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已被大学逼疯
我想写反耽美那两本,你们觉得我先写killing stalking还是摄影部比较好啊,我要气死xhs女宝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诸葛青这个家伙是真的骚气。
李明明头上顶起了根呆毛。
张灵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啤酒。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面无表情地低头抚平衣袍上的褶皱。
其实李明明最怕的就是silent treatment,她自知理亏,先是心虚地瞟了张灵玉一眼,又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缓缓移开了视线,顺手把头顶那簇呆毛给揪了个干净。
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这是什么?头发,揪一簇。哎呀秃了。
哈哈哈哈哈哈,秃了才会更强啊。我现在可是现实生活中的RPG勇者啊,这才只是一个新手村啊哈哈。新手村的带路老者魔法师呢?新手村必备的小酒吧呢?村口那个死了丈夫的美艳俏寡妇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灵玉还是不说话。
李明明疯了。
这是什么?楼,跳一下。这是什么?河,游一下。这是什么?墙,撞一下。这是什么?车,创一下。这是什么?绳子,吊一下。这是什么?蓝环章鱼,吃一下。这是什么?张灵玉,捅一下。这是什么?龙虎山,炸一下。这是什么?地球,毁一下。
张灵玉说话了。
是抓狂的怒骂声。
“李明明你犯病呢?!”
哦呀?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发疯的李明明用烧烤吃剩下的木签子要捅张灵玉的眼珠子啊。
他顾不得形象挣扎地站起身退后了好几步,狼狈躲过了这波攻击,脸色有些苍白,虽然面上情绪一如往常,但是左手青筋渐渐绷紧,显然是起了警戒之心。
只不过一听到他说话的疯批瞬间恢复了正常,她眨了眨眼睛,把手里的烧烤签子扔进了篝火堆,被抓下来的那簇头发也不知道被吹到了哪里去,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哈哟哈,总算是说话了呢,原来这就是情侣冷战的滋味吗?爷爱了。”
什么情侣啊???!!
张灵玉睫毛颤了一下,转身背对着李明明用手捂住了脸,耳尖可疑的发红。
他深吸了几口气,闷闷地说道:“谁和你是情侣啊。”
“行行行,你说不是就不是,不狡辩。”
李明明无所谓地抓了抓头发,完全没有把张灵玉这种别扭的样子放在心上,担心作者心理健康的她满脑子都是作者周六生物期中考外加无数作业这会却在写小说,在xhs上和女宝互骂对线,顺便腿翘桌子上扣脚会不会精神分裂真的被关进病院发霉死掉。
哈哈,都是活着罢了。
她又开了一罐啤酒,呆呆地看着燃烧的火堆喝酒。
有种脑干缺失的美。
火光映在她的脸上,也映在她的眼睛里。
不过那里只有一堆再也烧不起来的灰烬。
张灵玉别扭了一会儿,扭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抿着嘴看着无脑人毫无形象地一口一罐啤酒,摇了摇兔子尾巴,很难察觉地朝她挪近了一点。
只不过蹭到李明明手臂处的衣物的时候,身子明显像是被电了一样抖了抖。
也许是离火堆太近的缘故,张灵玉觉得自己好像李明明手上的烤串一样,被架空捆绑在一根棍子上,在烈火上反复炙烤,滚烫难耐。
……脸好红。
他放在身侧的手握紧,指甲嵌进了肉里,一丝的疼痛勉强让他从将他溺死在火焰中的欣喜所拯救了片刻,但是松开手的那刻张灵玉又掉回了名为“李明明”的那个坑里,而且燃烧的愈发火旺。
蜡烛做成的身体被烧的融化,男人的灵魂脱离了已经化为一滩液体的“身体”,飘在了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地面上的银发男人和红发女人。
“你...在哪都通工作吗?”
他听见那摊蜡油发出了声音。
“对啊,” 李明明在扔酒瓶玩,专门挑人脑袋打,一瞬间场上晕死过去好几个,一时有些混乱。
“你不知道吗?”
张灵玉低头,沉默地看着两个人一样的道袍和布鞋。
“......不知道。”
声音居然有些委屈。
“你什么都没跟我说。”
“不可能,” 李明明很快反驳道,她眯着眼睛又砸晕了一个,“我肯定跟你说了的,肯定是你耳背。”
“我还给你寄了信到你原来住的地方,你也没回我。”
“我怎么知道啊,要么就是我搬走了,要么就是寄丢了。”
李明明总算是停止了扔瓶子的行为,因为旁边来了个小道士指着牌子警告她不能乱扔垃圾,在比试场下光明正大地伤害其他的比赛选手,否则就把她踢下山去。
她比了个中指,开始报复性往天上撒钞票,边撒边喊她是洗漱霸王。
这边的发疯口嗨的李明明吸引了不少吃瓜群众,但是马上,晚会的另一边突然爆出了各种骂声笑声还有尖叫,张灵玉抬头一看,是那个张楚岚喝醉了脱了裤子开始遛鸟,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
两边混乱不知道过了多久混在了一起,疯狂撒钱的李明明搞来了一个加特林,张楚岚抱着她热舞她就用加特林朝天发射一捆捆的百元大钞。
场面混乱到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整座山弥漫着酒和呕吐物的酸味,众人的叫喊声能穿透百里。
张灵玉不说话了。
他飘在空中的身影被一阵风吹散了。
火堆被吹灭,冷却下来地蜡油再次凝固。
只不过再也不是原来完好的样子,而是一摊丑陋的不明物体。
他看上去又变回了那个冷漠又脾气犟的龙虎山道长,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回了深山处自己的居所。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