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喜鹊寻人
瞧着前面魁梧的背影,白扬帆心里暖暖的。
前世她一个人生活在丛林里,没人陪伴,没人跟她说话,没办法,她只好找动物们聊天,怕自己语言退化。
一开始不懂得怎么跟它们沟通,就开始慢慢摸索,渐渐的她就掌握了一些技巧,能简单地跟各种各样的动物交流。
那时候她是真的孤单,每天一个人生活,解决各种各样的生存风险。
一个人默默承受,不敢奢望有谁来疼她爱她。
这一世不一样,遇到了眼前的狗男人,虽然经历了一些波折,但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喜欢自己。
两个人在山林里四处搜寻,走了许久都没找到有人活动的迹象。
张勇他们汇报过来的消息也同样没发现那对亡命夫妻。
“陆景恒!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息一下吧!有点饿了,也渴了,得停下来补充体力。”
“好!”
媳妇的话,陆景恒从来不反驳,都是无条件听从。
找了个地方坐下,拿出背篓里的压缩饼干,白扬帆则是从空间里拿出早上打的水,两个人开始进食。
看了眼男人手上的腕表,时间已经快下午两点了,难怪她会感觉到饿。
吃完东西休息了一会儿,白扬帆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清脆的鸟叫声,陆景恒看着她,眼底放光。
媳妇这是打算使用自己的能力,准备让鸟儿去给她当“侦探”,寻找那对夫妻。
如果找到了,他们马上就得进入战备状态,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抓到那两个不要命的杀人犯。
发出了八九次同样的叫声,才飞来了一只长尾巴的喜鹊鸟。
见有鸟儿应答白扬帆,心中十分惊奇,哪怕知道媳妇有这样的本事,那也还是觉得惊奇。
感觉不可思议,媳妇竟然能跟喜鹊对话,还“叽叽喳喳”地聊的那么欢畅。
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不敢相信。
他媳妇实在是太厉害了。
估计全国都寻不出几个来,以后可得多宝贝着点儿,要是不小心弄丢了,上哪儿寻去,不得哭死他。
白扬帆跟那只喜鹊聊了许久才停下,鸟儿飞走了。
陆景恒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有没有收获?”
“没有。”白扬帆一脸默然,“喜鹊说它没见到过人。”
收敛了眼底发出的光,陆景恒安慰白扬帆:“媳妇!不急,咱慢慢来,总会找到那对夫妻的。”
男人的安慰显得很苍白,白扬帆没有出声,看了陆景恒一眼,站起来:“我已经让那只喜鹊去寻找那对夫妻了,要有什么消息,它会来找我的。”
“好!”陆景恒也站起来,伸出手,牵住了女人的,嗓音低沉,轻软,“我们走吧!”
两个人开始上路,继续寻找,在这莽莽大山里,漫无目的地四处转悠。
拿着砍菜刀砍出了一条路,勉强通过。
白扬帆则不一样,狗男人砍荆棘,她的眼睛四处查看,有什么好药材就挖了丢空间里,权当是来采药的。
不得不说人迹罕至的大山真的是座宝库,许多珍惜的药材随处可见。
陆景恒知道她喜欢药材,帮着她一起采。
中医是他媳妇的强项,难得来到这种地方,她想采药那就采,他不反对。
什么野生天麻,七叶一枝花,地笋,石斛,灵芝,何首乌,野生三七等等,挖了不老少。
只要有,她几乎都不舍得错过。好不容易来一趟,哪里舍得放弃?
反正她有空间,不管多少都能带回去,无所谓,一边寻人,一边挖草药,两不耽误。
当然,这事也只有白扬帆才能干,在连绵不绝的大山里寻人,那可谓是大海捞针。要想自己去寻,累死都不一定能寻到。
让喜鹊去寻,那希望就大了。
白扬帆担心那傻鸟单枪匹马去干,鼓动它让自己的“亲戚朋友”跟着一起干。花喜鹊一开始不乐意,直到白扬帆答应给她肉吃才高高兴兴地飞走了。
之前跟那只鸟儿“叽叽喳喳”了半天,就是在跟它讨价还价。
只要寻到人,就给它们肉吃。
剩下的时间她就开始寻找药材,安安心心地寻找。
陆景恒也不多说什么,心里很清楚,媳妇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眼看天要黑了,两个人找了个地方休息。
喜鹊没有回来,说明还没找到人,找到了肯定会飞回来要肉的。
随便吃了点饼干和水应付了一下肚子,晚饭就算对付过去了。
“媳妇!我还抱着你睡吧!”
昨晚抱着媳妇睡眠质量提高了不少,感觉今天的精神更充沛了,陆景恒哪里舍得丢了这样的福利,厚着脸皮也得挨在她身边。
看了眼狗男人,白扬帆没说话,其实她不反对跟他挨着睡。
山里的气温低,一个人坐着睡感觉很冷,有个男人靠着还好一些。
反正在这荒无人烟的山林里,谁也不知道,挨着就挨着,狗男人为什么非得要说出来呢?
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知道?
女孩子都脸皮薄,看破不说破不知道?
媳妇没回答他的话,表示默许了,陆景恒很开心,照样把衣服脱下来披在白扬帆身上,毫不犹豫地把她抱进了怀里,靠坐在树干上。
“媳妇!抱着你我睡的更香,以后我都抱着你睡可以吗?”
“不可以,家里起航在呢,多不像话。”靠着男人的胸膛,白扬帆拒绝了陆景恒的要求,问他,“你这睡眠障碍除了那次执行任务以外,应该还有别的事刺激了大脑,单单那一件事不可能严重到这个地步。”
还有别的事刺激了大脑?陆景恒蹙起眉头,仔细搜索脑海里的记忆。
想了好久都觉得似乎没有媳妇说的情况。
“那你有受到过什么刺激吗?比如说能引起你焦虑不堪的刺激。”白扬帆在给陆景恒做引导,“让你害怕,恐惧的睡不着的那种刺激。”
“这个······好像······有吧!”陆景恒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把白扬帆抱的更紧了一些,像是在抗拒什么,“我八岁那年,叔叔死了,奶奶哭的昏厥了好几次。我很害怕,很忧虑,接连两个晚上都不敢睡觉,守着奶奶,怕她跟叔叔一样离开我,这种算不算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