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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愤怒+兽神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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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外传来的咆哮声吸引掉赤的注意力。

突然窜进来的银狼奋力撕咬那条黑红蛇尾,它浑身炸毛、狼瞳充满血丝,浑身的肌肉也夸张鼓起。

极致的愤怒之下,他狠狠在蟒蛇的尾巴上扯下一大块血淋淋的肉块,银白毛发上血污一片。

“嘶嘶~”

蟒蛇吃痛而被迫放开嘴里的雌性,胡乱地丢弃在了乱草堆上,尖锐恐怖的獠牙沾满鲜血。

它扭过头去,用卷曲的蛇尾愤愤冲洞口抽过去,然而那银狼却如同狗皮膏药一样,用四肢和尖锐的利齿狠狠粘在了它的尾巴上,死活挣脱不掉。

伴随着一声嘹亮的鹰唳,流光般耀眼的金鹰冲进阴暗宽阔的洞穴,天生为捕食蛇兽而生的利爪在黑红蟒蛇的身上挠得皮开肉绽。

赤万万想不到,大半夜他刚要享受交配,虽然后面演变为了进食……但在如此美妙的时刻居然会遭遇到其他兽人的偷袭。

被打扰了好事让他感到万分愤怒。

粗长滚圆的黑红蛇尾在山洞里仿佛携带巨力的火鞭狠狠地甩来甩去,原本便不太结实的山洞,很快便滚落大片岩石,重重地在地上砸出深坑。

凌泓注意力一直在昏迷的安衿身上,她浑身沾满的鲜血狠狠刺痛了他的眼。

一块硕大的岩石冲她直直砸落。

“吼!”他来不及多想,直接扑过去。

早有预谋的蛇尾裹挟着开山凿壁的巨力冲他直接抽了过来,连带着银狼和坠落的岩石一块儿抽飞到了洞外。

蛇尾尾尖如同响尾蛇一般重重地拍打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嘶嘶声,黑红蛇头高傲而危险地弓起了4、5米,鲜红的蛇信子上还残留了血液。

八阶兽人的实力堪称恐怖,即便是身为天敌的淞翊和凌泓联手,也很快落得了下风。

“我们打不过这条蛇兽,先把她救过来。”

凌泓喉咙传来腥甜,他伸手擦掉唇边的鲜血,手指都在发颤,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破碎了。

但是赤哪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被两只7阶兽人重创已经是莫大的耻辱,正当他愤怒地想要将这两个碍事的家伙也一起吃了泄愤,另一股霸道强势的力量与他直直相撞!

近乎于一模一样的外表与气息缠斗在一起。

“你在找死!”汩殷神色狰然地掐住赤的脖子,身体骤然前倾,阴沉的目光触及到两人身后昏倒的雌性,以及她满身的鲜血。

血红狠厉的蛇瞳骤然缩成针状,几乎愤怒地看不见瞳孔,倒映着她倒在血泊中支离破碎的模样。

心脏犹如被千刀万剐,一刀又一刀,疼得他脸色都泛起扭曲狰狞。

“把她带走!”

汩殷将与他一模一样的蛇身男人狠狠砸在墙壁上,紧紧掐住他的脖子,手臂肌肉鼓起,大片岩石滚落。

见自己好不容易狩猎的雌性被那头银狼带走,赤也很是愤怒,不过左右已经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算了,不重要了。

“哈哈,你就是被父亲抛弃的那条蛇兽吗?真是可怜啊,连自己的雌性都保护不了!”赤眼神疯狂的笑。

砰的一声巨响,他被汩殷狠狠砸进了岩石里,尖锐的指甲直接扎破他的喉咙,割碎他的血管。

“除了我,没人能够伤害她!”汩殷全身的愤怒剧烈地犹如爆发的岩浆,脸和蛇头隐约在轮番变幻,恨不得这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从脆弱的脖颈上直接拔掉。

“装得这么爱她干嘛,我们生为同一血脉,你知道的我都知道。”

赤舔掉唇瓣的鲜血,状似回味无穷,“她的血和肉都很美味,如果能够吃掉她,那一定会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我也很爱她,恨不得能将她一口吞掉,与其融为一体,这才是我们蛇兽的本能!”

“那也轮不到你,该死的东西!”

汩殷愤怒道,他直接伸出利爪,贯穿了赤的胸口。

“噗——咳咳,你、你比我想象的要强啊……”

赤直接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却抬眼轻笑,“真是不公平,我可是父亲用了十几条兄弟的性命,还有无数的晶石才供到了八阶,而你一条被抛弃在野外的野蛇,居然也能生到与我同等阶段,真是始料未及。”

笑着笑着,他神色再次疯狂。

“我才是父亲心目中的未来继承者,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

话音未落,他笑容骤然诡异,手臂上的8条兽纹居然骤然暴涨成为九条?!

“知道为什么我会再一次进阶吗?”

赤神色一冷,骤然挣脱了汩殷的桎梏,瞬间暴涨一倍的蛇尾瞬间便将他狠狠甩在了石壁上,震落大片岩石。

赤阴沉着眸子,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窟窿,因为疼痛脸色更加狰狞可怖了。

他阴侧侧地来到汩殷的面前,将他一把抓了起来,将方才的折磨数倍奉还,“如果不是刚好吃掉了你的孩子,我可能真的要被你杀死了。”

瞥见对方脸色的震惊与疑惑,赤笑得更开心了,眼神也更加阴冷嘲弄,“真是可怜啊,你连我们种族的基本传承记忆都没有继承,反正你马上就要被我吃掉了,我不妨告诉你。”

“你的后代们共同继承你的血统,而我刚刚吃掉了你不少的孩子,这才得以成功晋级,只要再吃掉你,我便可以成功晋级成为王蛇了!”

赤凑到他耳边,鲜红的蛇信子舔过他的脸,意图品味接下来的同胞食物,“看你这个样子,好像并不知道啊,你的那个漂亮迷人的雌性可是怀上了你的种,应该有半个多月大了吧。”

“真是太可惜了,不然我也不会想吃了她,说不定她就怀上了我的蛇蛋了。”

汩殷由方才的迷茫与愤怒转而变成心痛与震怒,喉咙里泛出血腥,一口又一口地难以下咽。

他只觉得自己心里像是有一把钝刀,在一下一下地用力割着,刨出大片血淋淋的血和肉,疼得他身体都在颤抖。

衿儿怀孕了,怀上了他一直都想要的孩子。

他的第一窝后代…还没一个月就没有了……

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在赤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已经彻底崩裂了。

他要杀了他!大不了同归于尽。

汩殷神色骤然阴狠,犹如发疯的野兽瞬间转换为全兽状态,张开了獠牙狠狠咬上了敌人的身体,狩猎般卷起还没反应过来的那具身体用力挤压。

全身的骨骼仿佛瞬间被穿透撕裂,赤脸色大变,想要挣脱这条将他狠狠卷在一起挤压的蟒蛇。

忍不住尖锐怒吼,“我们是同一族的血脉!你是杀不了我的,你的蛇毒也对我根本没有效果!”

然而越吼他的声音越小,赤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声音带着颤抖,他无法忽略身体内正在急速流走的力量。

这份传说中的吞噬力量……

“啊啊——凭什么?!我拼了命才从十几条蛇兽里面杀了出来,成为父亲唯一的继承者,为什么这份血脉能力没有继承在我身上?!”

赤像个疯子一样大叫,黑发胡乱的在空中飞舞,那浓郁到几乎凝结成漆黑毒汁的嫉妒让他恨不得杀死面前的汩殷。

“而你!你只不过是一条被抛弃的野蛇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股力量会在你那里?!”

怪不得父亲一直不接受他,还派他出来寻找同胞兄弟,原来那一刻,他在父亲的眼里已经变成了喂养他另一条后代的食物……

不!

不会的!父亲说过,他才是他的继承者。

“你要是敢杀死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父亲会替我报仇的!”

“嘶嘶~”汩殷已经听不到赤的尖叫嘶吼了,他全心全意地在吞噬他身体的每一寸血肉和骨骼,愤怒已经使他完全丧失理智,彻底化身为一头仿佛在饥饿中一直进食的野兽。

随着蟒蛇挪动粗长的身躯,另一个身影也在逐渐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滩污血。

汩殷感到自己身体发生了某些奇特的变化。

大片的种族传承记忆如潮水般疯狂窜入到他空白的脑海里,但他根本来不及接收,便急切地离开了洞穴。

“衿儿……”

他终于找到了昏迷流血的她。

“怎么会变成这样……”赤离声音哽咽,手指强忍着颤抖着用草药为她暂时止住了大出血,眼睛也微微泛出血色。

他看出来她在最后一刻,有意识用精神力抵抗蛇兽进攻。

但是8阶蛇兽的攻击力强悍到恐怖,不过一口下去,便直接损伤了她大半的腰腹以及器官。

兽人们皆是愤怒地流下了泪,他们后来赶到时,便看见了这令人悲痛的一幕。

这种程度的创伤,别说是发生在雌性身上,就算是身体强健的雄性兽人都免不了一死。

汩殷接过浑身几近冰凉的安衿,将她轻轻搂在怀里,低下身,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

好冰…不如记忆中温暖柔软,只有尸体才会有这种温度吧?

他抱着浑身是血的伴侣,眼角流出泪,哽咽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他这辈子第1次流泪,也是唯一一次如此地痛彻心扉。

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地溅落在她脸上,安衿浑浑噩噩的脑海清醒了些许,她半睁开眼,气若游丝,“汩殷……”

视野中的男人墨发红瞳,漂亮的不像话,蜕完皮后更好看了,眉心处还多了个惑人的血红印记。

她苍白的笑了笑,伸出手,忍不住想摸摸他、亲亲他、擦掉他脸上的泪痕。

然而汩殷还来不及将脸凑到她手前,她却又昏倒在了他怀中。

“……”心脏犹如千刀万剐般疼痛难忍,犹如碎裂的陶片般扎得他满目疮痍。

汩殷只觉呼吸都在发疼,眼睛发红到恐怖。

“她身上的血还在流。”

赤离摇了摇头,强忍住心头的慌张,力求字字清晰,“我刚刚用随身携带的那些草药止住了一点血,但她受的伤太严重了,这点草药根本没法止住,她会流越来越多的血直到死去。”

他将安衿从汩殷的手中抱回来,然后抬眸看向淞翊,嗓音是从未有过的尖锐急迫,“带着大批人马赶回部落最快也要两天,你的速度最快,带我们两个先飞回部落半天时间便够了,我到那里才能为她进一步治疗!”

“好。”

淞翊顿时化成兽型,载上两人后,便展翅离开了众人的视野。

汩殷怅然若失,仿佛遭受了极大的打击般站在地面,身形如岩石般静默不动,身侧紧握成拳的指缝中有鲜血流下。

凌泓的情况不比汩殷好了多少,身上大片伤口,他却恍然感觉不到疼痛。

握了握拳,最终是沙哑着声音,对身后不知所措众兽人命令道,“带好货物,返回部落。”

两天一夜,越过了数座高山与平原,等汩殷和凌泓终于带着几百号兽人返回。

这次的部落并没像往常一样举行盛大的篝火晚宴。

整个部落笼罩在阴霾之下,所有人皆是悲伤无比的面容,时不时有兽人趴在窗户上往木屋里眺望。

因为治疗室里不准外人进入,汐只能焦急地在附近的河里游来游去,神色哀伤,湛蓝耳鳍软软地耷拉下去。

“阿衿……”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刚捕猎回来,就闻见空气中弥漫的浓郁血腥味儿,随即便看见她满身是血地被兽人带回来。

他好担心她。

来到治疗室,木床上的安衿已经大半个身体被纱布包扎,汩殷迅速走过去,轻轻握起她绑满绷带的手。

木屋的地面上扔满了各种泛黄的兽皮书卷,上面记录着一些简单的符号文字,赤离双手紧握成拳放在桌上,魔怔般念念叨叨,“不行,根本不行,她受的伤太严重了,找不到有效的治疗方法……”

“我只能给她止血包扎,喂药,尽量延长她的生存时间,但是……”

但仅凭这些,根本无法将她治愈。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汩殷头也没抬,他用手轻轻磨挲她冰凉的脸颊,轻声间道。

如果她死了,他也不想继续活着了。

“除非有兽神果。”

唯一一个飘渺的希望在脑海中闪过,赤离顿了顿,才继续道,“传说中的兽神果,可以洗涤血脉、重塑身体,不然她即便有幸存活下来,往后几十年也就等同于半残。”

但兽神果的踪迹从来都没有过明确记录,稀少到近乎绝迹,即便连泽笙那里都没有。

一直沉默的凌泓突然发声,“我当年捕猎时和不少其他部落的兽人打过交道,听到了不少传闻。”

两人齐齐抬头看向他,凌泓目光落在安衿身上,强忍住心中的哀伤低沉道,“最近几年,唯一一次听说兽神果现身的地方,是在西部的河谷地带。”

“但那里也是荒诞之都所统治的地区,那座特殊的城池聚集了这片大陆上最残暴麻木的流浪兽,相传没有兽人能活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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