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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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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宫中发现了一件大事,有人来给太后送玉如意,没想到她大发雷霆。玉衡和沈芷衣他们候在一侧,黄仁礼跪下请罪脸上诚惶诚恐。

沈芷衣感受到旁边玉衡不安的情绪,她无声安慰了下他,就冲沈玠疯狂使眼色,沈玠一言难尽,他也不愿撞母后气头上,沈芷衣见状直接捅了捅他。

“母后……其实儿臣觉得,要不还是算了吧,皇兄那边不也说了,不能动摇人心。不过一柄玉如意,毁了便是,又何必……”沈玠硬着头皮。

薛太后哼道,眼底寒光乍现,她呵斥着沈玠,“那帮宵小胆大妄为,若是不严惩,谁知还会出什么乱子!你只知道凭一腔意气行事,来日如何治理得好天下!”

沈玠听到这里头疼得厉害,“儿臣本就无心天下,母后又何苦强人所难?”

薛太后更生气了,她痛心疾首,怒斥道,“住口!你皇兄龙体有恙,郑氏又生不出皇子,你若不继承大统,难道要将皇位给那平南逆贼吗!你还不如直接将我,将你妹妹的性命取走便是!”

就算泥人也有三分血性,沈玠也愠色道,“母后永远都是这样,儿臣有时甚至分辨不清,您到底先是太后,还是我们兄妹的母亲!”

说罢便随意行了个礼离去。薛太后气到扶住额角,“逆子啊逆子!”

这种情况,他们也不好去上课,沈芷衣和玉衡便留在太极殿侍候薛太后了。

雨后嫩芽萌发,青苔疯长。

谢危一袭白衣,出尘不染,那张剑眉浓黑,眼中深沉,容色温润。他手指摸琴弦,有些心不在焉起来,男子的气息仿佛还在耳侧,呼吸间的热气吹进耳内,他的声音轻轻的又快速。

“先生,我很想你。”

日月交替,重华宫每日传来松沉低缓的古琴声,玉衡手指挑六弦,腕间下压,有模有样地弹奏着。

弹了没一会儿,他就兴冲冲跑到褚灵珍面前,“珍儿,你教我的都学会了,先生明日会嘉奖我吗?”

褚灵珍敷衍笑着,前段时间丝价上涨,她将那些生丝大卖了一笔,很快谢危便找上了门,警告她莫要掺和燕薛之事。

拥有了上一世的记忆她自然清楚最后谁是赢家,她一介宫女,惹不起他这尊阎王,对他的话也得言听计从。

在他转过身后,她才叫住他。

“谢先生留步,奴婢想拜托您一件事,阿容若是做的哪里不对,先生切勿责备他,他爱听软话儿,哄哄便会很努力去学。他很喜欢先生,如果先生不喜别人触碰,与他说清楚便好了。”

她叮嘱的话说到最后哽咽到难以开口,如果可以,她是万般不愿玉衡去上他的课,褚灵珍知道他不会给任何人留情面,而玉衡从小的先生都是极其温和,她尽力去保护他的好奇,他的世界。

谢危转头,“他……很好。”

很好?褚灵珍回去想了一宿都没想明白,一种隐隐约约的危机感在内心徘徊,谢危本和玉衡这世交集如此之多,她惶恐不安,前世他将他们带回皇宫,他眼下通红,冷沉又疯魔,拿着滴血长剑的样子刻在她脑子里。

她只记得,那天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她跪着不停磕头,求他饶他们一命。

后来……后来他们连同皇后姜雪宁一齐幽禁在高墙之中。

玉衡坐在她旁边,有些郁闷地问,“珍儿,为何我要和皇姐她们一起上学,你不是常说男女有别么?”

他总是听到有宫人议论此事,他们脸上的笑容他一点都不喜欢。

玉衡头慢慢低下来,伏在桌案上哭了起来。褚灵珍给他顺着气,“阿容,奴婢会陪着你的。”

等他哭累了,褚灵珍才轻声细语地说,“阿容是受了什么委屈?”

玉衡呜呜着扑到她怀里,闷声说,“我与皇兄去说好不好,喜欢陈先生教我,还有好多陪我玩的……珍儿”

褚灵珍问他,“那到时就见不着谢先生了,殿下愿意吗?”

“不要,想见先生。”

“那,殿下最喜欢陈先生还是谢先生?”

玉衡打了个嗝,“当然是陈先生了!”

*

他没有来。

谢危抱琴而到时,视角中那个最靠近他的位置空荡荡,属于他的,充满着仰慕喜爱的明净目光不再。谢危暗暗皱了皱眉,一丝不可查的失落攀上心头。

在他还没追寻而去探究,就被自己生生捻灭。

姜雪宁正被罚站,见他来时有些尴尬。谢危与赵彦宏相对行礼后,净手焚香后道,“都坐下来吧,将琴摆出来,稍后开课。”

姜雪宁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谢危走上讲台站定,将琴摘在琴桌上,去了琴囊,信手抚动琴弦,试了两下音。那试音的两声,浑如山泉击石,又如涧底风涌,听了叫人心神为之一轻。谢危放下手掌按弦,抹去弦颤的尾音。

玉衡平复着自己心跳,听荷抱着琴小跑,他站在门前,看向谢危,眼睛一闪一闪,“先生,我来了。”

谢危有些讶异地抬头,他一定是跑得急,脸上像捈了胭脂一般,白里透着红润,目若寒星莫可逼视。

谢危低下头,“殿下去坐着吧。”

玉衡说了声长长的好。

堂外栽种的桂花簌簌落了一地的碎花。

众女纷纷向玉衡请安。

谢危手持戒尺,他负在身后,一派平和,“谢某知道,诸位姑娘,包括殿下在内,大多对琴已有了解。不过眼下请大家将往日所学都忘个干净,从头来过。”

“天有五星,地有五行,世有五音.古人削桐为琴,绳丝为弦,只有宫、商、角、徵、羽五音,上合五星,下应五行,奏为圣音,后又多添二弦。琴道不易,有时其难更甚于读书.所谓三年小成、五年中成、七年大成者,乃以‘术’论,然则学琴是“道”,有了“道”方称得上有成。”

所有人专注而叹服,玉衡直接拍掌,“先生!你真厉害。”

谢危肃然,“殿下,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可说话,课堂之上毫无纪律。”

玉衡脸涨得通红,隐隐要落泪,可周遭关切的眼神令他羞耻,他低头蔫头巴脑地回答,“阿容知道了,先生。”

他才不可以在外面哭,不然会被笑话的。

谢危走到他旁边,安抚道,“不过,殿下坐有规法,值得嘉奖。不若,殿下弹一段《广陵散》,让我瞧瞧看看有何问题。”

低着头的玉衡身体僵直,两道稍淡的眉紧紧皱着,长而直的睫毛抖个不停,最吸引人的还是那被咬着的唇,水润泛红,牙齿轻轻抵在上面。

“先生,我,我只学过凤求凰还有良宵引……您说的这个我不知道。”

玉衡直视他,声音微弱,“先生,可以换我学过的吗?”

谢危喉间滚了滚。

他温文尔雅,放低了声线让自己听起来平易近人,“自然可以,殿下,那便弹一段凤求凰。”

随着手指在上面拨弄,手下传来悦耳的声音。谢危稍稍弯腰,用戒尺抵了抵他的手腕,“腕放松,放低,手下沉。”

他们挨得较近,玉衡闻着他的身上压迫的气息心生紧张,手绷着弦发出刺耳的声音,玉衡松开,眼神无助地看着他,“先生,我……”

一双眼似扇似雾,注视对方时真切又柔软,眼角和眼尾因着急会逼出艳色,脸颊透亮润泽,看久了,心软得一塌糊涂。

谢危神情凝滞,眼神闪动着,露出笑很是温柔,“殿下莫哭,我知晓殿下只是因为紧张才会慌乱,下学后单独留下,可好。”

“先生,你真好。”

谢危不觉面带浅笑。

姜雪宁偷偷窥看着谢危,艳丽的小脸有些难以置信,这个谢居安竟然吃这一套。她的行为被谢危察觉,两人相视了一秒赶紧低下头。

谢危走近,看向她的琴,“你手中的,乃是一把好琴……弹一段《高山吟》,我瞧瞧你的指法。”

姜雪宁闭着眼睛,死定了。

玉衡回首,他对这个姑娘印象有些深,皇姐很喜欢她。

谢危余光见此,眉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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