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涵汐你疯了吧,你为何要杀我。我好心安慰你,你却骗我。”
“李桐梓,我出来没多久就遇到你了,这也太巧了吧。你时不常在我面前影射小翠和天江,是不是心存歹意?”
夏涵汐仔细想过俞天江说的话,说她杀了小翠母子,又杀了天江。夏涵汐仔细考虑过,想着有可能是李桐梓挑唆她的。
“夏涵汐,你真窝囊,有那样的家世竟然做平妻,现在又被抛弃了。我要是你一定得到正妻的位置,要不然过得窝窝囊囊的不如死了算了。”
李桐梓也不在乎了,夏涵汐就是个爱情猪脑子。
“啊。”
李桐梓感觉腹部好疼,低头一看是夏涵汐扎进一把匕首。一把推开夏涵汐,李桐梓捂着腹部。
夏涵汐拿着满是鲜血的匕首,想着这是李荣送她的生日礼物,她第一次用竟然是杀人。
李桐梓一头撞到夏涵汐肚子,夏涵汐觉得好疼,感觉有水流到腿上。夏涵汐知道这个孩子保不住了,想着她和李荣终究还是无缘。以前是不要打掉了孩子,这次想生下来的时候又没保住。
李桐梓抱着和夏涵汐同归于尽的念头,用最后的力气去推夏涵汐。
李桐梓趴在悬崖边,看着掉下去的夏涵汐咽了最后一口气。临死之前想着若有来生再也不去争,没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了。
俞天江从小翠离开后就没有了笑容,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莫问怕天江出事,让人轮流看着他养伤。
照顾天江的几个人都叹气,天江现在让他吃他就吃,让他喝就喝,没人喂就不吃不喝。
张思德配的药很管用,过年的时候人基本快好了,可是天江的心病他治不了。
吃团圆饭的时候,吴昊宇只吃了一会儿就偷偷拿着酒跑去教室独饮。
吴昊宇很想云澜,明天就是他十四岁生日了,和云澜认识后有两个生日没有一起过。
俞天江拿着酒壶过来的时候看到吴昊宇独饮,本想搭个伴一起的,结果被吴昊宇瞪了一眼。
“你是配喝酒的人嘛,想想小翠姐和你儿子吧。”
吴昊宇喝下一大口,擦了一把嘴,感觉很痛快。
俞天江放下酒壶,坐着发呆。
“你有媳妇有孩子多好,没事自己作死,活该。”
吴昊宇喝醉了,对俞天江说话一点没客气。
俞天江黯然。
“你成天垂头丧气给谁看,从哪跌倒从哪爬起来,像个男人一样。你想小翠姐和孩子等你到什么时候?你就想这副德行去见她们?”
俞天江抬起头看着吴昊宇。
“看什么看?一个丢过心的男人还想人家轻易接受你,你以为自己是谁?
你还想让我大哥大嫂怎么照看你?你看你,一副丧气样,整日不修边幅。
赶紧回去梳洗利落了,振作起来早日去把媳妇儿孩子接到身边。以后别嘚瑟了,能遇到一个真爱就不容易了,贪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你。”
吴昊宇说完,很是嫌弃的离开。
俞天江看着摇摇晃晃的吴昊宇,心想这孩子嘴真毒,专往他心窝子上捅。
俞天江被吴昊宇损了一通,心里反而舒服了。是啊,他该振作了,不能让小翠和儿子等他太久了。
年三十晚上,舒翊清和舒楚楚轮番抱着孩子不走,傅婉婷有些烦了。
赵云澜抱着儿子和芳华回屋了先睡了。
“太晚了,你们走吧。”
“婷姐姐。”
舒楚楚急死了,哥哥娶不到婷姐姐,她看一眼侄子还得跑来这么远。看了一眼大哥,舒楚楚觉得大哥真的是太笨了。
舒翊清看到妹妹藐视他的眼神,他心里苦啊,傅婉婷就是不答应,他又不能拿她怎么办?
“大哥。”
舒楚楚气的跳脚,他大哥实话实说呗,大不了被打一顿。舒楚楚看得清楚,傅婉婷对大哥不是无情,只是以为孩子不是大哥的,两个人又门不当户不对。
“楚楚,你先抱着孩子去前厅,我和婷儿说点事。”
傅婉婷觉得这兄妹俩今晚有些古怪。傅婉婷弄不明白,她生的儿子和舒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三天两头跑来看孩子,经常赖着不走。
就剩舒翊清和傅婉婷两个人了。
“有什么事快点说吧,我和孩子要睡觉了。”
“我想做你儿子的父亲。”
傅婉婷想了想点头,舒翊清刚要笑就听到:“你可以做我儿子的干爹。”
傅婉婷觉得舒翊清是没孩子的缘故吧,才缠着她儿子不放,要是不答应,她怕今晚睡不上觉。
舒翊清的脸立刻垮了。
傅婉婷见舒翊清走到自己面前蹲下,把双手放在她的腿上。
“听我说,婷儿,我喜欢你,真的,我想和你生活在一起。我是你儿子的亲生父亲,嫁给我。”
傅婉婷推开舒翊清站起来:“你快走吧,我困了,要睡觉了。你想做父亲可以自己生,不用骗我,想骗走我儿子不可能。”
“傅婉婷,你还没听懂啊,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在山里和你春宵一度的是我,在你梦里的也是我。你不是做梦,是我爬了你的床。”
舒翊清说完感觉舒服多了,隐瞒这么久,他真是憋死了。
傅婉婷就这么看着舒翊清不说话,舒翊清以为傅婉婷吓到了,赶紧抱住:“媳妇儿,我带你们母子回家,不怕啊。”
“啊。”
傅婉婷用脚狠狠撵着舒翊清的脚,耍流氓还那么正义凌然。怪不得说想查找要找他,原来他就是元凶。
舒楚楚抱着侄子站在门口,听到大哥的惨叫声不断,她的小心肝直颤。
“宝贝啊,你爹以后就是个妻管严了,好惨啊。”
赵云澜和芳华在屋里说话,外面的声音也听到了。
“小姐,你说婉婷小姐会不会跟那个男人走?”
赵云澜笑,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本就有意,碍于傅婉婷不肯松口罢了。兴许这么一闹反而会走到一起,看着那孩子长的真像那个翊清公子。
傅婉婷打累了坐下,抬脚把鞋穿上。舒翊清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双手摸着耳垂,小心翼翼看着傅婉婷。
“媳妇儿,我膝盖疼,能起来吗?”
“跪着。”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