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洛铖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本就是个冰块脸,所以再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哦,那就好。”关晓晓最后放弃了,她就知道自己拿这张脸没辙。
关晓晓放下衣袖,来到桌子边上,先是取出一个针头,自己抽取了一点血液化验用。
一番折腾之后,关晓晓的脸上从一开始的平静,到后边越来越吃惊,时不时地还会拧紧眉头。
“可是有什么发现?”洛铖看到关晓晓把一个装着暗红色液体的小容器静置在桌子上就不动了,忍不住问道。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毒。”关晓晓半天说出一句话,与其说是在回答,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怎么奇怪?”
关晓晓抬起头看向洛铖,然后又低头看着桌上的试管说道:“这种毒是好几种不同属性的毒混在一起的,它们之间相互制约,又相互作用,所以才会压制住我体内的毒不至于致命,但是又体现出一些不一般的症状。”
“你可能解?”
“能解,但是需要时间,还需要很多药材。”关晓晓摇了摇头,感叹古人这制毒技术的高超。
听到关晓晓说能解,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惊讶,连珲天那个绝世神医都说解不了的毒,她都能解开,这医术还真的是不一般。
洛铖看了看天色,开口提醒着:“不早了,该吃晚饭了。”
“那么晚了么?哎呀,我都忘了,我这就去给你做,你等一会儿。”关晓晓慌忙收起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走出了屋子。
洛铖其实并不怎么饿,以前在军营里,有时候忙忘了,一天只吃一顿饭是常有的事。不过看到关晓晓忙活了一个下午,滴水未进,他才出口的。
这时候潜伏在外边的洛幽和洛梅心里想的是:主子一定是馋关姑娘的厨艺了。
很快,两菜一汤,每人一碗米饭就上桌了。
“哎呀,洛梅他们还没有吃呢吧,我给他们也拿两碗米饭去。”关晓晓摆筷子的时候才想起来。
“不用,他们自己带着干粮呢。”洛铖闻着菜香,又扫了一眼菜量说道。这些菜刚够他们二人吃,再分给别人就不够了,他可不舍得。
“主子,我们也不喜欢啃干粮啊。”洛幽和洛梅在心里呐喊着。
“那我以后多炒点菜,放在后厨给他们留着吧。今天确实是做的少了点。”关晓晓坐下之后说道。
“还是关姑娘善解人意。”洛幽和洛梅在心里开始莫名的期望关姑娘以后能够成为他们的王妃了。
吃饱喝足了,已经是戌时末了,在古时候很多人家都已经入睡了。
关晓晓收拾好碗筷,从后厨回来,看着洛铖说道:“我今天给你买了几本书,下午忙忘了,刚想起来。”
洛铖看着关晓晓走到床边的柜子里,从里边拿出一个布包,然后掏出三五本书。
“看看这些你喜欢么?不喜欢我明天再去给你买别的。”关晓晓递到了洛铖的面前。
洛铖接过书扫了一眼封面,都是几本史书,而且都是他幼年时就读过的。不过他没有拒绝她的好意,看着书说道:“多谢。”
“跟我还客气什么。”关晓晓手里也拿着一本书,笑着说道:“我也淘到一本我喜欢看的,今天还真的是收获满满啊。”
洛铖有些好奇关晓晓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于是抬眼看了看她手里书的封皮。
“我和富家公子谈情说爱”!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洛铖不明白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书,有什么好看的。
“你也喜欢富家公子?”洛铖黑着脸问道。
“喜欢啊,要是富家公子再好看一点,温柔一点,浪漫一点,我就更喜欢了。”关晓晓抱着书躺在床上,笑着说道。
“肤浅!”
“我就肤浅了,怎么着?难道还不兴人家有点对爱情的幻想?”关晓晓撇嘴不服气地反驳道。
洛铖被说的哑口无言了。他本就不善言辞,现在更是不屑于跟关晓晓谈论如此幼稚的问题。
“睡觉!”洛铖一抬手,远处桌上的蜡烛就熄灭了。
“唉,我还没有看书呢,你怎么就熄灯了?”
“你明天不是要去镇上送药么?”
“是哦,那好吧,今天不看了,睡觉。”关晓晓摸着黑把书藏在了枕头底下。
没多久,洛铖就感觉到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他这才侧过身,偷偷看着关晓晓的睡颜。
“你究竟是谁?来自哪里?你还有什么新奇物件是我未曾见过的?”他有内力,眼睛在黑暗中也可以视物,此时看着关晓晓黑黑的脸,心里疑虑万千。
洛铖的眼睛仿佛一渊深潭,恨不得把眼前的女子吸进自己的领地里。
突然,关晓晓翻了个身,胳膊正压在了他的身上,打断了他的思绪。
洛铖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把关晓晓的胳膊抬起放回去。可是他刚松手,关晓晓又抱了上来,直接把洛铖抱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放手!”洛铖羞愤地说道。
可是睡梦中的关晓晓什么都听不见。她在梦里正啃猪蹄呢,还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洛铖想要躲,可是关晓晓的体型本就笨重,现在又死抱着不放手,洛铖根本就甩不开她。
眼看着关晓晓的嘴巴就要贴上来了,洛铖转过头去躲开。
梦里的关晓晓梦见自己盘子里的猪蹄被人抢走了,一生气就直接上手去抢,然后就出现了关晓晓抱着洛铖的脑袋乱啃的场面。
“关晓晓,放手!”洛铖气急了,大声呵斥。
可是关晓晓是有了吃的就什么都忘了,依旧在跟“美食”抗争。
洛铖被舔的满脸口水,刚要开口再喊一声,关晓晓的小舌就伸了进来。
“轰——”洛铖的脑子里炸开一朵烟花,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又压不住了,眼睛突然泛红,透出了红血丝,一闪即逝。
关晓晓的吸允动作还在继续,洛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一翻身又把关晓晓压在了身,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