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给张思德和花语办婚礼,参加完婚礼,吴明瑞要和儿子儿媳妇去并州提亲,尽快给把孩子们的婚礼办了。
吴昊宇的事,俞可甜作为大嫂和老师亲自去宫里见了皇上,给吴明瑞和吴昊宇还有莫问请假,延期上任。
俞可甜这次进宫比较顺利,景阳帝在御书房见了俞可甜。俞可甜看到皇上的笑脸感觉真虚伪。
景阳帝痛快答应了,因为他按着俞可甜的办法已经收到第一波银子,进了国库。剩下的物品会陆续卖出去,还能赚很多。
俞可甜没提之前进宫被拒的事,人家是皇上,大权在握说的算。
俞可甜很快告辞了,出来直奔宫门。被皇后的人截住请她去坐坐,俞可甜直接回绝了。
万芊娅没等到俞可甜,知道被拒绝后有些急了,都怪系统,不让她管上次的事。
俞可甜一直怀疑皇后,觉得她太古怪,太过热情。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所以俞可甜决定等到时机试一试皇后。
张思德和花语的婚礼就是在宅子里办的,从这屋接到那屋,一家人吃个饭。
这是花语第二次穿上嫁衣,身边有花颖陪着。
“外祖母,今天你好漂亮。”
“颖儿乖,等你长大了嫁人时会更漂亮。”
花语想起了自己苦命的女儿,要是或者她们娘仨在一起一定会生活幸福。
张思德过来接花语,把她背出来,到了前厅,由吴明瑞主婚。
拜过天地,张思德和花语先去了新房,由阮士阳招待。
张思德之前不太讲究那么多,如今也知道保养,今天穿戴一新,为了他人生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婚礼。
婚礼过后,吴明瑞就要和儿子一起,陪同云澜母子回娘家,为了提亲,尽快把婚礼办了。
莫母有孕不能远行,莫问找到周红保护。知道傅婉婷要回玉山县,舒翊清要上门提亲,所以大家一起走的。
把人送走后,俞可甜感觉松快了,这一阵子太忙了。
莫母带着婧怡生活,这是莫母和吴明瑞成亲后第一次分开,不习惯生活中少了吴明瑞。
俞可甜决定休息一段时间,每天睡睡懒觉,练练功夫。
莫问和阮士阳一起出去了,外面的生意快要开张了,事情多。
接傅婉晴母子的马车路过,可傅婉晴不知道这是她俞可甜住的宅子。
傅婉晴母子被傛华仪派人接出来的,肖初铭出门不在,傅婉晴无法抗衡,只好带着儿子乖乖上的马车。
傅婉晴看不清楚,虽然治疗起到了作用能看到光,但是走路看人还是不行。
傛华仪看到傅婉晴的时候觉得这个女人对她的威胁比想象的大。人漂亮,身上又带着不屈的气质,想让男人去征服。可那双空远的眼睛,因为失去了光明,又让男人很想保护。
“给夫人请安。”
傅婉晴发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说话的声音不是很清晰。
“我给你们母子安排好了院子,你们放心住下。你给初铭生了儿子,应该给你个名分,不能让你做个外室。
好歹孩子是初铭的长子,虽然是庶出,但那是夫君的第一个儿子,也是现在唯一的一个。”
傅婉晴听出来肖初铭妻子语气里敌意,可她现在没有力量抗衡,只有躲在肖初铭的身后生活。
“谢谢夫人关心。以后夫人也会生许多孩子的。”
“是啊,我和夫君会有孩子的,我们正在努力。”
傅婉晴听着心里难过,肖初铭虽然说过不会再碰其他女人,是她太异想天开了。
“夫君在抚州还有几个妾室,我已经派人去接了,不日就会见面。婉晴,你虽然是最后进门的,但是你生了儿子,肯定和她们不一样。”
傛华仪想着法子气向婉晴,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勾走肖初铭魂的女人。
傛华仪就等着看好戏,她不出手,那些独守空房的妾室就够向婉晴吃一壶的。
亲眼看着向婉晴母子被送到新院子。傛华仪喝着茶,想着以后一旦生下儿子,得想办法除掉向婉晴和那个孩子,不能有人挡了她儿子的路。就算她生的是嫡子,傛华仪不愿意肖初铭的心在别的女人那里。
俞可甜这段时间练武功进步很快,她心里不得不承认双修对增强内力起到了很大作用。
宋哲跑过来送东西,这是国子监第三次送来邀请帖子,请俞可甜去上课。
俞可甜没理会,要是轻易被请去,就算讲得好也会因为她女人的身份被人轻视。
宋哲又跑回去答复,他是服了俞可甜,真能拖,他都感觉国子监派来的人急的心焦了。
俞可甜出了一身汗,准备身体消了汗就去洗澡。看到孙芊芊匆匆忙忙的走过来,头发还是湿的。
“俞姐姐。”
孙芊芊打了招呼后就跑回屋,赶紧找出月事带。
孙芊芊很失落,前段时间胃口不好以为是怀孕了。本想再过几日去把脉,结果今天来了葵水。
俞可甜回来后就告诉了张婶,让张婶去看看孙芊芊。
张金凤也是担心女儿,赶紧过去一趟。
孙芊芊躺在床上不知不觉流了泪,她真担心自己生不了孩子,两个人在一起也不短了,阮士阳又那么努力,怎么就没孩子。
张金凤敲了两下门,没人应,进来后看到女儿睡着了,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
张金凤看女儿的鞋都没脱,伸手脱了鞋,盖上被子。
孙芊芊感觉到了有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娘。”
“芊芊,你哪里不舒服,怎么还哭了。”
“娘,女儿来葵水了。”
张金凤摸摸女儿的脸,觉得孩子就算成亲了,还是她的宝宝。
“肚子疼,用不用给你抓些药。”
孙芊芊眼睛又湿了。
张金凤觉得女儿不对劲,以前女儿不会动不动就哭。
“芊芊,快告诉娘,你到底怎么了,别让娘着急。”
“前些日子没有胃口,我还以为怀孕了,哪成想今天来了葵水。”
孙芊芊坐起来扑倒母亲怀里,眼泪流了下来。
张金凤以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