“我……”她刚开口,亦泽已经起身,一眨眼就到了大门,再一眨眼,人不见了。
沈卿气得冷哼,“轻功好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话,怒气冲冲一掌拍向桌子,不想,却将刚好放在桌边的茶杯震下地,摔了个粉身碎骨。
这声音显然吵醒了碧草,她揉着眼进来,“小姐,怎么了?”
“哦没有。”沈卿急忙将两样东西都装进空间,这才看向碧草,“吵醒你了?”
碧草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凳子上,不想她心里难受,故意装的很清醒,“也没有,我刚好口渴起来喝水。”
沈卿心里在想,那个家伙怎么那么烦啊?到底是什么人能烦成这样?
因为她自从姨娘死后,就被困在这座院子里,对外面的事知道的少之又少,因此好奇问,“对了碧草,你知道……北堂亦泽这个人吗?”
噗……
碧草刚喝进嘴的水喷了出来,急忙伸手捂住沈卿嘴,“小姐,不可以直呼摄政王名字,会死人的。”
“啊?摄政王?”沈卿掰开碧草的手,好奇问。
“是啊,摄政王是当今皇上的亲侄儿,封号是靖王,他很有能力的,皇上就把朝政大事都交给他掌管,自己不管事。”
碧草说着开始一脸向往,眼中全是羡慕,“我听说啊,靖王殿下不但能力强,手腕了得,将整个朝政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啊,长得非常好,听说就跟天上神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沈卿听到这儿忍不下去了,那个狗皮膏药麻烦精,还不食人间烟火呢?
吹牛也不是这么吹的。
“碧草,你这些话,都是从哪儿听来的啊?”
“来府上做客的夫人小姐们说的啊,她们的丈夫或者父兄在朝中为官,见过摄政王嘛,都说那就是神仙。”
沈卿‘咯咯咯’笑起来,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么说来,那个麻烦精肯定不是摄政王了。
不是就好。
她深呼吸,忽然问,“对了,我之前让你打听夫人的事,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碧草‘啊’了声,一拍额头,“哎呀我差点都忘了,我打听到一些,但都没什么问题啊,跟我们平时知道的都差不多,不过有两件事我们倒是不知道。”
沈卿端着杯子喝了口茶,好奇问,“什么事?”
碧草凑到她身边去,小声又诡异说,“这是我从夫人以前一个陪房那儿听来的,那老婆子特爱喝酒,我就打了两斤酒给她喝,等她喝醉了我套出来的话,说夫人除了当初陪嫁的铺子外,嫁来沈家没几年,就又买了几家铺子,而且还办了几家酒楼什么的,但这些都没多少人知道,连老爷都不知道呢,我听那婆子说,光是这些没什么人知道的产业,夫人每个月到手净赚,起码都有一万两银子。”
闻言沈卿眉头一皱,眼中光芒胜过星辉。
每个月都一万两,那难怪了,盒子里私房钱就有四十万两。
她问,“夫人当初陪嫁可不少,若是想再置办产业赚钱,也没必要偷偷摸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