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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那好,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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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老大夫面面相觑,大眼瞪着小眼,随即爆发了一阵唏嘘的交头接耳。

“这,怎么会是曼陀花毒?”

“曼陀花毒可是……”

那人欲言又止,不敢再说下去。

单丘手握拳抵住下巴,寻常人家不知曼陀花毒,但他们是知道的,接在噤声的老大夫后面说道:“私用曼陀花毒是死罪,当处以凌迟。”

“这毒并不致死,我和孙姑娘吸了那么多,今日就好了,为何定刑如此之重?”

王雪如听后大为震撼,没忍住把心里想的直接吐露出来。

符玉迟立在门前,恰好挡住了一抹天光,整个屋子沦陷在阴影里,他道:“几十年前,有位异域妖妃深得先帝宠爱,先帝因她险些废弃朝政,还想与她修习登仙之术。”

他稍加停顿,接道:“妖妃用了一味药,告诉先帝,只须日夜服用,数年之后便能如愿以偿,登临仙门。”

“先帝日日昏睡,只有几个时辰是清醒的,太医院束手无策,最后由出使过西域的宦使从妖妃的宫中搜出了这味药,是为曼陀花毒,此药药性阴柔狠厉,短暂服用并不严重,长此以往,最后会落得药石罔效。”

“虽说药是搜了出来,妖妃也被处以极刑,先帝却毒如心脉,无药可医,当今皇帝继位后,痛恨此药,下令凡私用此药的,统统处以凌迟,上行下效,故而十多年来,本朝再未出现过曼陀花毒。”

单丘的脸上闪过不易觉察的微诧,又很快被平静所替代,沉着道:“看来你这个游方郎中懂得还不少,连宫廷秘事都了如指掌。”

符玉迟忽地止了声,神色从容,笑道:“出来行医诊病,一点看家本事还是有的,用药如行军,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听了这番话,那几个老大夫都红了脖子,低下头不吭声。

“还请符郎中速随我去药铺,事关平南城安危,刻不容缓。”

单丘面上在命令,但他的气场,在符玉迟面前,反而被压了一筹,命令硬生生变了味,更像是在请求。

身形衬托出的威猛和符玉迟与生俱来的高峻实在无法相提并论。

待符玉迟出了内衙,魏景年的嘴如放了闸般喋喋不休起来,“孙姑娘,符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为什么不与他相认,只有我一人被蒙在鼓里吗?”

“什么?原来妙儿你和符郎中认识啊?”

王雪如亦是震惊。

孙妙儿搪塞道:“事出紧急,不想节外生枝,这才隐瞒了,符先生与我爷爷有些旧情,我奶奶便让我认他做了师傅,学些草药知识。”

“原是如此,符先生看起来倒是个靠得住的人!”王雪如点点头,“不过嘛,比起景年哥哥,还是差了些。”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不假。

这边抓药还没回来,内衙外面,胡庭知站着干嚎了半个时辰,秋老虎来的烈,晒得他险些晕过去,好在小厮及时取了冰块来替他消暑。

“我的笑笑啊,这可怎么好,没了笑笑我也活不下去了!”

胡庭知的声音愈发虚弱,孙妙儿记得他先前帮过自己,于心不忍,内衙此时也无人当值,擅作主张将他迎了进来。

胡庭知一进内衙就好似见到救星般,“妙儿姑娘,王小姐,笑笑下落不明,这偌大的衙门竟连个替我做主的人都没有!”

孙妙儿见他伤心,宽慰道:“胡掌柜,哀恸过度小心累及肝脏,还是等单捕头回来问问吧,我们也是被传讯来配合调查的,青天白日的,衙门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师傅已经随单捕头抓药去了,估计也快回来,等会儿你们可以借机叙叙旧。”

胡庭知本还伤心的神色顷刻消失,正襟危坐,讷讷道:“符……你家师傅也来了?!”

“是啊,不然这曼陀花毒谁能解得,除了我师傅。”

孙妙儿打量胡庭知的神色,这并非一个人对自己父亲救命恩人该有的表现,与其说是慌张,胡庭知看着更像是恐惧。

师傅当真有那么骇人吗?

胡庭知心神不定,慌乱道:“孙姑娘,赌坊里还有事,我不便久留,先行告辞!”

孙妙儿欲要开口挽留,胡庭知早就跑得没影,他这是在逃避见到师傅,还是另有隐情?

符玉迟回到内衙的时候,日正中天。

单丘送药去了,并未同归,魏景年随王雪如去味仙楼采买吃食,只因王雪如瞧不上内衙提供的饭菜。

“师傅,怎么样了,方才胡掌柜来过了。”

孙妙儿把上午发生的种种如数上报。

提到胡庭知的时候,符玉迟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云淡风轻。

符玉迟从院里取凉水冲了手,“都妥当了,没什么大碍。”

孙妙儿想再说些什么,然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昨夜喝药的画面,饶是那股苦味在口中徘徊不散,那份羞怯却在心上盘旋。

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是他先开了口,纤长白净的手指上沾着未干的水珠,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晶莹剔透,像是嵌在手上的宝石,熠熠生辉。

猝然,那手一抬,伴随着利落的动作,水珠簌簌而下,落在地上,忽而就蒸发得干净。

“你要是听话,就回家去。”

符玉迟淡淡道,从袖中掏出块褪色的帕子拭着手。

孙妙儿想不到他来,竟是劝自己回家的,可是她怎么可能回家?

好不容易搏来的机会,好不容易她有了在平南城立足的一线希望,她既已应下了雪如,就不可能食言。

“你不愿意?”

见她没吭声,他又问。

语气并无起伏,若放在平日,孙妙儿会感受到他眸中发散的冷意,但今天,他很是温和,从眼底到心里。

他越是平静,孙妙儿的心就越隐隐不安。

孙妙儿双唇嗫嚅,“师傅,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与你说过的。”

她还没说完,便被他赫然打断。

“那好,我陪着你。”他在内衙的庭院里坐着,一袭青色长袍,言笑晏晏,山风朗月。

孙妙儿始终忘不了他说过的话,不愿娶妻生子,不被俗世所累,只想做个闲散隐士,倘若仅仅只是为了自己,放弃他的初心,值得吗?

又或者说不会后悔吗?

她不敢妄下定论,为时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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