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可甜把课停了,她想开个短期的班,教大家打算盘和做账,等收完学生再把基础班开起来。
下午的时候照常学武功,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张永莲和李永琴也不去理会哥哥们的事,她们两个姑娘能学认字和武功实属不易,有空就去学习。
小翠和两个姐妹花走的近,年纪差不多大,两个姐妹没事就找她学,这让小翠很有成就感。
胡老四和魏之恒负责盯梢,派了三人装成收债的,后日去周红女儿的铺子。因为辛景修有事走不开,平时这种事都是他打头。
俞可甜和周红商量好了,先让傅恒去一趟,偷偷把事情交代清楚。俞可甜想安安稳稳过个年,事情都处理完才能安了心。
现在三个教室用来学武很宽敞,俞可甜挨个教室看感觉少了一些人。云澜回家了,傅婉莹没来,李毅峰躺着养伤。男的那边也少了几个少年没来教,这些人也够了。
俞可甜打算回屋待着,这里实在没她什么事了。
“俞姐姐。”
俞可甜听到有人喊她回头仔细看了一下是傅婉晴。这对姐妹花是双胞胎,不仔细认容易认错,熟悉以后还是不难认得。
“婉晴找我有事啊?”
“俞姐姐我想和您谈谈。”
“跟我去书房吧。”
俞可甜把傅婉晴带到了书房,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傅婉晴定定的看着俞可甜,觉得她活得肆意潇洒很是羡慕。俞可甜看着傅婉晴这个状态估计是女儿家的事要问。
“不是找我有事要谈吗?现在就咱们两个人有什么直接问呗。”
傅婉晴有些不好意思,有的事和母亲没法说,说了对方也不会明白还会打她一顿。傅婉晴心里有事不找个合适的人说一说始终无法释怀。
刚才也是突发奇想才来找的俞可甜,傅婉晴和祖母交代了一声过来的。
“俞姐姐,您说什么是爱情?”
俞可甜觉得这个问题太大了,她又不是哲学家无法剖析的准确。
“婉晴,你问的这个问题谁也无法解释的那么准确清晰能让每个人认同。既然你问到我这了我也只能说说自己的感受。”
“俞姐姐能说给我听真是太感谢了,我也找不到比您更合适的人了。”
“先说爱情的来源吧。有的人一见钟情相处后发现越来越不喜欢对方了。有的人开始没有感觉,相处时间长了才逐渐喜欢了。还有的人爱一个人却又不喜欢他,总体上各种都有。
每个人面对感情时的性格不一样,有的火热、有的平淡、有的外冷内热、有的外热内冷。有的人为了爱情可以牺牲一切,有的可以为了权利和财富放弃爱情。”
“那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傅婉晴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找肯定找愿意为爱情负责任的人,不会为了财富和权利放弃爱人。比如说吧,你和一个人相爱了,爱的很深。有一天他告诉你有不得已的苦衷要和你分手,那时候你的付出将付之东流承受爱情的痛苦。”
傅婉晴双手握着杯子,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她肯定不愿白白浪费自己的感情。
“那怎么才能知道对方是不是个负责的人?”
“你要是能听进去我就说。”
俞可甜不想浪费自己的口水,要是傅婉晴听完了,过后不当回事还不如不说。
“俞姐姐,我一定听。”
俞可甜看傅婉晴的样子估计是和张毅山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
“拿你做例子说吧,首先要看男方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家里人好不好,这个家幸福不幸福,看男方的父亲如何对待他的母亲。再看这个男人对待不如他的人是什么态度,对周围的人怎么样。
爱情的感觉就是不几年的时间,日子长了就变成了亲情,不会有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甚至摸他的手感觉和摸自己的手是一样的。”
“俞姐姐,我看您和姐夫一直很好,俞大叔对婶子也好,不像是没感觉啊。”
“傻姑娘,这是婚姻生活,需要时常制造一下气氛,弄个小情调。”
俞可甜挺喜欢傅婉晴的,她发现这孩子有点叛逆啊。
“婉晴,你是不是想问你和张毅山之间的事啊?”
傅婉晴有些脸红,点点头。
“毅山老实本分知根知底我觉得你可以试着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你的性格本来就不是一把火,你是想找像火一样的男孩儿点燃你的激情对吧?”
“对,俞姐姐您说到点子上了,我就是没弄明白这个。”
傅婉晴现在是拨开云雾了,她一直没搞清楚自己想找什么样的。
“你怎么知道毅山心里不是一把火?他尊重你难道不好吗?会讨女人欢心的男人要么就是有经验,要么就是表里不一容易变心。婉晴,你想要哪个?”
傅婉晴摇摇头,她心里哪个都不想要。
“你想要什么直接和毅山说,你不说他哪会知道你心里想什么。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本来就不一样,简单说男人和女人是两种不同的动物。”
“俞姐姐,您让我直接和他说我开不了口。”
傅婉晴要羞死了,她想的东西太离经叛道了。
“婉晴,你外表沉稳懂事,内心截然相反。你想要把心里的东西实现了真就得找个老实人,不然玩够了你直接踹了看你怎么办?”
傅婉晴睁大了眼睛有些惊恐,她没想到俞姐姐直接看穿了她,有种被扒光衣服的感觉。
“别紧张,你找我不就是想要个答案吗,我藏着掖着是你希望的吗?”
“对不起俞姐姐,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和你姐夫说,不适合说的用动作表达。”
傅婉晴眼睛亮了,这个她可以学。
“想知道就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傅婉晴把头伸过去侧着脸,俞可甜对着她的耳朵开始滔滔不绝。傅婉晴的脸越来越红,逐渐的脖子也红了。
傅婉晴心跳很快,这些话羞于启齿又很想听,她母亲从来没讲过,只是告诉她等快成亲的时候才会讲。
“俞姐姐。”
傅婉晴双手捂着脸趴在桌子上,听了这么多实在是不好消化。
俞可甜觉得这里的世界太封闭了,生理教育是个空白。
好比一个孩子问她娘:“娘,我是从哪里来的?”
她娘回答说:“你是我从垃圾堆里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