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州上完课出来就被堵住:“姐说了,让你陪我去找张叔。咱们走吧,我想快一点。”
辛景修拉柳青州就走,柳青州觉得两个大男人拉扯不好看,就想甩掉对方的手。
辛景修力气大,柳青州甩不掉,想着这男人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爱拉扯人。
走出去后,辛景修放开了柳青州,对着他笑了笑。柳青州发现辛景修长的不错,就是脸上的胡子不合时宜。
“你这么早蓄胡子?”
“嗯,长得太好了,接触的人多,蓄胡子省了不少麻烦。”
柳青州觉得辛景修说话挺直爽的,变相夸自己倒是不怕不好意思。
辛景修知道自己和柳青州有差距,两个人生活的环境不一样。
张思德知道俞可甜那有方子后很震惊,着急的赶过来看。俞可甜其他的方子还没收拾起来,让张思德看到后激动的够呛。
“你这丫头有这么多的方子竟然不告诉我,太过分了。物尽其用懂不懂?”
张思德翻看着,觉得还是留在他这里最好。俞可甜及时阻止,她没想让这些方子传出去。
“张叔,这些我不能给你,传出去会有麻烦的。”
“不全给我也行,我挑一些,给你银子。”
俞可甜一把按住,然后快速的用布包起来。
“先给蒋兰解毒,解完毒咱们再说方子的事。”
张思德想着还是让阮士阳和俞可甜谈,估计银子不到位俞可甜不会答应。张思德知道俞可甜喜欢银子,拿到方子赚的银子不计其数,真的不怕俞可甜要银子。
有了方子,张思德给蒋兰解毒,因为要药浴,俞可甜就把何文慧叫来帮助蒋兰。张思德回去准备,有了方子解毒特别容易。
晚上的时候阮士阳直接去俞可甜的府上找她和莫问。张叔交代的事情阮士阳也很感兴趣,阮士阳现在走着生意的路,越走越欢快。
阮士阳又对上了莫问,他就知道俞可甜会把这些事交给莫问管。
莫问肯定不会把下毒的方子放出去,解毒的可以放出来一些。
阮士阳了解莫问,他来之前就不指望能拿到制毒的方子。
“开价吧,然后我来选。”
“不行,我给你选。”
阮士阳想着莫问这个人有没有软肋,办事这么精明,怎么让俞可甜糊弄回家的。
“行,你可要给我些有用的,一千两一个方子。”
莫问嗤笑,阮士阳算盘是不是打错了。
“十万两一个方子,爱要不要。”
“十万两,莫兄,你说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啊。”
阮士阳哀嚎,十万两一个方子,不是莫问疯了就是他疯了。
俞可甜没去管,洗完澡在屋子里凉快着,反正莫问谈判就不会输。俞可甜对莫问有着迷之自信,她的男人不会让她吃亏,吃亏也是一起吃亏。
莫问只卖了十个方子给阮士阳,阮士阳还想要怎么说也不给。莫问是给张叔面子才卖了一些方子,要这么多银子是为了长定书院的长久发展。何况下面还有书院需要妻子资助。
阮士阳会答应,一是知道方子会带来的利益,二是也考虑了俞可甜办书院的事需要很多银子。
聪明人不用多说,两个人写了字据签字画押。阮士阳会分期给莫问送送银子来,每次写个收条。
莫问让阮士阳抄写方子,写完了才能走。阮士阳让莫问帮着写,莫问拒绝了,只说是阮士阳的事让他自己做。
莫问惦记着给妻子泡脚,妻子最喜欢让他搓脚,每次都夸他。
“莫兄,你忍心让我一个人抄写吗?”
阮士阳觉得莫问写字又快又好,非让他自己写,觉得十分的冷漠,应该叫他莫冷漠。
“我十分的忍心。我要去给我的甜甜洗脚,你自己写吧。”
阮士阳嗤之以鼻,莫问就是个妻管严,在外面威风回来见到妻子就变成了哈巴狗。
莫问根本不搭理阮士阳,谁的妻子谁疼。
莫问看了看阮士阳,临走前说道:“你懂个六。”
“什么意思?”
阮士阳没听过懂个六是什么,十分不解。
“就是你懂个毛的意思。”
“什么毛?”
莫问一副瞧不起阮士阳光样子,然后留给他一个背影走了。
阮士阳一脸懵逼,想着莫问的话,董哥六和董哥毛是谁,没听说过这两个人啊。
阮士阳认命的写着,这么重要的方子又不能随意找人帮忙写。好在教书的时候已经锻炼出来了,对他来说不算难事。
阮士阳自认对芊芊很好,但是别和莫问比,人比人气死人,他要是去比较挨累的只会是他。
莫问给俞可甜讲过程,手没停,一直给妻子按摩。俞可甜昏昏欲睡,听到十万两的时候眼睛眯着一条缝。听到赚了百万两,俞可甜瞬间倒床上睡着了。
莫问给妻子擦干净脚,把妻子放在床上最里面。
“傻甜甜,听到这么多银子竟然睡着了。”
莫问以为妻子会突然清醒,听到那么多银子正常人都会惊喜,只有他的甜甜与众不同。
阮士阳快写完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莫问进来了。
“你掐的够准的,回来的有些过分及时了。”
莫问这回笑了笑:“天分。”
莫问收拾好配方,阮士阳跟在后面问道:“董哥六和董哥毛是谁,我没听说过,是你新找来的人吗?”
“没学问真可怕。”
莫问说完大步离开,气的阮士阳追在后面大喊:“你才没学问,你们全家都没学问。”
阮士阳喊完了心里舒服了,拿着配方换一个方向要离开,结果正面和莫离碰上了。
“侯爷。”
阮士阳吓了一跳,刚才喊的话肯定被莫问的祖父听到了。阮士阳一个头两个大,非常尴尬。
莫离看了看阮士阳,觉得这孩子变了,变成了泼妇。
“你说谁全家没学问?”
阮士阳笑的很假,内心有马群奔腾。
“晚辈说的是我的全家。”
莫离点头,要是还说勇南侯府的人是没学问的,他非要较真不可。
“你说的对,哪天见到你父亲我和他说一说,让你们全家都去参加学习。”
阮士阳干生气:“我爹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