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黑着俞可甜就被母亲拽起来了,俞父抬了洗澡水进屋。俞可甜被母亲按在水里一顿洗,等到俞可甜擦干头发老妇人滚皮时才清醒过来。
“不弄了,不弄了,疼死了。”俞可甜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忍一会儿就好了。”
“不弄了,不弄了,我说不弄了就不弄了。”俞可甜站的老远。
“你这孩子,这是惯例。”
“不干。”俞可甜可没打算结个婚还要遭罪,起的这么早就够受了。
俞母一向惯着女儿,没办法只有答应。
“坐好,给你梳头。”
婚礼仓促,又是农村,肯定没有那么大的场面,用的还是比较简单的。
“娘,给我下一大碗鸡蛋面,我吃完了再梳妆。”
俞母去煮面,俞可甜被妇人按着梳头,盘了发后俞可甜先把喜服穿了,留下外杉最后穿。
俞可甜饿了,俞母煮了一大碗面加了两个鸡蛋。俞可甜狼吞虎咽的吃着,弄的俞母有些不好意思。
吃完了俞可甜漱口后又喝了水,非要自己动手化妆。俞可甜看到梳妆人的手太粗糙,不觉得是个手艺好的。毕竟前世工作六年一直化妆,作为白领化妆上班是一种尊重,所以时间长了化妆水平还不错。
莫问一早上起来也是忙碌着,把婚房收拾好了,村长带着人一起跟着接亲,毕竟就母子两人。
俞可甜和莫问以后不在村里生活,但是走个形式还是让莫问这边抬了十抬去接亲,俞可甜也准备了十抬。
俞可明还小不能背姐姐,俞父堂叔家的孙子派来背俞可甜。俞可甜不让,对于陌生人她不愿意那么亲密。
俞王氏觉得今天糟心,女儿总是不让这样不让那样,婚礼的流程一概不在意。
最后还是俞父背俞可甜,俞可甜才乖乖的了。
莫问和俞可甜跪拜俞氏夫妻和老太太,俞母和俞父送上了红包。
俞家三个大人还有两个孩子心里难受,俞可甜全然没有,喜滋滋跟着莫问走了。
“别担心了,孩子以后会过得好的。”
“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傻,婚礼仓促准备的不多,以后成亲了受欺负怎么办?没心没肺的走了,一点伤感都没有。”
“都留到二十二岁了,该嫁人了。”
俞母叹气,闺女不嫁人她心里不好受,嫁了人还是不好受,生了女儿就意味着当娘的得操一辈子的心。
赵三和小翠一家都在莫家帮着干活,院子摆了流水席干活需要人手。小翠一直没能和小姐好好说话,此时已经着急盼着呢。
冯院长和妻子在莫问家,这里人实在太少。。
俞可甜被接到莫家,村里人都等着喝喜酒。拜天地时莫母和冯氏夫妻接受新人拜见,这也是给莫问撑腰。
送入洞房后小翠陪着,赵三陪莫问,这事事先安排好的,莫问酒量不行,俞可甜心疼自己的男人。
“小姐,可算能与您单独说话了。小姐,你怎么突然要成亲啊?接到信儿时吓了我们一大跳。”
俞可甜接开盖头喘口气,“好闷啊。”
“小姐,喝点水吧。”
“忙忙碌碌到现在过得真快,都这个时辰了。”
“小姐,您好漂亮。”
“还是小翠会说话。你去看看,差不多就行了,让莫问早点过来休息。”
“小姐着急洞房了?天还没黑呢。”
“一边去,我是想让他休息一下,早上起来的太早。”
“小姐,这么匆忙成亲东西都准备的不全。”
“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怕我以后受委屈,就因为成亲没让男方多付出。这也是看人,不是绝对的,莫问对我的承诺更重要,不是银子可以买来的。我相信他是块璞玉,现在不是露锋芒的时候,以后一定会的。”
“小姐,我去看看,一会儿回来。”
“去吧。”
俞可甜躺下,想到洞房里面的布置确实比看电视剧里简单多了,连个喜娘都没有。
莫问进来的时候看到妻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过去帮忙脱了鞋。莫问也挺困,脱了鞋上床搂着俞可甜睡觉。
天黑了,俞可甜醒来看到面前的莫问。
宾客散去莫家恢复了宁静,莫问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俞可甜。
“好看吗?”
“好看。”
莫问笑着不说话,拉着俞可甜起来了。俞可甜盖上盖头,莫问挑开盖头后扶着妻子喝交杯酒。
“我去拿些饭菜,吃完了洗漱睡觉。”
“行,不用拿太多。”
“好。”
俞可甜脱了喜服,摘下头饰黑发散开。
饭菜在厨房温着,莫问用托盘装好了送到房间。
“吃饭吧,客人都走了,咱们也好好休息。”
若不是莫问说话十分平常,要不然俞可甜都觉得是催促她洞房。
莫问给俞可甜拎了很多热水,俞可甜又洗了一把澡,莫问用剩的水洗了身体。
俞可甜此时紧张了,关键时刻到了。
“别紧张,咱们就寝吧。”
莫问按倒俞可甜随及压了上去。
“可甜,终于到了你我同床共枕的时刻了,跟着我。”
俞可甜点点头,伸手搂住莫问的脖子,闭上眼睛。
红烛摇曳,床上的男女谱写爱的乐曲,在这秋日的夜晚燃烧着激情。
俞可甜两辈子嫁给了自己爱的男人,心里格外幸福。抛开一切束缚,俞可甜全情投入。
莫母路过新人房门口的时候被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弄的脸红。莫母想起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思念起了夫君。
莫母回到房间一时睡不着,没想到这么快当了婆婆,幻想着不久后孙子孙女承欢膝下,莫母不知不觉睡着了。
莫问和俞可甜都放的开,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就这一次,两个人谁都不愿意放手,这么折腾下来弄到很晚才睡。
俞可甜和莫问都累坏了,休战后搂着就也睡着了。
俞可甜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回到现代,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病床上,身边有一个人也叫莫问,每天默默无闻陪在身边照顾她。
俞可甜心疼莫问,想要过去安慰,可是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站在那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