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学好,当什么不好当流氓。都二十一岁了写的一手错别字,你的脸呢?要不要个志气?”崔勃勋觉得屁股要开花了,忍不住求饶。
“老师,夫子,祖宗,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学。”
俞可甜停住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看清楚了,签字画押。”
崔勃勋爬起来看到纸上的内容差点吐血。他就不该一时冲动跑来和这个疯女人学。不,一开他就不该招惹这个疯婆子。
崔勃勋被困在俞可甜这里,手下赶紧去找崔勃阳。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里就他一个人会武功没办法把人救出来。
崔勃阳一早收到信息后笑了,终于有人能管住堂弟。马上给大伯父写信,快马加鞭送到京城。
崔勃阳让人回去,只说堂弟的老师让他怎么做照办就行。
崔勃勋趴在桌子上睡醒了,感觉浑身疼,尤其是他的屁股。看到天亮了吓得他赶紧检查作业。
昨晚崔勃勋写了一夜作业,要把桌子上的几本书的字写上三遍,还要求没有错别字。今早俞可甜来检查,要是有一个错别字就打十个屁股。
崔勃勋匆匆检查了一遍松了口气,至少写完了。他庆幸自己左手也会写字,不然右手肯定要废。
崔勃勋肚子饿了,也就没在意早饭,全吃光了。崔勃勋吃饱了才去洗漱,想起自己被俞可甜叫崔小狗心里憋屈。
洗脸水和眼泪混在一起,崔勃勋发誓他要考上举人,给俞可甜看看他不是草包。
崔勃勋进屋的时候发现俞可甜坐在椅子上。
“崔小狗你过来,作业我检查完了,错了一个字。”
“不可能,我很认真写的。”
崔勃勋可不想再被打屁股了,太丢人了。
俞可甜觉得崔勃勋应该是很认真完成的作业,她并不打算继续惩罚他。
“昨天刚打完,这十下记账,等下次一起罚。”
“挺漂亮的女人成天凶巴巴的,小心吓跑你男人。”
“你说什么?找打了吧。”
崔勃勋看到老师举起胳膊赶紧改口说:“我是说老师人美心善,我能完成这么好是您的功劳。”
“跟我走,今天举人班开始上课了。”
“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俞可甜看了一眼,衣服好好的,不过有两个褶子而已。
“也不是相亲不用换,别耽误上课。把东西拿好跟我走,别墨迹。”
崔勃勋这会体会到了什么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就是那笼中雀。
俞可甜在前面走,崔勃勋咬牙切齿想着,等他父亲母亲知道他挨欺负了肯定会找这个女人,到时候他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崔勃勋相信一句话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想什么呢?别想着没用的,你干的坏事多有报应也得你先得。”
崔勃勋咧着嘴笑,心里想骂人,俞可甜的后脑勺怎么还会读心术。
崔勃勋跟着俞可甜进来的时候大家都在看他。俞可甜把他安排在莫问身边,崔勃勋对莫问的印象不错。
“这是新来的崔勃勋,他付了五万两进来插班。谁要是银子拿足了我看着顺眼也可以过来学。”
一听五万两大家都没出声,人家有银子。
崔勃勋松了一口气,他真怕这女人当着大家面喊他崔小狗。
好奇宝宝刘守全和王福财看着突如其来的崔勃勋,好奇这人是什么背景。
俞可甜坐下来讲课。
“我先带着大家把年前讲的捋一遍,再学新的。还是做好笔记,作业量会加大,讲课速度也会加快,请大家听课高度集中。”
崔勃勋听不懂,乖乖坐在莫问旁边。记笔记的时候他差点疯了,崔勃勋觉得自己写字够快了,看到莫问的速度又看了一眼旁边其他人心里骂人。
崔勃勋觉得俞可甜是个疯子,教出来的学生也是疯子。崔勃勋没办法只好左右手开弓,幸好作业写了那么多字,要不然根本就是提笔忘字。
俞可甜一边讲看了崔勃勋几眼,她还是第一次看人左右手一起写字,真是绝的。
崔勃勋从来没有这么全神贯注过,一场课下来累的不行。下课了以为可以休息了,莫问又把他留下来单独辅导。
“我想去茅房。”
“可以,五十个数内回来。”
崔勃勋看莫问严肃,虽然不像疯婆子那么凶但是严肃的面孔下带着威严。
崔勃勋立马跑了,拉个屎这么急活了二十多年是他头一次。崔勃勋根本不敢多蹲,差不多解决完就往回跑。
“因为你落的太多,所以得比别人更勤奋。”
崔勃勋喘着气点头,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是我的笔记,你拿回去抄,上面的内容今天都要背下来。我讲课你要专心听,回去好好整理,不会的地方集中一起问。”
“我问一下,这个班也要打屁股惩罚吗?”
崔勃勋挺担心的,他怕自己丢人的事传到父亲那里。
“罚银子。”
一听银子崔勃勋乐了,他就不缺银子。
崔勃勋心情好了,跟着莫问学习没那么大压力。
俞可甜上完课去找俞可心,发现人没在屋子里。
去大门那问张毅铭才知道俞可心出去了。
俞可甜也是服气了,顶着那张脸手无缚鸡之力敢一个人出门,她少说一句都不行,都不知道找人保护。
俞可甜觉得自己太惯着这个妹妹,当初说保护她,先决条件是在她眼皮底下。
这会儿俞可心在胡老四这里,胡老四知道俞可心要来做了准备。
胡老四昨天晚上想了很多,他决定早点把娶可心娶回来。一来省得俞可甜插手他们的事,二来早点生下孩子,和俞家挂上亲戚。
胡老四买了些熟食和一壶酒,这会儿在厨房里洗菜,准备炒个菜。
俞可心进来就看到胡老四手忙脚乱的。
“我来吧。”
俞可心接过炒勺,让胡老四休息。胡老四没走站在一边,想着俞可心长得漂亮多才多艺,会女红还会做家务,娶了她不亏,唯一遗憾的就是不是处子之身。
两个人坐下下来吃饭,这是他们第一次单独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