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打开房门,连人影都没看见,却发现门口放着一包东西,拿起来一看,竞然是烤鸡,肯定是小姐放在她门口的。
准备拿进屋,突然想到白飞说他也饿了,这三更半夜的,应该没地方找吃的。
便拿起烤鸡出了门,自从二夫人杖毙后,白飞就一直单住在北院,连他那些兔子都迁了过去。
阿紫问了好几个侍卫,才找到白飞的房间,走上去直接敲门道:“白公子我是阿紫,你歇息了吗?”
白飞在书房,隐约听见外面有喊声,忙走出书房,打开房门就看见阿紫提着烤鸡站在门外,可能是晚上太冷,阿紫忍不住哆嗦几下。
白飞赶紧让她进屋,问道:“你来干嘛?”
阿紫晃了晃手中的烤鸡,笑意浓浓道:“给你送吃的,刚刚你不是说饿了吗?”
白飞见那熟悉的烤鸡,疑惑不解,道:“你这烤鸡从哪来的?”
阿紫快言快语,低眉道:“刚刚有人放我门口的,我猜应该是小姐,她知道我晚膳没吃饱。”
阿紫猜想没有错,因为今晚小姐逛街了。
这俩个废才,真是做好事不留名呀,白飞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大半夜的给这女人送什么烤鸡呀,而且又给提回来了,还说是少夫人送的,悲催呀。
白飞一阵心里活动,收起那点小心思,面带微笑的看着阿紫:“那我们一起吃吧。”
阿紫摇摇头,忙拒绝道:“我已经吃饱了,白公子你慢慢吃。”
说完就把烤鸡放在桌子上准备离开。
白飞赶紧叫住她,道:“你等一下,大半夜的给我送只烤鸡,你是想要我彻夜难眠呀?”
阿紫疑惑,转身道:“白公子,你是什么意思?”
“这么大一只,我吃完还能睡的着吗?”
阿紫看看烤鸡,确实很大,难为情道:“要不,我在吃一点?”
白飞点点头,从柜台上掏出一罐酒,放在桌上。
阿紫看白飞去拿酒杯,连忙问道:“白公子,你晚上还要饮酒呀?”
白飞朝她翻了个白眼,勾勾嘴角:“烤鸡当配烧酒,这样才有灵魂。”
阿紫也不客气,随手扯了个鸡腿就开吃,咬了一口两眼放光,:“哇,这烤鸡也快香了吧。”
刚刚被荷叶包住,香味还不浓,谁不知望月楼的烤鸡,是京城最有名的美食,一般人都很难吃到的。
白飞拿过酒杯,坐在阿紫的对面,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馋猫,一脸笑意。
满上杯中酒,拨下一个鸡翅,细细的品味。
酒的纯香勾起了阿紫的嗅觉,她耸了耸鼻尖,看着白飞面前的酒罐,上面写着御酒两字,当然阿紫不认识,就觉得香。
白飞瞟了一眼阿紫,开口道:“怎么?你也想喝点酒?”
阿紫笑了笑,不好意思道:“我从来都没有喝过酒?”
阿紫低头,突然觉得手里的鸡腿不香了,她身世可怜,从小被父母抛弃,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真到遇到小姐,才感觉自己还是个人。
白飞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疼,和他的遭遇差不多,默默的倒杯酒,放在阿紫面前:“傻丫头,你尝一下。”
阿紫抬眸,对上白飞那明亮的眸子,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怎么有种吃辣椒的感觉?”
白飞第一次吃辣椒,心里想的是怎么有种喝烧酒的感觉?
白飞紧接着又喝了一口,嘱咐阿紫道:“不喜欢,就少喝点。”
阿紫有些贪怀,一杯酒很快见底了,脸上火辣辣的,浮出两朵红晕。
下一刻。
摇摇欲醉的脑袋,一头栽倒在桌子上,白飞伸出手赶紧托住她的脸蛋,轻轻的放在桌上。
“蠢丫头,就这点酒量。”
白飞喝的差不多,看着雷打不动的阿紫,伸手轻轻的推了推她,道:“丫头醒醒,该回去了。”
可是叫了半天,阿紫仍然无动于哀,还扯上呼了。
白飞看着阿紫红扑扑的小脸蛋,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带着几分宠溺道:“蠢丫头,你这么笨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还那么没有防备心。”
滋性的声音,带着几分柔情,白飞从未这样温柔过。
阿紫嘟囔着动了动脑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白飞找来一件衣服盖在阿紫身上,把她拦腰抱起。
……
一夜缠绵后,何欢欢只觉得腰酸背疼,感觉身体被掏空,她撑起腰坐在床头,怒骂道:“袁大勇,你这个人渣,害的老娘床都下不了了。”
袁大勇听见何欢欢的声音,赶紧从书房赶了过来,一脸爱意的看着何欢欢道:“欢欢,还疼吗?你好好躺着别下床。”
大勇赶紧给欢欢倒杯温水,递到她嘴边:“来喝口水,我喂你。”
大勇的温柔让何欢欢的气消了一半,瞪着眼睛乖乖的把水喝了下去,长吁一口气,感觉好了很多。
“欢欢,昨晚我是情难自禁,对不起把你弄疼了。”大勇一脸诚恳的道歉。
你情我愿的事,你这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何欢欢心里暗骂自已。
看着大勇委屈的,何欢欢伸出圈住他的脖颈,微笑道:“我又没怪你。”
大勇勾勾嘴角,刮了刮何欢欢的鼻梁,调侃道:“没想到我的欢欢也会求饶。”
说完,大勇赶紧闪到一边,坏笑的直视着何欢欢。
何欢欢想想昨晚的情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忙拉过被子蒙住自已的头,大声说道:“袁大勇,你给我等着。”
“那我等下一次,欢欢你在睡会儿,我去给你弄早膳。”
大勇说完就溜之大及,往膳房走去。
偏殿。
阿紫醒来,发现自已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胸前的扣子还滑落了两颗,慌张的起身,自言自语道:“完了,我咋晚都干了些什么?”
阿紫一幕幕回忆,给了自己一脑门,苦笑道:“喝完酒我就不知道了,难道白公子他…他…”
阿紫难以启齿,认为自己喝酒后跟白公子两人做了不可告人的事,一度陷入惶恐中,急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