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风悠悠的说道:“小姐下次不要为难我就好了,属下自然是愿意原谅小姐的。”
为了避免这小东西,嘴里又说出什么不同寻常的惊人之语,牧风索性如了她的愿,开口说出了原谅。
小诺诺见到自己的目的达成很是兴奋的扑了上去,然后上去就是一个诺诺试的小亲亲。牧风摸着自己的脸半天回不过神来,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小诺诺已经跑出去向她的母亲交差了。
这是被小姐给调戏了?牧风摸着脸被人信赖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躺在床上的小浩浩顿时不觉得开心了,嘟着嘴小声地说道:“小诺诺都好长时间没亲我了呢,居然就这么便宜了你。”
牧风侧过头,小浩浩立马装死:“牧风叔叔,我告诉你,我好歹是救了你一条命,你不许不原谅我。”
这又是被自家王妃逼着道歉的?不过这道歉的方式还很奇葩,小姑娘嘛,就算卖萌倒也没什么。可是眼下这位少爷,居然威胁?这到底是不是道歉嘛?
沐黎萱听说牧风醒来,把手里的东西准备好这才走进去看到了牧风。
“今日真是对不住了,都怪我不该欺负你,以至于这两个孩子有样学样。不过牧风,有件事我可得给你说一说。这主人的事儿,你这个闲来没事的,少管一些还是好一点儿。”
好吧,谁道歉都没有自家王妃来的有创意。一边道歉的同时,一边还给自己讲大道理,责怪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不过,王妃是这么容易就服软的人吗?这里边应该会有点问题吧。
面对牧风有些怀疑的眼神,沐黎萱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最后恼羞成怒的说道:“就是啊,你没事的时候少管闲事,听明白了吗,否则下一次我还揍你。”
牧风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家王妃刚刚那个样子明显就有问题,这样一来不就正常多了吗?
“牧风,这信呢我这边是没送的,不过有点东西想要送给你们家王爷,你能不能想办法替我转达过去?”
牧风这下知道了,这位王妃还真是有别的目的,想必是有些东西刚刚忘了交代,所以现在才特意跑过来的。在她心里,压根就不认为欺负自己这个属下是有什么错。
“如果不能通过信鸽,而且又是特别重要的东西的话,属下可以派专人快马送。”
沐黎萱这一回倒是非常严肃的点着头:“你也知道但凡爆发这样的大水,大水过后,受灾的地方必定会出现疫情。我这里虽然有一张疫情之后处置方法,还有一些应对平常的疫情,能用得上的药方。但是那些药方说到底还是比不上我手里的这些药丸。”
“这几日我一直忙着,就是想多做一些这样的药丸。如今已经做好了一批,不如你直接派快马送过去。”
这倒确实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自家王爷到底在信里面写了些什么。让王妃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记,然后回头又特意来找自己。
“当然,确实有一封信是不能让别人看见的,你派人给你们家王爷送去吧。”
提到这封信的时候,沐黎萱又一脸傲慢的样子。看来确实王爷在信里招惹了王妃,自己倒霉催的非得那个时候要回信,可不就成了一个现成的出气筒吗?
“是,属下,这就派人快马加鞭送过去。”
沐黎萱件事情办成了,悠悠然的转过身来,然后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走了。
牧风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然后尽快把事情办妥了。信随着快马一路飞奔来到了越州。
司星阑虽然知道每一次疫情过后药材都会涨价,可是这一次正灾的时候确实只准备了粮食,还有一部分是准备分配银两的,如今只好用这些银两去筹备药材。
哪怕是已经分出一部分银两去筹备药材了,能够发下这么多粮食下去。灾民们脸上多少都露出了一些满意的笑容,看来这次来赈灾的王爷,当真是一个实在人。
光是给了这点东西就已经是个实在人了,可想而知以前的人到底有多贪。司星阑心里一边感叹着一边看着灾民们谢天谢地。
就在这时,已经收到了从京城而来的信,司星阑脸上又是一沉。萱儿先前在来过一封信,自己回信的时候大着胆的说了一些话,明明确确的表示了自己的思念之情。
谁知道那个丫头,居然连信都不回了。这个时候来的信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丫头的一份。
谁知道来到他面前的是一个应该远在京城的人,司星阑这回不但脸沉下去了,就连心也开始往下沉,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京城出了什么事情吗?
司星阑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上边确实有两封信。打开上边这东西,里面说的是一些灾出该如何处理的事,而下边是一张药方。
疫情期间的处置情况,以前都是没有过的。可是这一次,那个丫头居然能够写出这么多来,想必是多少夜不眠不休的结果。
好吧,虽然有些借鉴了前世的那些做法,但是确实也用了不少的时间才回忆出来。起码司星阑认为这丫头确实是花了许多时间的,既然花了这么多时间在这上头,没空回信也是理所当然。
司星阑仿佛想到了一个借口能让自己开心起来,顺着这个想法想下去顿时又觉得自己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他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左右了自己的心情。
可是除了这封可以轻易被打开了,信之外还有另一张信已经被封的严严实实,想必是不喜欢别人偷看的。
莫非这就是那个丫头给自己的回信吗?司星阑觉得自己居然对一封信有了一些忐忑,不过他还是故作镇定的打开了这封信。
“说的好像老娘很想你似的,不过是怕你出事,免得几个孩子一下子失去了父亲,我想再给他们找一个也有些费力气。”
司星阑脸,好像在看到这句话之后立刻阴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