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太太这一番话,一下子激怒了柳笙,平日里老实巴交的他,竟然攥紧了双拳,狠狠的朝着乔老太打了过来。
“你这个野东西,你凭什么打我?”乔老太太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张媒婆一看情势不对,准备转身就要跑,却被柳笙一把给抓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你这个老巫婆,竟然胡乱保媒,今日,老子就打死你!”
柳笙左一拳右一脚将乔老太和张媒婆摆在了地上。
乔老太捂着脑袋大声喊叫道:“二同啊,你快看看,你娘都要被这个臭小子打死了?”
柳笙竟然没有一丝慌乱的样子,双手插着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平日就一直在筹划怎么陷害莹莹母女呢,今日,就看在你是莹莹奶奶的面子上,暂且饶你一命,但是我警告你,如果敢给莹莹胡乱保媒的话,别怪我动手!”
张媒婆看着眼前的柳笙,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知道了,早上还是你给我指的路呢,如今你跟乔莹莹已经和离了,这件事你可管不了,黄地主那边,已经准备了迎娶莹莹的准备了!”
柳笙走过去,一脚踩在了媒婆的胸部:“我警告你,我和离,那是我跟乔莹莹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不怕死的话,就尽量撮合这件事!”
乔二同听到堂屋一阵喊叫声,急忙走了过来:“柳笙,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来我家打你,这个野东西,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乔家的女婿了?”
说话间,乔二同就抄起了墙根的一根棍子,朝着柳笙打了过来。
平日里,柳笙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孩子,今日令众人感到惊讶的是,他竟然会打人,而且动作十分的敏捷,纵身一跃,却一把抓住了乔二同的手臂,嗑嚓的一声,乔二同就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你,你会两下子?”
“够制你就行,你管我两下还是三下?”
“我警告你,乔莹莹可是我们乔家的人,那是我们乔家人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冲喜,我们莹莹跟你有个屁关系呢,现在你们已经和离了,就没有权利管这件事!”
柳笙没有说话,啪啪的两下就打得乔二同说不出一句话了。
陈氏听到动静,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手里拿着菜刀:“好啊,柳笙,你这个臭小子,真是奇怪了,竟然上门打人,今日,你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陈氏准备要撒泼,却没有想到柳笙一脚飞了过来,将自己手里的菜刀踢落在了地上,一把将自己的胳膊拧住,冷冷说了一句:“我警告你,最好别动心机的陷害莹莹,虽然和离了,但那是我的女人,谁动她,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乔禾见自己的娘亲和爹爹都被柳笙给打趴在了地上,气得举着双拳就冲了过来:“柳笙,你这个王八蛋,竟敢这样蛮横,这里可是我家,你为了乔莹莹那个贱人,竟敢如此对待我家人?”
说着,乔禾就朝着柳笙扑了过去,柳笙嘴角上扬冷笑一声:“好啊,你这个小贱人,竟敢如此辱骂乔莹莹,好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柳笙伸手一抓,乔禾的衣服就如纸片一样被扔在了地上,众人惊讶:“柳笙,你,你?”
再看看乔禾,竟然一丝不挂,陈氏哭嚎着上前一把将乔禾紧紧搂在怀里:“柳笙,你这个畜生,有没有人性?”
柳笙冷哼一声:“人性?你们还知道人性二字?”
在乔家大闹一阵之后,柳笙就转身离开了。
这乔家被打的一败涂地,很快就传得村子里沸沸扬扬的。
“不好了,听说柳笙打了乔家人呢,这乔老太太和张媒婆都被打了一顿呢,就连乔二同都被打了,还当中撕扯了乔禾的衣服呢?”
“哎呀,这柳笙还会打人,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可不会是看花了眼吧?”
“对啊,柳笙这孩子老实巴交的,除了会干一些粗活,啥时候还会打人,我不信!”
没有人能相信柳笙会打人的,就连李氏也不信,她抓着双手,在空中摇晃了几圈之后:“别说你们不相信,我都不相信,我们笙儿要说干粗活的话那是没得说,可要是打人的话,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
张媒婆见众人都不相信,急得大声喊叫了起来:“你们,你们居然都不相信,我是亲眼看见的,难道又错吗?”
李氏怒着嘴:“那你说说,他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你自己的儿子你不知道吗?他的心里还有那个乔莹莹,一听要将乔莹莹许配给黄地主,他,他就打人,见人就打!李氏,你的那野孩子,难道你也要庇护他不成?”
这李氏关键的时候当然是护着柳笙了,她上前指着张媒婆说道:“我可告诉你,你别想诬陷我家笙儿,我们笙儿什么性格我能不清楚吗?连杀鸡都不会,你们竟然要诬陷他,我告诉你,你这个死媒婆,到处乱保什么媒,即便是我家笙儿打的,我看那也是活该,一张破嘴乱说,你以为你是月老啊,我呸!”
乔莹莹听说了这件事,心中一阵快感之后,便跟这些人一样,产生了质疑:“难道说真的是柳笙动手打了他们?要知道,这别人不清楚,难道她还不清楚吗?好歹她也做过他一段时间的妻子,不了解他是不可能的,就算跟女人牵手,他都会脸红,更何况会打人?”
柳大茂杵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抽烟,沉默了半个时辰后,他缓缓说道:“我家婆娘没有说错,我们笙儿不是那种人,一定是你在这里胡说!”
张媒婆气得直喘气,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时候,柳浩却沉默了,心里却有自己的小算盘:“兴许他们都不知道柳笙是什么身份,在大家伙的面前,柳笙就是一个老实的孩子,但是他们都没有看见柳笙与几名黑衣人对打的情形,那阵势,那身手,我只有唏嘘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