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的太子掀开车帘走了下来。
那张俊美的脸庞也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中。
慕容婉儿悄咪咪的在沐黎萱的耳边说道:“你看我家太子皇兄美吧。可是越美的东西就越有毒,我告诉你,很多人都觉得他美,但是那些女人都已经死了。”
“你的这位太子皇兄这么滥杀无辜,难道就没有人要说他吗?”
慕容婉儿惊恐万分的说道:“你说奇不奇怪,但凡有女子招惹了她,第二天整个家族总会爆出贪污受贿或者是其他的罪行。根本没人为这些女子喊冤,又或者是根本就来不及。”
“三王妃这段时间我也算是看出来了,你也不算个坏人。虽然先前我确实想让他就这样害死你算了。但是现在我却觉得你可以慎重的考虑一下了。”
沐黎萱不说话了,这位太子殿下的手段确实高明,和他合作是有一定的风险的。但是……做了这些事情却没人敢说他一句不是,看着还赢得了这么多人的爱戴……
不管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是为了更加稳妥,沐黎萱都觉得必须和这位太子殿下合作。
沐黎萱走进了酒楼,因为这位太子殿下为们在外,所以轻易不会有人敢往他身边凑。
沐黎萱走过去时候非常顺利,几乎没有任何阻碍。
“太子殿下。”
那个长相十分俊美的男人抬起了头:“你是什么人?看起来像是个有身份的,可是孤为什么没见过你?”
沐黎萱疑惑得眉毛都拧在了一起,她总感觉眼前的太子殿下十分的怪异。按照慕容婉儿所说,这位太子殿下要是真的是嗜杀的人,那么他浑身的气息都不够冷,那种凛冽的杀气只有在杀过人之后才能感觉得到。
最重要的是这位太子殿下身体十分的健康,一点都不像大病初愈的人,莫非这位太子殿下的病,根本就是伪装的吗?
可是太子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明明大权在握,为什么要让那些小丑在他面前笨蛋?
按理来说,太子醒来的第一件事不就是立刻把三皇子招回来吗?沐黎萱总觉得面前的太子就像蒙了一层雾,那么的不真实。
“太子殿下不认识我也很正常,不过我却觉得太子殿下很有意思。明明就没有受什么伤,为什么要偏偏装成这副样子呢?”
太子的脸色一变,浑身的气息变的危险了,可是沐黎萱依旧感觉不到对方的杀气。
“你究竟是什么人?本太子的身体也是你能探究的吗?”
沐黎萱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太子殿下!可是在这大燕的京都,又有谁敢冒充他们的太子呢?
只怕就连三皇子那些人也没这个胆量吧?太子这么多追随者,随便哪一个认出来都是灭顶之灾。
“看来你并不是真正的太子殿下,让我来猜一猜太子殿下此事一定已经病危,只是为了稳住他手底下的这些人,所以你才不得不冒充他出现,对吧?难怪大燕的京城居然还有人敢冒充太子殿下。”
眼前的男人手已经紧紧地握了起来,杀气也在这一刻喷薄而出。
“孤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来人,把她拉下去。”
沐黎萱却哈哈大笑:“太子殿下确实有点本事,所以您在这里的时候大概也没人敢招惹,只是有件事怕是你想错了?我既然有这个胆量站在你的面前,还提出这样的指控,那就是有一定的证据。”
“当初太子殿下病重在床这件事情总不会是假的吧?我的医术能够看出你从来都没有得过重病,有这个本事你就不怕错过了你们太子殿下的救命稻草吗?”
眼前的男人脸色一变:“来人把他们通通拿下,带回太子府!孤好久没见过这么大胆的人了,正好亲自会一会。”
装腔作势倒是挺厉害的,只可惜并不是太子本人,沐黎萱心中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
暗卫并不这么想,总觉得自家王妃有些找死了。
“主人,我们要不要冲出去?”
沐黎萱很是淡定的坐了下来:“既然有这个胆量冒充太子殿下,那么他身边的人必定是以前跟着太子殿下的人,否则谁会相信呢?”
“大燕太子身边跟着的人和你我二人之力也未必能够冲得出去,既来之则安之。本王妃都不怕,你又在怕什么?”
眼前的男人眼神微微的眯了起来:“王妃?大燕还有孤不认识的王妃吗?”
沐黎萱喝了一口水之后,淡然自若的站了起来。
“太子殿下做戏还是做全套,既然愤怒了,就把我们抓进太子府中吧。有什么事情在太子府说不是才更加安全吗?这里也许到处都是别人的耳朵。”
俊美的男人站了起来:“那就带上吧!孤正好想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本事?”
沐黎萱成了阶下囚,可是嘴角却依旧带着诡异的笑容。
眼前这个男人又装出了之前那样冷冽的气势,随着马车回到了太子府。
“带上他们一起走。”
随后俊美的黑衣男人走进了最豪华的寝宫,然后撕下了脸上的伪装。
“暗七参见太子殿下。”
沐黎萱早就被人控制住,无法动弹,但是他却看到了那个帐子里边躺在床上的身影。
看来这一位才是真正的太子殿下。
“回来了,外边怎么样?你怎么还带了客人?”
后面那一句话让沐黎萱毛骨悚然,看来这绝对是真正的太子殿下一身杀气,说话的时候都让人觉得浑身发毛。
慕容婉儿已经差点哭了起来:“太子皇兄是我,我是婉儿。你别杀我……呜呜……”
沐黎萱虽然觉得场合不对,但是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呵呵……太子殿下可真厉害,把自己的亲妹妹都吓成这样了。”
慕容婉儿自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还伸手拉了拉沐黎萱的裤腿。
“三王妃,你别闹了!他是真的会杀人的。”
沐黎萱并不害怕,她轻轻挣扎了一下,身后的人离开,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