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穆念慈勾手让耶律雅蝶过来,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耶律雅蝶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穆念慈说道:“怎么样,你答应还是不答应?你要是答应你的话,把事情办成了,我自然会相信你的诚意。”
“你要是不答应,那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你就留在这大草原和大皇子相爱相杀吧。”
“好,我答应。”耶律雅蝶看样子是真的想走,忙不迭就答应了。
“好,我在明天之前要看到结果。”
耶律雅蝶狠狠心,想到丈夫对自己心狠的一幕幕,也就坚定了下来要站在穆念慈这边给自己换取自由。
到了晚上,穆念慈乔装成耶律雅蝶身边的一个小婢女。
东川国的衣服和庆安国的不一样,穿起来感觉还真是奇奇怪怪的。
穆念慈拉扯着自己的衣领子,皱着眉头:“这衣服穿起来真是奇奇怪怪的。”
耶律雅蝶在前面提醒:“你这样走路不行,我们东川国女子大多都性子豪放,走路不像你这样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挪,要大步流星。”
“我给你示范一遍。”说着,耶律雅蝶给穆念慈示范了一遍。
“好好好,大步流星。”
穆念慈毕竟是一个现代人,现代人也是这样大步流星走路。
“你看,是不是这样。”
“你很聪明。”耶律雅蝶夸赞了一声。
确定一切都妥当了之后,耶律雅蝶递给穆念慈一个托盘。
穆念慈看了一下,托盘里是一个金灿灿的大酒壶外加两个造型精致的金杯,上面还有一些洗干净的葡萄杏子等水果,泛着诱人的光泽。
耶律雅蝶说道:“待会儿你只需要跟在我身后见机行事,扮好我身边婢女的角色就可以了。”
穆念慈不知道耶律雅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的计划,如果我不知道你的计划,怎么配合你?”
“你不必知道。”耶律雅蝶卖了个关子,嘴角勾起。
穆念慈瞥了瞥嘴:“不说就不说。”
整理好之后,穆念慈就跟在了耶律雅蝶身后随着耶律雅蝶来到了大皇子阿郎的大帐里面,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
进去景象更是不堪入目,只见阿郎左拥右抱一只手揽着一个美人不说,就脸大腿底下还趴着一个。
她们看到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卷发美人喝了一杯红色的美酒嘴对嘴给阿郎喂酒,这场面非常的那个啥,穆念慈眨了眨眼睛,太辣眼睛了。
耶律雅蝶看着这一幕眼中已经毫无波澜,最开始嫁过来的时候她还会哭还会闹,觉得这样对她根本就不公平,阿郎既然娶了她就应该好好对她。
可是现在她都已经麻木了,更何况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甩掉这个男人,自然再不会被这一幕给刺激到。
看见了耶律雅蝶,美人连忙从阿郎的大腿上微微起身:“妾身竟然没有注意到姐姐来了,还请姐姐恕罪。”
“有什么可恕罪的。”
阿郎一把将她按回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耶律雅蝶像是十分厌恶。
“你不好好在房里呆着,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耶律雅蝶按耐住自己心中的气愤赔笑:“我的殿下,妾身这不是来给你送佳果美酒的吗?”
阿郎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孩童模样的耶律雅蝶,什么时候耶律雅蝶变得这么懂事了?
迎着疑惑的目光,耶律雅蝶继续说道:“殿下,这些日子妾身已经想通了,你是妾身的丈夫,妾身应该以你为主。”
“更何况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别说你还是殿下,之前是妾身太不懂事了,殿下你就原谅妾身吧,今后妾身一定不会拖你的后腿。”
说着耶律雅蝶做出一副十分懂事又恭顺的样子。
阿郎冷哼一声:“你要是早一点这么懂事,也不必吃那么多苦头了,把东西放下吧。”
要不是他父皇说要拉拢她父亲,他才不会娶这样一个女人。
耶律雅蝶知道阿郎心中的想法,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地位,东川国的皇帝想拉拢她爹,估计他早就已经把自己给抛下了吧,这样也好,他不留情也别怪她绝情了。
耶律雅蝶眼神示意穆念慈把东西放下,穆念慈收到耶律雅蝶的眼神连忙将托盘放在阿郎面前。
阿郎微眯着眼睛抬头看着穆念慈,突然手指着穆念慈。
“你来给我倒一杯酒。”
“我?”
穆念慈看了耶律雅蝶一眼,耶律雅蝶也没有预料阿郎却突然注意到穆念慈,穆念慈知道这算是突发情况正好随机应变,走过去给阿郎倒酒。
谁知道酒倒了一半,阿郎突然抓住了穆念慈的手,惹的穆念慈尖叫一声,手里的酒杯滚到地上桌上一片狼藉。
耶律雅蝶连忙走上去:“殿下,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说从今以后什么都以我为主吗?我看上了你的婢女,你就把她留在这里陪我一晚上吧。”
说着阿郎狂妄的大笑着去扯穆念慈的袖子。
穆念慈看向耶律雅蝶,耶律雅蝶连忙说道:“殿下,这个婢女是妾身的陪嫁,殿下也要霸占吗?还请殿下高抬贵手。”
阿郎微微放开了穆念慈:“你的婢女我怎么就碰不得了?我偏要碰,行了,你可以走了,别在这碍本皇子的眼。”
大皇子不耐烦的催促耶律雅蝶赶紧离开,穆念慈儿突然灵机一动露出一截袖子,袖子上全都是红红的疙瘩。
大皇子一看瞬间松了手问穆念慈:“你这是怎么回事?”
穆念慈说道:“回大皇子,奴婢最近突然起了皮肤病突发红疹。”
“什么!红疹!”
大皇子瞬间松开了穆念慈不耐烦的催促道:“得了红疹还敢在本皇子面前晃,活的不耐烦了?滚滚滚!你们两个都滚!”
耶律雅蝶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和穆念慈离开了大皇子的大帐里。
耶律雅蝶拍了拍胸脯:“还好你机智,不然那个混蛋还想霸占你。”
穆念慈无语,刚才打皇子的那个样子真的很难让人想象是一个皇子,根本就是一条发情的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