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洛斯你不要听其他谗言,”楚文卿弄清楚全部事实,跑到凯洛斯的房门前敲门。
楚文卿久敲不见凯洛斯来开门,以为凯洛斯还在生气郁闷中,便站在门外开始向屋里喊。
“我若是真的只为你的钱财,我大可以在成婚的第二天就离啊!”
等等,晚上自己好像就被砸伤躺在医院失忆了,好像没有什么说服力。
楚文卿尴尬的挠了挠头。
“呃,我没想离婚的。”
可自己前两天才和凯洛斯下通牒,说要离婚的,这个也站不住脚的。
楚文卿一时找不到借口,一跺脚干脆在凯洛斯的门口一坐耍起无赖。
“我不管,只能我提离婚,你不能提!”
自己离婚可以,但不能将原身的过错强安在自己身上,而且根据原身的记忆所视,原身的家里也不是那么珍视他的,只把他当一个能翻身的筹码。
这样的家,不要也罢!
打定主意的楚文卿就盘着腿,一只手随意的敲打着凯洛斯的房门,嘴里絮絮叨叨:“我最初是想和你离婚的,毕竟我失忆了,又不认识你,两个陌生人生活在一起,感觉怪怪的。”
“不过,这几天的接触,感觉你还好,也知道了离婚好像对你们雌虫不太好,也就暂时打消这个念头了。”
“当然只是暂时的,暂时。”楚文卿强调着。
“我知道你没睡着,不管你信不信,我希望我们能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
楚文卿将耳朵贴在凯洛斯的房门上,细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诶,还是个上将呢,就不能有点肚量?”
楚文卿眉头微蹙,还是怀疑凯洛斯是不是在屋里装高冷。
他附耳在门边听了好久都没听到动静,只得讪讪而归。
楚文卿抱住白天睡不醒,晚上死活不睡的小奶牛,点着鼻头阻止道:“跑酷?”
“你晚上是精神了,凯洛斯却睡得跟死猪似的。”楚文卿往楼上凯洛斯的房间翻了个白眼。
“明明不是我的错,却好像我是个罪人似的,我还是百口莫辩!”楚文卿不解气,顺手将身边的枕头从床上扔了出去,砸在门上,悄无声息的滑落。
楚文卿可不是那种憋在心中生闷气的矫情主,决不能让凯洛斯睡得那么安然。
想到这,楚文卿放下抱怀中的小奶牛,打开房门,引导着小奶牛。
“啪嚓!”
“诶呦,小奶牛,你怎么把花瓶打碎了?”楚文卿边说边又伸手将楼梯旁的盆栽推到。
“咔!”
“我的宝贝啊!那可是凯洛斯上将养的玉兰,很是不容易的!”楚文卿边喊边听着楼上的动静。
咦!这都吵不醒?
楚文卿走上三楼,转眼看见了博古架上的玉盘。
一定是价值不够!
“诶呦,小奶牛乖,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回头把你卖了都赔不起的!”楚文卿眼睛紧紧盯着凯洛斯的房门,左等右瞧也不见凯洛斯出来。
楚文卿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抬手便将玉盘砸碎。
玉盘瞬间四分五裂,细小的碎片迸起,在楚文卿毫无察觉处划出一道细细的伤口。
可楚文卿正在气头上,根本无所察觉。
凯洛斯这般无动于衷,楚文卿再也忍不了了,跑到凯洛斯的门前,手握拳,将门砸得震天响。
“凯洛斯,你别装,我知道你就在里面,出来!”
楼下的仆虫也听见动静,草草穿上衣服,慌忙赶来。
见楚文卿在敲门,知情的仆虫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想要上前坦白,却被楚文卿的气势吼了回去。
只见楚文卿抬脚踹开了凯洛斯的房门,准备从床上揪起在装睡的凯洛斯,却只见。
凯洛斯浑身极为不得体的佝缩在床下,被撕成条纹的睡衣勉强还挂在身上,皱皱巴巴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裸露在外的右臂隐约漏出白色的腕骨,就那样摊在空气中,暴露在楚文卿的眼前。
凯洛斯低垂着头,脸上不知为何变得惨白,但惨白中还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
发梢也因汗水沾粘在脸上,淡紫色的嘴唇上还沾染着血渍,裸露的脖颈上也反着汗渍渍的光。
听见动静,凯洛斯再次咬上自己的嘴唇,冷汗铺满虚弱的看样子惹虫可怜。
楚文卿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试探着轻声唤着,凯洛斯却以无感觉,那样子怕是已经晕了过去。
听见仆虫急匆匆而来的声音,楚文卿怕凯洛斯的形象受损,急忙呵住。
“滚。”楚文卿退出房门,环视着仆虫们,守着不让其上前一步。
“去睡觉吧,这没你们的事!”
仆虫们面面相视,踌躇着不知如何。
“上将不会是,”一仆虫用胳膊捅着同屋的仆虫。
“没看见楚文卿阁下在吗!我们赶紧撤啊,别断了上将的好事。”
“对对对,快走,快走。”
仆虫们一阵交头接耳,低头迈着小碎步退下了。
楚文卿紧盯着所有仆虫都退下了,才退回去,将房门关上。
楚文卿小心挪到凯洛斯的左边,将凯洛斯的左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想要吧凯洛斯抱上床。
可楚文卿忘记了自己的身体不是之前的了,身为雄虫的他,现在还在为刚刚踹门的腿心疼。
好痛!
没能抱起的楚文卿和凯洛斯一起摔了个大马岔。
楚文卿诶呦着喊着痛,不知觉的唇划过了凯洛斯的背。
迷迷糊糊在烈火中灼烧的凯洛斯只觉,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无意识得想要贴近,想要更多的身体接触。
可被发情控制的身体却并不能如他所愿。
凯洛斯被□□.痛折磨,在可触碰又不能触碰间折磨,这种感觉,不能上,不能下,卡在中间,吊着很是难受。
闭着眼的凯洛斯感觉自己的感知能力也被放到最大了。
呼吸着若有若无的,楚文卿的体香,感知着新鲜□□所带来的凉意,渴望着再一次的触碰。
楚文卿揉着自己被磕红的膝盖,开始有些后悔打发了所有的仆虫。
缓了缓的楚文卿一边恨自己不争气,一边用脚踢了一下还歪在地的凯洛斯,死沉!
楚文卿扯着凯洛斯的左腿和左胳膊,想用拖的方式将凯洛斯拽到床上。
“诶呦,你好歹自己动一动啊!”
楚文卿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将手放下,蹲在凯洛斯的上方,小心伸出一只手指,心中默念保佑,才把食指放在凯洛斯的鼻孔下。
“吓死了,还好没死,不然自己不成了凶手。”楚文卿将手收回,轻轻拍在自己胸前,安抚着自己那幼小的心脏。
凯洛斯浑身是汗的一只脚在床上,一半在低下,头底脚高的不过血,显得脸更加红了。
楚文卿看着面部极为红润有光泽的凯洛斯歪着头打量。
“要说不说,脾气虽然差了点,但这脸确实有资本,哪怕是离了婚,也应该是相亲市场的紧俏货!”
楚文卿摇摇头,自己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离婚,不离婚。楚文卿感受着自己情绪的起伏,点头,洗脑果真是最最有用的方式。
楚文卿暗示完自己,开始摩拳擦掌。
又摩拳擦掌。
再,再一次。
俗话说,事不过三。
在楚文卿第五次摩擦手心时,楚文卿放弃了。
移不了凯洛斯,我还移不了床吗?
楚文卿简直被自己的聪明脑瓜折服了。
他将床上的枕头、被褥都仍了下来,把凯洛斯裹得紧紧的。
他才站起身,满意得看着自己的杰作,放下自己的手,给了自己一个赞。
楚文卿是开心满意了,可苦了被裹成蚕蛹的凯洛斯了。
他本身就热的发烫,还被棉被围个不透气。
凯洛斯现在觉得自己就在一个闷炉里,马上就要成熟的了。
他想过自己会因虫纹侵蚀而死亡,想过因为精神海□□而炸体死亡,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雄虫给闷死。
雌虫强大的防御机制还在濒死保护自己的主子,凯洛斯的身体疯狂的排汗,想要以此调解体温。
咱在旁边满意的楚文卿看着凯洛斯冒汗的额头,伸出手。
烫。
不会是躺在床上着凉发烧了吧!
要不然打120吧!
呃,不对,但应该差不多吧!
楚文卿越看心里越不安,时间不等虫,楚文卿赶忙在光脑上呼叫,直接命令来飞行器接到医院。
楚文卿还没认真弄懂,便发布出去了。
他是雄虫,还是在上将府邸拨打出的紧急呼叫,医院自然不敢怠慢。
连夜组织专家团队,还发布了紧急求助令,召集附近所有医生赶来。
还出动了三架飞行器,保证不出任何意外的将雄虫迅速送到医院救治。
小剧场
“听,楼上的动静。好像是雄虫阁下的声音诶!”
“这么刺激的吗?”
“咱上将这么厉害?能把雄虫阁下给……”
“你猜雄虫阁下明早会不会连床都下不了?”
“不,雄虫阁下怎么说也是雄虫,应该是上将吧!”
“要不要给上将请个假?上将明怎么说也不能去部队了吧!”
“嘻嘻嘻,咱们是不是很快就有小主子了!”
“上将结婚这么久终于……”仆虫转着眼珠,一脸嘚瑟,“上将明一定会重重的赏我们的!”
“诶诶诶,你们看,远处是不是飞行器啊?”
“好像是,就是不知道是哪位贵胄,这么晚还调动这么多飞行器!”
“睡吧,睡吧,明天的赏钱等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