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十三咳了半晌才缓过气,有些哭笑不得:“何出此言?我自生育后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言下之意也就是他们最近啥事没有。
罗雅听后感到很是不可思议。
“怎么会?那实在稀罕,孟姐姐认真起来时的样子这般有魅力,但凡我是孟姐姐的夫君,定然日夜把人锁在……”
“我的天爷!”
眼见罗雅的话说的越来越没边,孟十三情急之下随手抓过挂在篱笆上晾晒的丝瓜瓤堵住她的嘴。
“阿弥陀佛,你青天白日的,说什么荤话!”
丝瓜瓤晒得半干不干,味道奇怪地很,罗雅嫌弃地把丝瓜瓤吐出来,无辜地辩解道:“这有什么?我与我夫君说的岂不是要比这个还要不成体统?”
话一句接着一句,孟十三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已经受到了暴风般的摧毁。
“打住,你们夫妻之间私底下说的那些话不用明言,留在心里你们彼此记得就好。”
孟十三暗暗擦了把汗,先警告了罗雅,免得她再一张嘴就是什么“惊世名言”。
“哦,你不喜欢听那我就不说了。话说,孟姐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怪呛鼻。”
话说着,两个人都闻了闻空气中弥漫的气味。
“是有股奇怪的味道,哪儿来的?”孟十三转了个身,目光就落到身后冒浓烟的灶台上,吓得魂都要飞了。
“锅里还煎着辣椒!水!赶紧拿水来!”
在罗雅家闹了一通,孟十三回到家已经是月上中天。
几个孩子一天没见到母亲都格外想念。见了孟十三就伸手要抱抱,满满手里攥着奶瓶递给孟十三,要分给她喝。
孟十三哭笑不得把满满抱起来,戳了戳她的脸颊:“乖宝,娘不吃这个,你们吃。”
张权擎从屋外进来就看到孟十三手指上有些红肿的伤口。
“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种辣椒苗的时候不小心被划到,不过是个小伤口,我没那么娇贵。”
她才说完,怀里抱着的满满就“哇”的哭了出来,挣扎着去推孟十三的手。
孟十三这才发现满满脸上被她碰过的地方又红又肿。
“我倒忘了,我的手碰了辣椒,手上又有伤口残留着辣椒的辛辣味儿,满满娇嫩,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了,是我这个做娘的不仔细。”
孟十三手忙脚乱地把孩子塞给张权擎。
她经常做家务,加上经常吃辣椒,被辣椒水泡过的伤口都不觉得怎样。
可孩子与她不同。
小孩子细皮嫩肉,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
到后半夜孩子睡下孟十三才回到屋内,屋里的烛火还亮着。孟十三眉头微拧,走过去就要把烛火吹熄。
她没走两步就被张权擎制止,男人道:“急什么,给我看看你手上的伤。”
孟十三手上有伤口本不打紧,奈何碰了辣椒,被辣得又红又肿,加上她方才出去刷洗一番,原本愈合的伤口又破了皮。
“为什么不仔细些?孩子要紧,你难道就不要紧?”
张权擎目光沉沉,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孟十三见此连忙宽慰:“没事,只是一些小伤口,不过接下来几日还是你照顾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