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直接翻了个白眼,“你们杏林会的人,都是这么的不要脸吗?动不动就要跟人挑战,断人生路什么的,你不觉得你们很无聊吗?”
“给我滚远点,再惹我, 当心我揍你,听到没有。”
对于回春堂这些人不要脸的举动,苏苏是烦的不行,天天来找自己麻烦,搞得现在安乐镇的百姓,都没几个人相信自己,想到这些,苏苏就想动手打人。
偏偏这个自大到不行的狗屁乡主,又在自己面前蹦跶的不行,苏苏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即将发作额的边缘。
徐友璇冷笑,“你是不敢么?”
“找这么多借口,不是说,没有你苏恶妇没敢做的事情么,我瞧你胆量也不过如此而已的。”
苏苏忽然笑了,不忍了,是这女人自己欠揍,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对方的手臂,一个用力,直接送了她一个过肩摔。
徐友璇吓的花颜失色,但依然避免不了落地的命运,痛得她在地上哀嚎、
苏苏拍了拍手,甩了下自己的头发,咬牙,“这是你逼我的!”
“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是么?”
“我告诉你,就冲着你这种让人讨厌厌恶的性格,我告诉你,我本来不想跟你玩的,现在,我跟你玩,就看看谁被谁敢出这个行业。”
苏苏的火气彻底被点燃,整个人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盯着对方。
徐友璇被徐友恒扶了起来,手按在腰间,眼神狰狞扭曲,“贱人,你居然敢打,你……”
“打你?”苏苏冷笑,“打你还是小事,再惹怒我,我杀人,你信不信?”
“你……”徐友璇气的身体发抖,手颤巍巍伸了起来,好嚣张。
啪!
苏苏毫不客气,直接打下她的手,“别用你的手指着我,再指着我,我直接砍你了你手,听到没有。”
“不要是要赌吗?来啊,我奉陪。”
就在此时,哀乐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伴随着还有男人女人哭天喊地的声音,很快,披麻戴孝的队伍出现在她们眼中,而队伍中间,有四个人抬着一副大红棺材,缓缓朝她们这个方向走来。
街道两旁做生意的人以及行人,纷纷回避。
瞬间,只剩下她们三人注视着这一行送丧队伍的到来。
苏苏眼神闪了闪,“徐大神医,你不是要赌么?不如就赌这棺材里的死者,是男是女,年纪怎样,死因是什么如何?”
徐友璇脸色瞬间大变,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送丧队伍,“你疯了吗?”
“你竟拿死者开玩笑?”
“而且这死者已经封棺,我没看过,我怎么知道他的死因。”
“我是大夫,不是装神弄鬼的神棍。”
徐友志的脸色也沉了下去,“苏姑娘你这根本没有任何诚意,你这分明是在刁难人而已。”
“刁难吗?”苏苏笑了,笑的一脸鄙视:
“我一个接生婆,你们学了几十年医术的人来跟我说,要跟我比医术,你们不也是在刁难我吗?”
“所以,咱们这是彼此,彼此而已。”
徐友恒两人被气的脸色铁青,徐友璇更是脸色不好,“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们身份,以及死因?”
一个被封在棺材力的死人,她怎么知道?
“所以,我应约,你不敢赌了,是么?”苏苏脸上带着鄙视,“要是没胆子,就不要来挑衅我,我可不会按着你们说的去做,懂么?”
或许是苏苏鄙视的眼神,刺激到了徐友璇,只见她咬牙,猛地点头,“好,我跟你赌。”
她就不信,这女人如果没提前知道,能猜得到棺材里的人,是什么人,死因又是什么?
“痛快!”苏苏直接赞了她两个字。
徐友恒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咬牙,“友璇,你糊涂啊!”
徐友璇看了他一眼,“你别管我,我绝对不能输给这个女人,不可以。”
苏苏嗤笑,盲猜,开盲盒,就看上天更光顾谁一点,而她……苏苏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能加入穿越大军的人,都是上天的宠儿,运气绝对不会差。
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队伍,苏苏嗤笑,“队伍来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注意观察。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你的职业生涯。”
说完,也不管对方,双眸盯着送丧队伍看起来。
棺材很新,送丧队伍的悲伤神情不多,甚至有些人还在交头接耳,似乎对死者没多少的尊重,而为首的人,年纪不算很大。
还有,抬棺材的人,脚步轻盈,看来这棺材不是很重,尺寸也要稍微小一些。
苏苏摇头,死者为大,但看这送丧的人,真的缺了几分庄重与敬意,所以这个棺材里的人,如果不是一个极为缺德的人,要不就是年纪不大,忽然横死的那种。
至于男女,苏苏眼光落在了为首的年轻人身上。
脸上没有多少悲痛欲绝之色,就连眼睛都不曾红一下,看起来死的人并不是至亲,但站在前面,苏苏大概猜到了棺材里女人的身份。
送丧队伍走的不算快,但也绝对不算慢,很快队伍就过去了,苏苏正想把眼神转回来时,瞧见了不远处地面上的东西,眼神晃了晃,很快就落到了徐友璇脸上。
“有名的徐大夫,怎样?我就想问问,你看出了什么?”
徐友璇眼神转了回来,神情难看,她能看出啥,这不就是一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送丧队伍么?除掉抬棺材的,就十几个人,寒酸的可以。
她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徐友璇这时,才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但要她在这女人面前认输,她是绝对做不到,咬牙胡说起来:
“男的,五十多岁吧,死因,忽然死亡居多。”
等目光落到对方身上,发现对方脸上那疑似讽刺的笑容,瞬间有一种被看破的心虚,忍不住咬牙:
“你笑什么笑?有本事,你说出你的发现啊。”
苏苏摇头,“我跟你的恰好相反,棺材里的人,是个女人,年纪不超过20,死因,难产,一尸两命!”
“你胡说八道,”徐友璇一脸激动,“就算你猜到棺材里是个年轻的女人,但你怎么可能知道对方是死于难产?”
“对啊,苏姑娘你这说法,我也不赞同,”徐友恒摇头,“这不是男便是女,好猜,但死因这一块,没见过,没询问过,谁也不知道死因。”
苏苏嘴角翘了起来,“因为你们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