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太自来熟了点,傅七内心暗自吐槽,面上不变点了点头“有点。”
气氛有点尴尬,众人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这么直接的,萧子故一直保持着微笑,丝毫不介意“呵呵,那慢慢来就好,不知傅姑娘家住在哪里?为何之前我们不曾见过傅姑娘?”
傅七咳嗽一声,不紧不慢的道“我家在一个小山村,怕说出来你们也不知晓,还是不说了。”
“山村?”罗公子挑眉,顿时来了兴趣看了看纳兰嫣儿笑道“既然家住山村纳兰姑娘怎么会认识的?傅姑娘这说的有些牵强了吧,难道是不想告诉我们吗?”
“实话实说。”傅七无辜耸肩,不想再多解释,跟这些人打交道她真适应不来,内心在抵触着。
见她神情恹恹,罗公子咳嗽一声略显尴尬,看向纳兰嫣儿“纳兰姑娘,傅姑娘不愿意实话实说不如你说说如何?也好让我们知晓傅姑娘是哪家的姑娘啊。”
“对,哈哈给萧兄一点机会。”
只是打趣,陈幽幽听后瞳孔紧缩,皱着眉头看向纳兰嫣儿,似乎在询问一般。
纳兰嫣儿抬眸看了众人一眼不紧不慢的道“傅姑娘说的是真的,她家的确在城外。”
“哦?”这话众人有些意外,纷纷看向傅七“可我们也没听过城外有傅家。”
“家里穷,大家自然不知晓。”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普通人?
怎么可能。
纳兰家再怎么说在镇上也是有头有脸的,纳兰家的小姐又怎会认识一个普通女子。
况且看她们身上这装扮也不像是普通人家。
一时之间他们拿捏不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倒是萧子故十分从容,笑着道“这也没什么,我们并非什么势力之人,只要玩得来就好,不知傅姑娘跟纳兰姑娘怎么相识的?可否说说,大家都很好奇。”
纳兰嫣儿刚想拒绝,便被身旁的陈幽幽抓紧了手腕,纳兰嫣儿皱眉,不明所以的望向她。
陈幽幽轻笑一声“的确如此,我跟嫣儿一直在一块怎的没听嫣儿说起过,难不成对于朋友一事还要刻意隐瞒?嫣儿,这就说不过去了。”
纳兰嫣儿皱眉有些不悦“我交朋友是我自己的意愿,难不成我所有的事情都要让你知晓?你会不会管的太宽了。”
本身就对陈幽幽烦得很,现在听到她这些话更加掩盖不住内心的讨厌之情了。
陈幽幽咬唇,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我,我也只是问问罢了,嫣儿何必发这么大的火,若不想说我不问便是了。”
说着陈幽幽眼泪哗哗的一边抹泪,那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身边其他公子见了纷纷替她说话。
“纳兰姑娘,你这样说就不合适了吧,刚才陈姑娘的话我们觉着很正常,而且她也只是担心你罢了,你何必对她那么冲呢。”
“是啊,你们是姐妹,应该好好相处不该如此。”
“陈姑娘也是关心你。”
诸如此类的话语不断,纳兰嫣儿脸顿时就黑了,撇了一眼装柔弱的陈幽幽冷哼一声低头喝茶。
陈幽幽别的本事没有,唯独这一手让人为她说话的本事倒挺大,她本就不奢望跟他们能好好相处,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什么样的人结交什么样的朋友。
陈幽幽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这些公子们又何尝不是,她说再多都是无用,干脆懒得解释,被人误会又如何,这本就不是她想来的,是被强迫来凑数的。
至于这些公子们的好感,她不屑一顾。
她不求未来的夫君能多有出息,但至少要正直。
陈幽幽眼底一闪而过的窃喜,紧接着抹了抹泪轻声道“各位公子不要这样说嫣儿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多问的,嫣儿说的对,我没有资格管她的事情,呜呜。”
表面上是为了纳兰嫣儿说话,可这一番话出口后顿时让那几位更加愤怒了,安抚道“没有的事,陈姑娘你别这么想,你再怎么说也是纳兰姑娘的姐姐,关于这些事情过问也没什么不妥之处,是纳兰姑娘太过激了。”
“就是,此事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又何必自责。”
陈幽幽咬唇,含泪点头。
看到这一幕傅七眉头紧皱,毫不客气的道“为何是纳兰姑娘太过激了?我并未感觉,更何况纳兰姑娘的确实话实说罢了怎么就算过激了?各位的眼睛还好吗?确定不是蒙灰了吗?”
几句话把他们问的哑口无言,那些公子都没想到傅七这么能言善道,特别是萧子故,之前没参与一直选择旁观,此刻听到她说的双目一亮,饶有兴趣的看着。
陈幽幽咬唇,眸光深邃“傅姑娘,你别太激动了,各位公子也是一时之间失言罢了,嫣儿的确没做错什么,是我自己,怪我自己不该问。”
陈幽幽说着又开始抹泪,看的傅七都快郁闷死了,对这种人她真心喜欢不来,恶心吧啦的,简单说个话也能跟个谁打了她一顿似的。
其他人都用责怪的目光看她,眼见情况越发尴尬,纳兰嫣儿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有些的事情大家心里明白就好,没必要说开。
傅七叹气,明白她的意思后闭眼喝茶。
糟心的很。
而宋云儿从头到尾都在打量,眼见着气氛尴尬至极宋云儿咳嗽一声,笑眯眯的道“好啦好啦,开个玩笑罢了,大家不要当真。”
“玩笑啊。”见她主动给台阶下那些人舒了口气,纷纷点头。
“也是,玩笑罢了是我们太当真了,纳兰姑娘虽跟陈姑娘是姐妹,但也并非所有事情都要知晓,好了好了,大家喝茶吧,茶都好凉了。”
“嗯对。”
各自喝茶,萧子故见了轻笑一声道“许久没看到这么美丽的风景了。”
罗公子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叹气“是有一段时间里,都怪家里的事儿太多了,我都没空出来。”
“我不也是,我爹打算让我接管家里的生意,烦得要死,我都说了不是那块料子,直接找个人管着就行,结果他就是不听,硬要逼着我去学,太累了,都没空出来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