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关晓晓惊讶了,她是个大夫,为什么自己没有察觉到。
“我说你身上中了毒,一种很稀少的奇毒。不过这种毒不会危及你的生命,只会……”珲天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会什么?老头,说就把话说完吗,这说一半留一半的,是会死人的!”关晓晓气急了说道。
“好吧,我说了你不要伤心,这种毒只会让人肤色发黑,身上或者脸上某处出现类似胎记一样的东西。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珲天知道女孩子都爱美,所以怕关晓晓伤心,委婉地说道。
“那有没有办法解毒?”
“老夫暂时没有办法。这种毒十分的稀少,老夫也只是在很久以前见过一次而已。”珲天摇了摇头,有些无奈。枉他珲天被世人尊称一声“医圣”,却对好多病症束手无策,他惭愧啊。
“这样啊,那算了,还是等我以后自己研究一下解毒办法吧。反正暂时死不了就行。”关晓晓倒是没有太在意,她既然知道自己中了毒,以后仔细观察就是,总之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
“晓晓,你就别吹了,连我师父都束手无策的毒,你就不要抱希望了。”苏方木撇撇嘴说道。
在他眼里,就属他师父最牛逼。
“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万一我要是能解了呢。做人要有信心,也要有梦想和希望,懂不?”关晓晓不赞同地说道。她走到王贵身边,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王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都是皮外伤。”王贵擦了把嘴角的血摇摇头说道。
“谢谢你,王大哥。刚才你那么护着我,害的你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关晓晓内疚地说道。
“大妹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要不是你,我家婆娘和儿子早就没了,我这不过是小事。”王贵忍着嘴角的疼痛笑着说道。
“这么说,你真的会医术?”苏方木惊讶地问道。
“可不是,我家大妹子可厉害啊,我家婆娘前几天难产,要不是大妹子开刀把孩子取出来,我家就要办丧事了。”王贵抢先说道。
“你说什么?开刀把孩子取出来?”珲天愣了一下,然后摇头否认:“不可能,那不是杀人么?即使孩子能活,母亲也活不成了。这无异于杀鸡取卵啊。”
“我说的实话,我家婆娘现在活得好好的,孩子也很健康。”王贵挺着脖子争辩道。
“可否带我妈去看看你家内人和孩子?”珲天问道。
“行,你们跟我来吧。”王贵为了证明恩人的医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关晓晓没想到自己的手术这么快就要被传出去了,不过她想着以后反正要靠医术吃饭,就没有反对。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家相公来了,我跟他回家吃饭去。”关晓晓早就看到洛铖了,不过之前场面太乱,她没有想把他卷进来。
“你都有相公了?”苏方木惊讶地问道。
“怎么了?不行么?姐是个不以色侍人的才女,我家相公看上我是他有眼光。”关晓晓得意地说着就往洛铖这边走过来。
这时候珲天和苏方木才把视线落在这个一条腿有伤的男子身上。
珲天看着男子的气势,总觉得心里升起一股熟悉感,不过看到他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就把这种想法压下去了。
不可能,那位不可能在这里,更不可能已经娶妻,毕竟他身上的毒更加难解,他不停地对自己说道。
关晓晓扶着洛铖直接回了自己的小院。洛铖转身的一刹偷偷看了眼那两个人,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珲天一直在意那个开过刀的妇人,赶紧拉着王贵去了他家里。
刚来到院子时,他就看到了一个老妇抱着一个婴孩在院中晒太阳。
“儿啊,这是什么人?”王大娘看着珲天师徒两个问王贵道。
“娘,这两位是大夫,他们说不信关妹子的医术,想看看我家婆娘的病情,我就带他们过来了。”王贵解释道。
“哦。要说人家关姑娘那医术可是不得了,要不是她,我们家可就是一尸两命了。”王大娘也夸赞道。
这么一说,珲天师徒俩更加想看看那妇人了。
“我们进去看看,马上就出来。”珲天开口说道。
“好,我带你进去,不过他不能进去。”王贵指着苏方木说道。
“为什么?”
“你是男子,不方便。这位老者年纪大了,又是大夫,我才答应的。”
“好,你就让我自己进去。”珲天这时候可不管那些,他迫切的想要看看刀口情况。
跟着王贵进了屋,王贵跟他婆娘说明了来意,王家大姐想了想也没有推辞,直接掀起了身上的薄毯子,又掀开肚子上的衣料,露出了肚子一侧一个竖着的刀口。
“咦,这刀口竟然用线缝合了起来!这是什么手法?”珲天看到之后一愣,第一次见人的皮肉当成衣服一般缝合。不过这种方法确实有效,那刀口处的皮肤已经粘合在一起了,眼看着也有了愈合的趋势。
“妙哉!妙哉!”珲天似乎突然打开了医术的大门,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他大笑着走出了屋子,径自在院中就运起内功,绝尘飞远了。
“儿啊,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还会飞?他们是神仙么?”王大娘被这一幕吓傻了眼。
“娘,我也不知道,估计就是人们嘴里说的‘世外高人’吧。”这时候他看到了自家院墙底下还有一堆山药蛋,几个红薯,就对他娘说道:“娘,我进山一趟,打点儿山货回来。”说罢王贵就提着自己做的土箭出了门。
今天的运气不错,刚上山就打到了几只山鸡,刚好可以给他婆娘补补身子。
回到家,他刚进屋跟自家婆娘先拜了一下丰收的成果,王大姐就让他装上几个山药蛋和红薯,提着一只山鸡就去了关晓晓的小院子。
此时的关晓晓刚发现家里菜不多,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