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初铭和傅婉晴刚相识的时候确实又狠又霸气。可现在不一样啊,他怎么敢。
“媳妇,我哪敢。你是我放弃一切争取来的妻子,不好好守护着自己就得打光棍了。
儿子们要是知道我对你不好,敢对你发脾气,等我老了不得收拾我。”
傅婉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她和张毅山缘分太浅还是和肖初铭缘分太深。
“不许想他。”
傅婉晴怔住。
肖初铭拉着傅婉晴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你只能是我的,我不愿意你想其他男人。”
“阿铭,来世你我要是有缘,请你早点找到我。不要像今生这样有一段痛苦的经历,好不好?”
“好,我不会再伤害你。那时的我不知道你会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们的娘,是我最爱且唯一爱的女人。
对不起,以前带给你的伤害改变不了了,我会在以后的日子里用我的爱一点一点抹掉你曾经受过的苦。”
傅婉晴趴在肖初铭怀里,她知道自己爱肖初铭生活以前爱张毅山。这么说是有些对不起张毅山,可感情的事不是能说清楚的。
“好,我等着你的表现。”
是推倒傅婉晴的时候了,肖初铭把床上的东西全都扔到地上。
肖夫人因为失眠第二天起来晚了,正好成全了傅婉晴。肖初铭和傅婉晴带着孩子过来敬茶的时候,肖夫人看到自己两个亲孙子,顿时心情好了很多。
肖夫人不是个吝啬的人,是一个被感情伤过的女人,是有些敏感。脾气来时爱生气,没脾气的时候人极好相处。
傅婉晴感受到了婆婆的善意,想着若是能相处好她肯定会善待婆婆,也会孝敬她。
俞可甜和莫问中午吃了饭就要出发了,肖初铭和傅婉晴带着孩子们相送。
肖瀚城带着妻子一起过来,想着以后能一直待在抚州也不错,没必要非去争取进京。
寒暄一阵,俞可甜嘱咐傅婉晴,要是有人欺负她尽管写信告诉一声。
傅婉晴以前就和俞可甜关系好,分开这么久还这么护着她,傅婉晴感动。
从京城特意来的人都要一起回去了,门口的马车一辆又一辆。三姐妹相聚又要分开,三人生的都是儿子,让傅婉婷和张毅山想和傅婉晴定一个娃娃亲都不行。
傅婉晴不知道有人惦记她生个女儿,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同意的。
俞可甜回到京城还算及时,她的外祖父快不行了。
长定侯为了生孩子,乱吃药,又找了好些年轻的女人弄坏了身子。
俞可甜和母亲守在长定侯床边的时候,人已经瘦的不行。
长定侯府早就外强中干,能留下的除了侯府的宅子没有多点家产了。
长定侯拉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在一声对不起后咽气了。俞母看着父亲给她的这些房契和地契,还有一些其它东西,突然不想他死。
俞可甜见母亲难过,可人已经死了还得抓紧办理后事。
俞父亲自张搂岳父的后事,来悼念的人不多。把岳父葬在祖坟里,和岳母葬在了一起。
长定侯府从此没有了继承人,俞母的事还是有人知道,也给了京城勋贵家一个警觉。
长定侯去世后三个月俞可甜的曾祖母去世了。
俞可甜和母亲正在改建长定侯府,得知曾祖母突然去世赶紧过去。
莫问已经先去了,吴明瑞得知带着一家人过来。南永侯和夫人赶到,就连皇上得知后也派人来了。
伯恩公府在京城声望高,老夫人去世来悼念的人一波又一波。俞可甜看到祖父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心里酸酸的。
俞父怕父亲伤心过度,只能小心劝着,也心疼父亲从小离开父母,大了又离开妻子和孩子。等到一家人相聚在一起的时候人都老了。
最终,等把老夫人下葬后,俞父还是看着父亲倒下了,好在大夫说是没休息好,伤心过度所致,没有大碍。
莫问身上有丧事,皇上特意让他回家休息一个月,正好帮着妻子改造长定侯府。
俞可甜是要改成书院,想给外祖父增加福报,就起了“长定书院”这个名字。
俞可甜办这个书院,最终是要收家境贫寒且坚持读书的人。等到收学生的事传到各地,带来了不小的轰动。
俞可甜不收学费,且有奖学金,就是一点变了,她不再出模拟考试题,不再猜题。不只是为了科考,就是纯粹为了读书而学习。
为了能让书院环境更好,俞可甜开始在街上最繁华的地方宣传,拉赞助。她还想着东阿城的书院,不能让老师那么难。她要东阿城的书院还有玉山县湘江书院和长定书院联合办学,能跟着长定书院一起享受好的待遇。
俞可甜带着孩子们,还有航收的学生拉赞助的行为,让自家人心疼了。
京城所有不夜城参与者都捐了银子,魏之恒把每年收益的十分之一捐了出来。有魏之恒带头,崔勃勋也拿出了十分之一的收入。
皇上亲手提笔写了长定书院四个字,牌匾挂上的时候引来了百姓围观。
俞可甜在等,等各地送来学习好且贫困的学生。景阳帝下了旨意,各地的学生都往京城赶,路费由俞可甜出。
俞可甜太忙了,生意上的事都交给母亲和父亲管。不断送来捐赠的银两,已经是非常庞大的数目。
许家父子分两路送银票,一路去玉山县,一路去东阿城。银子的花销明细被俞可甜贴在长定书院大门旁,让所有人监督。
俞可甜和莫问拿出所有收益的十分之二,他们打算以后要把分院开到全国几个重要的城池。
让俞可甜意外的事,肖初铭来信,在抚州他已经准备好了书院,要俞可甜同意在抚州成立长定书院分院。
肖初铭也拿出了收益的十分之一,并且成功的说服了一些人捐了银子。
随后,赵云澜拿着信找到俞可甜,说是她父亲那边在并州也要成立分院。
俞可甜觉得势头有些猛,她未来的学生要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