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开始朝祭子羡发出攻击。
祭子羡轻轻松松地躲过他们的攻击,但并没有主动出手,魔修见祭子羡这般的招式,就觉对方是看不起他们。
两个魔修对视一眼,一起朝祭子羡出手。
白洛凡在旁边看着,见祭子羡游刃有余地出招,便也懒得再暴露实力,祭子羡猫捉老鼠似的,并未对其主动攻击,果然引得对方气急败坏。
祭子羡左闪右躲,又怕误伤到白洛凡,便挥手给对方设下个透明结界。白洛凡也乐的清闲,盘腿坐在地上看着。
“先玩,但最后得把他们弄死。”白洛凡漫不经心地说着。
既然魔修有胆子进沧浪秘境,就必定是有任务的。白洛凡想问出他们的目的后再将其除掉。
祭子羡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魔修听见她的话,瞬间明白过来这两人是白洛凡起着主导地位,便暂时放弃了攻击祭子羡,转而对着白洛凡出手。
透明结界承受下了他们的攻击。
白洛凡笑着看着他们,眸子里有些轻视的意味。
魔修见一个凡人也如此看不起他们,便有些恼羞成怒了,他们集中魔气去攻击那个结界,没多久结界便被破坏。
白洛凡对着祭子羡说:“小狐狸,你这结界不行啊。”
祭子羡只是随意创了个结界,并未太过用心,因此结界自然脆弱。
白洛凡拍拍衣服,站起了身:“好,那就让我和你们打打。”
魔修神色一滞,白洛凡却在这个时候调动灵力朝对方劈了过去。
她手上捏着一把最常见的水果刀,身姿华丽,攻击的招式也极为多样,在旋身翻转之时裙摆随着晃,看起来就犹如一朵盛开的漂亮的花。
白洛凡攻击起来毫不手软,她没有心情和祭子羡一般慢慢逗着对方玩,每次都是以直中命门的方式攻击过去。
其中一个魔修躲闪不及,手臂被她刺出一个血洞。
白洛凡抬眸:“可还要继续?”
在祭子羡与魔修们交手的时候她就在分析对方的招式,发现其实魔修们攻击时打出的是魔气而不是灵力以外,其他任何招式都和人族没有区别。她本来还以为很难应付。
魔修暗骂一声,就想跑。
祭子羡又设了一个结界。
这个结界容纳下了整个山洞,从白洛凡与魔修们交手时他就有在准备,所以祭子羡敢保证如若不是他主动解除,没有人能从这里出去。
魔修们一鼻子撞在结界的边缘,白洛凡本还要去追,见此情境又走过去,慢悠悠地道:“不跑了?”
魔修咬牙切齿:“你居然是有灵力的。”
而且这个女人不仅有灵力,她的实力还明显在他们之上!
“说出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我便放你们走。”白洛凡与对方打着商量。
祭子羡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等白洛凡说完又兀自补充了一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魔修笑了两声:“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任务失败我们回去也只有一个下场。”
白洛凡与祭子羡对视一眼。
有些棘手。
神识里的禹城没了声响,他们与魔修们僵持着,一方想要从对方嘴里问出来沧浪秘境的目的,一方也想知道白洛凡究竟在哪里遇见的祭子羡。
白洛凡眸光一闪:“不如我和你们交换情报吧。”
祭子羡扬眉,转过头看着白洛凡。
白洛凡直视着两个魔修:“我告诉你我在哪出见过祭子羡,你告诉我们来沧浪秘境的目的。”
其中一个魔修开了口,他嗤笑道:“我们如何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
白洛凡无所谓地笑了一声:“随意,情报你们爱要不要。“
如果说白洛凡声嘶力竭地和他们证明自己真的见过祭子羡那么他们还不信,但瞧见对方的态度又有了些犹豫。
她应该是真有他们想要的信息的。
两个魔修在窃窃私语:“能相信她吗?”
“我觉得不能。她之前已经欺骗我们过一次了。”
祭子羡五感灵敏,因此能够听见他们的对话,接着又对魔修的话产生了怀疑。
白洛凡何时欺骗过他们?
“考虑的怎么样了?”白洛凡主动开口问道。
她不能表现的太急切,且她必须拿到主动权。
青衣白袖的魔修往前走了一步,他似犹犹豫豫地开口:“答应你们了,但你们得先告诉我们在哪出见到的祭子羡?”
祭子羡无声地冷笑。
他离开龙域那么久居然还有人要找他,实在是……
他迈步走到白洛凡旁边,与她耳语:“不要相信他们。”
白洛凡回以一个眼神。
“也可以,但我们说了你们就必须要说。”她摆出一副谈判的样子,与对方打着商量。
青衣蓝袖的魔修点头,应道:“好。”
白洛凡眼底闪过一丝讥讽,开口道:“我是在白家碰见祭子羡的。”
她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地方最适合祸水东引了。
白家有些什么人她清楚,魔族恐怕在得到消息后会派人去白家搜查。
既然祭子羡对他们这么重要,那么就算是假消息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白家?”青衣白袖的魔修重复了一遍,一脸的不信:“他怎么会跑到那去?”
白洛凡笑笑:“我便是白家的庶女,从小生活在白家,祭子羡在几年前来过,将三品丹药给了我。”
魔修追问道:“为何要将丹药给你?”
白洛凡的眼睛里适时划过一道悲怆:“白家待我不好,我见自己的院内出现了陌生人本想呼救,但他把丹药赠给了我。我追问对方的名讳,想要报恩,没想到后来再也没见到那个人了。”
说到这里,她声音一顿:“但是我后面见到他又去了我叔父院里,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魔修对视一眼:“你叔父?”
白洛凡真诚地点头,狡黠地笑着:“对,我看的一清二楚。”
祭子羡在后面听着他们的谈话,眼里全是笑意。
他觉着这般灵动又聪明的白洛凡才是真正的她,好似对方已经彻底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