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铭从洪家跑出来的,跑了很远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张毅铭想到刚才他和洪佳婷都动了情,在解洪佳婷衣带的时候,他想到的是不能对不起傅婉婷。张毅铭怕自己选错了后悔二话没说扔下洪佳婷就跑了。
傅婉婷像没事人一样回到状元楼干活,像没事人一样回家睡觉。第二天天没亮的时候悄悄点了两个姐姐的睡穴,把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
急步走在路上傅婉婷不允许自己回头,既然做了决定她不想再反复多想。
顺利的跳过墙,傅婉婷拿这簪子打开了张毅铭的房门,转身插好门。借着碳火的微光看了一圈,把包袱放在桌子上脱了外袍。
傅婉婷走到张毅铭身边,站在那里深呼了一口气,坐在床边看着张毅铭。,傅婉婷正准备拿出写好的信放在张毅铭的枕头旁。
傅婉婷看到张毅铭睁开了眼睛吓了一跳没敢说话。张毅铭看到眼前的傅婉婷以为自己在做梦,既然是他的梦他就有权利做主。
张毅铭一把拉过傅婉婷,没有反应过来傅婉婷就抱住。
“婷儿,我好想你。”
张毅铭说完低头吻住了傅婉婷。
傅婉婷心里很难过,张毅铭一脚踏两船她应该打他一顿。傅婉婷没法拒绝张毅铭的吻,她想在临走之前再拥有一次。
傅婉婷感觉再不制止张毅铭就来不及了,她不想走大姐和二姐的路。张毅铭死死压着傅婉婷,十指交缠按住傅婉婷的手。
“不要,毅铭。”
“婷儿没事的,我们是在梦里,梦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张毅铭刚醒的时候是以为在梦里,两个人亲热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不是梦。张毅铭不想问傅婉婷怎么到了他的房间,既然主动上了他的床就不会让她再下去。
傅婉婷真是无语,这人跟她装糊涂,这么亲密的接触傻子也不会以为是做梦。
张毅铭的手比傅婉婷的思维快,这时候已经解开了傅婉婷的衣裳。
傅婉婷还是不想伤着张毅铭,感受到傅婉婷的顺从张毅铭就放开了她的手。
张毅铭有些激动,感觉离成亲不远了。
“毅铭,你和那个女孩儿接吻我看到了,你们也睡了吗?”
张毅铭听到这话吓得厅住了动作。
“婷儿,你听我说,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傅婉婷一把推开起身,张毅铭光着膀子搂住不撒手。
“放开,你脚踏两只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婷儿,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我想赶紧忘了你才去相亲的。”
傅婉婷一把挣开站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既然相亲有了女人干嘛还要死皮白咧要和我在一起,我就是那么便宜吗?你们张家的男人是不是觉得我们傅家的女儿傻好欺负。你们一个个的口口声声说喜欢,借着喜欢的名义在未婚前占我们的身子。”
“不是的,不是的。”
张毅铭光着脚下地去拉傅婉婷,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怕是要彻底失去婷儿。
“别碰我。”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明天就和洪佳婷说清楚。婷儿,我爱你,我喜欢的人是你。”
“呵呵。”
傅婉婷听到那个姑娘的名字也有一个婷字感觉好笑。
张毅铭再次冲过来被傅婉婷一个手刀劈晕了。傅婉婷把张毅铭拖到床上扔到最里面。
傅婉婷拿过外袍躺在床边休息,现在还是后半夜,她得等天快亮的时候走。
傅婉婷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事情,但是张毅铭搂着那个姑娘亲吻的画面总是在她脑海里出现。
傅婉婷翻了一个身,看到里面墙角的张毅铭直接打了一巴掌。
“混蛋。”
傅婉晴又把身子转了过去,躺了好一会儿还是睡不着,干脆转过来又给了一个巴掌。
这一夜张毅铭挨了好几个巴掌。
傅婉婷没怎么睡,总是迷迷糊糊处于浅睡眠状态,感觉差不多了赶紧下地收拾出来了。
道路上空无一人,傅婉婷找到城墙薄弱处运用轻功跳了上去。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生活十多年的玉山县,傅婉婷这时才看清楚自己,原来自己才是三姐妹里面最决绝的人,她的眼中容不下一丝丝背叛。
张毅铭醒来后记起晚上的事,他最后被打晕了。
张毅铭惆怅,他现在明白了自己对傅婉婷的感情,但是和洪佳婷相处起来最舒服也是不争的事实。张毅铭庆幸自己没有要了洪佳婷及时跑了,要不然自己连思考的机会都没了
俞可甜刚吃完早饭就迎来了急匆匆的傅婉晴。两个人去了书房,傅婉晴拿出信递给俞可甜说道:“我三妹离家出走了。”
俞可甜被这个消息惊到了,打开信也没找到线索,只说离开不要找她,她想回来的时候就会回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
俞可甜知道傅婉婷有点小脾气,但是平时很懂事的孩子一点征兆没有就离家出走不太可能。
傅婉晴颓废的坐了下来,一个女孩儿离家出走没法说只能瞒着,家里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人,传出去妹妹以后没法嫁人了。
傅婉晴不能瞒着俞姐姐,事到如今她的事只能告诉俞姐姐。
“都怪我。”
傅婉晴情绪这么不好俞可甜就知道有事。
“昨天三妹回来换衣服碰到我和毅山在房间做那事,她当时打了毅山一拳。我就和三妹动手了,拉着她去了厨房聊了一会儿,她很生气的走了。”
俞可甜还以为什么事大不了的,想着傅婉婷是不是有恋姐癖。摸摸头一脸雾水的模样问道:“你和毅山在房间做那事是什么事?是亲吻吗?你三妹不至于这么生气吧,太小气了。”
傅婉晴的脸红成了虾米,看俞姐姐的模样又不像在逗她,这让她怎么解释。
俞可甜还在等傅婉晴回答,心里乐开了花,她的生活正无趣着现在有人给她解闷求之不得。
傅婉晴咬咬牙说道:“那事就是洞房的事。”
俞可甜贼兮兮的笑着探过头问道:“怎么样刺激不刺激,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