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母亲的眼里,父亲的官位很重要,重要到可以不过他的身体了吗?”
魏月恨得直咬牙,却无处可以反驳。
沐黎萱看着沐梨落,此刻已经被人搬到了闺房里。
沐黎萱又故做感叹的看着沐梨落的闺房:“瞧瞧,这样精致的房间,我在沐家连见都没有见过呢。到底有亲娘还是没有亲娘就是不一样的。”
沐梨落虽然呛了几口水,可是到底还是活过来了。沐黎萱有些遗憾地看着沐梨落睁开了眼睛,这祸害遗千年的话可不就是真的吗?沐梨落在水中泡了这么久,居然也没被淹死。
司淮慎脸色铁青,他已经彻底不指望沐梨落了,可是既然这个局都已经安排好了,怎么能随便落空呢?
司淮慎稍微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一个侍女端着那碗药悄悄地靠近了沐黎萱。
沐黎萱还在那里惋惜着沐梨落这个祸害为什么还没死?一边欣赏着魏月那苍白的脸色。
想着这母女两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应该不至于再对自己动手。就万万没有提防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司淮慎,也并没有提防这个端着药进来的小侍女。
侍女快速地走了过来,一不留神,一个药碗就飞到了沐黎萱的身上。
沐黎萱只觉得身上一烫,房间里挤满了人,也由不得她躲闪,这药水就直接淋到了她的胸前。
沐黎萱一下子脸都绿了,刚刚她还在觉得这母女两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谁知道现在自己就中招了。
不对,现在母女俩还在处理自己的事情,肯定没这个机会重新安排第二次,难不成这件事还是太子干的吗?
如今自己的身上已经弄湿了,肯定是必须去换衣服的,只是不知道那里又有什么样的陷阱在等着她。
仔细想想他自己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身边还偷偷藏着两个暗卫,有这么多人提防着,想必太子想要施展什么手段也成不了。
沐黎萱想到这里,脸色也好看了不少。她倒要看看这个鬼太子能够搞出什么样的鬼来。
沐梨落睁开眼睛看到了这一幕,心中顿时明白了。太子之前冲她摇头,是想让她不要出手。结果她居然误会了太子的意思了,想到这里她愧疚地看了一眼司淮慎。
司淮慎根本就没心情理她,而是在旁边仔细的观察着事情的动向。
侍女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大小姐,真是对不起,是奴婢,没注意,不知道踢到谁的脚了。”
这认错的态度简直不要太好,沐黎萱就算想要出口刁难她也实在找不到借口。
“无妨,毕竟你也不是有意的嘛!”
只是最后这个有意的三个字说的格外的用力,婢女先是一愣可是随后又热情的说道:“大小姐放心,这竟然是回到了自己家中,就没有没衣服穿的道理。”
沐梨落坐了起来,在旁边也劝说道:“是啊!姐姐竟然是回到了娘家就不怕没衣服穿,我这就让丫鬟带姐姐去换身衣服来。”
“也怪我不好,居然这么不小心连累了大家都少了游玩的兴致。还请大家不要介意才好。”
沐黎萱冷笑着说道:“是啊,妹妹自己心中清楚,打扰了大家的雅兴就好了。之前那个婢女,是因为妹妹缺少调教。不知道这一个又是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一点事情都干不好。”
“这要是在三王爷府上,自然就是拉下去直接打死。想来其他的姐妹府中也留不得这么不守规矩的奴才。”
沐黎萱心中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没用,这衣服是必须要换的。只是不知道之后还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自己。
说完这句讽刺的话之后,沐黎萱便跟着前面的丫鬟,直接来到了一处偏房。
这里倒是收拾的挺干净的,房间里准备了一套崭新的衣服。看来这些人还真是有备而来呀。
沐黎萱生怕这衣服上面被下了什么黑手,因此先是把衣服拿起来,仔细检查了之后发现没有任何问题,才开始换起了衣服。
只是换好衣服后的沐黎萱,突然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先是头一阵一阵的发晕,随后又是一阵一阵的发热。
不好,即使千般提防,还是失算了。沐黎萱的眼神无意间扫到了角落里的香炉,顿时明白了这些药的来源。
她连忙酿酿跄跄的走过去,一脚踢翻了香炉。
只是因为在这里边待的时间太长了,到底还是中了药,沐黎萱轻轻的按压着自己额头的太阳穴,希望能够以此而保持清醒。
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沐黎萱明白,这些人下如此龌龊的药,绝对不会放任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这一次进来的人所以毁了她这一辈子。
暗卫大部分都是男人,所以刚刚自己换衣服的时候他们才会回避,可这一回避就回避出问题来了。沐黎萱知道,现在只能依靠自己了。
事实上藏在暗处的暗卫,留下一个远远的盯着这边,而另一个则飞奔回王府去禀告王爷去了。这是在他们看来最稳妥的做法。
沐黎萱想要起身,可是现在的她已经着了道,浑身一片酸软,根本就没有这份力气。
片刻之后听到门上锁了,随后一个男人缓缓地走了进来,沐黎萱忍着自己身体上的痛苦,睁开眼睛一看,更是觉得恶心无比。
别说这人长得奇葩,一张四方脸上挂着一个猪鼻子,沐黎萱看了都觉得有些辣眼睛。
看来沐梨落真是恨透了自己,否则随便找个人来毁了自己的清白也就是了,居然找了这么个恶心的人。想必为了找到这么个人,她也费了不少的力气吧。
沐黎萱眼瞧着那个人,一边搓动着自己的手,一边靠近。眼里闪现出来的光芒,实在让人觉得浑身或发寒。
沐黎萱自然不可能放任不管,她在慢慢的集聚着自己力量。终于,那个男人越走越近,已经来到了床前。
沐黎萱等的就是这么个时机,她突然暴起一巴掌敲在了男人的后脖上,男人闷哼了一声,随后软软的躺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