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的头疼的快炸了,明显是喝醉酒的结果。还没等他睁开眼睛,脑子里出现了陌生的记忆。
莫问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穿上外套那个动作。
“你醒了,我不用你负责,一场游戏一场梦,全当没发生过。”
俞可甜也是莫名其妙,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好看的男人和她躺在一起。脑子的记忆让俞可甜接受不了,她一个富家千金,高学历高智商,竟然被人算计了。
“你就这样走了。”
莫问脑子很乱,总感觉这不是他的生活,有什么不对,他一时也弄不清楚。
俞可甜睁大眼睛,难道她猜错了,对方是个拿钱伺候人的。应该很生气的,可看到那张脸,俞可甜气不气来了,怪她是个颜控。
怎么也不能输了气势,俞可甜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她也不是傻到底的丫头。
“这是一块钱,你的活干的不好。”
俞可甜说完就跑了,她本来想给一千块的,看了钱包这么穷,才想起来她是个爹不疼娘不爱,刚接过来的亲生女儿。家里的那个女儿和她在医院的时候抱错了。
跑出来俞可甜只能徒步回家,一路走一路想,是家里的那个女人算计了她,这事没完。
莫问坐在床上,拿着一块钱被气笑了。从记忆里,他就没受过这种侮辱,刚回国,就被一个女人拿走了他的清白。
“给我查,昨晚睡在我房间的女人到底是谁?祖宗十八代给我查清楚了,中午发到我的邮箱里。”
俞可甜回来后没看到所谓的父母和那个妹妹,还有亲弟弟也没看到。仿佛她一晚没回来根本无足轻重。
回到房间锁上门,俞可甜脱掉衣服去洗澡,看到镜子里自己差点喊出来。
这是谁,是鬼还是疯子。一头的黄毛带着卷,修剪的要多土有多土。还有那黑黑的眼妆,不仅丑,花了妆更是惨不忍睹。
俞可甜非常同情刚才那个好看的男人,昨晚是怎么把她吃掉的,难道胃口好,荤素不忌,还是有钱就卖。
“呕。”
想到最后,俞可甜吐了,共用过的东西给她用,太恶心了。打算明天去医院检查,奈何手里没钱。
俞可甜一顿洗,洗干净了就去了亲弟弟的房间,偷偷用了吹风机,又去那个便宜妹妹偷用了压板。顺便用了化妆品,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
回到房间,俞可甜找不到太合适的衣服,不是暴露的,就是特别土的。最后选了一条牛仔裤和一个白衬衫,这还是从原来家里带来的。
没钱不行,俞可甜的毕业证被母亲拿走了,说是让她休息,等她同知再去上班。
现在最重要的是钱,没有钱做公共交通都不行。俞可甜拿了冰箱里的面包和牛奶,一边走一边吃,出去挣点快钱。
走到一个花廊,俞可甜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了。看了一圈总觉得不如脑子里的画好。
“姑娘,你觉得这里的画不好嘛?”
“还行吧。”
俞可甜现在不想惹事,打算走人。
“姑娘,我是这个画廊老板,你若有什么才艺可以带过来。”
俞可甜明白了。
“我书法可以。”
俞可甜说完愣了一下,记忆里她不会书法,可她说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可以。
高蕊带着俞可甜去了一个办公室,这里有全套的书法用具。
俞可甜放下包和手机,很自如的拿起毛笔。
写了几个字,上善若水,四个大字让高蕊眼睛亮了。
“妹妹,你的书法有多少我都收了,卖出去咱们五五分。”
“姐,我能不能先支一些钱。我现在给你写,你想写什么字都可以。”
高蕊让俞可甜随意发挥,俞可甜写了两首诗,还有词,一口气写了十副作品。
“这样吧,这些我给你十五万买断,以后拿来作品咱们再签合同。”
高蕊感觉自己刚才冲动了,万一这个女孩的作品卖的不好,或者有什么前科就会影响画廊。
俞可甜没意见,她着急用钱。十五万用个布兜子装好,俞可拿走了。
不值钱的布兜子高蕊不在乎,这个女孩留下了电话,缺没有给她证件看,高蕊有些担心。
有了钱,俞可甜第一件事要拯救她的头发。变回黑长直,这才是青春的女孩该有的样子。
买全了里外穿的衣服,又买了很多鞋,拿不走就让商家快递送上门,费用俞可甜出了。
电话响了,所谓的母亲打来电话,俞可甜一边接电话一边买礼物。
这个店是那个便宜妹妹带她买衣服买包的店。衣服是高仿的,包是高仿的,专挑那么露的衣服买。
俞可甜有了主意,按着便宜妹妹的眼光给那个妈、那个爸、那个弟弟、便宜妹妹,一人买一身衣服,额外再买个包。
大包小裹的带回家,俞夫人刚要发火,俞可甜扔下东西就抱住了她。
“妈妈,我好想你,一夜不见就像好几天没看到妈妈。”
俞夫人的心瞬间软了,坐在沙发另一边的俞乔纾感觉亏欠了自己亲身女儿。要是他和妻子心细一些,或者正面对待养女长得不像他们这个问题,也不至于拖了这么久才和女儿相聚。
俞可甜没有落下这个爹,便宜妹妹就在跟前,她要是不先发制人那张破嘴还不知道怎么说。
“爸爸,我好想你啊。”
把便宜爹弄飘了,俞可甜又去抱俞悄然,还在俞悄然的脸上亲了一口。
俞悄然憋着难受,一口口水呼到脸上,真把她恶心到了。
“爸爸、妈妈、妹妹,我给你们买礼物了。”
俞可甜把东西拿出来让大家试,俞悄然还在生气,因为自己被俞可甜亲的事弄的她非常不爽。
三个人穿着衣服出来的时候快把俞可甜憋出内伤了。
“可甜,你怎么买这么暴露的衣服?以后不许买了,虽然咱们家不缺钱,但也不能这么浪费,穿不出去。”
“妈妈,我路过上次妹妹带我去的店,挑的都是妹妹喜欢的款式。
我从小很少逛街,住的又是小地方。虽然大学在京城,因为生活费有限,那几年我穿的都是旧衣服。”
俞母瞬间眼睛湿了,这是她的亲生女儿,却过得这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