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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胭脂水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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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后回来的宁庆中宁庆华两兄弟也是打心眼里高兴。

一家人都高兴,饭都多吃了一碗。

要说真要有谁不高兴,宁红肯定当第一。

宁家人越好,她就越不高兴。

宁红不高兴也就算了,左右心不在一起,这样想也正常。

但宁庆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郁郁寡欢,菜也没怎么夹,最后早早的就下了席。

宁知欢察觉到了,但没多说什么。

陪着长辈吃吃喝喝,最后还帮着一起收拾了碗筷,这才在院子里找到了独自赏月的宁庆建。

说是赏月也不尽然,他只是站在院子中央扶手而立,直勾勾的盯着天上弯弯的轮月。

最后时不时的叹息一下子。

宁知欢迈步走了过去,在他身旁站立。

“大伯父,在想什么?”

猛的听到宁知欢的声音,宁庆建还被吓了一跳,有一种做坏事被人抓包的错觉。

虽然他没做什么错事。

宁庆建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故作不在意的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天的月亮挺圆的。”

看着天上挂着弯弯的一轮月亮,和圆好像是半点都没有关系。

宁知欢偷笑,却没拆穿,只是笑着点头。

“哦~~原来是看圆月啊。”

宁庆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没听出宁知欢话里的揶揄。

他都没看见月亮是弯弯的,足以见得他的心思不在这里。

心思不在这里,又在哪里呢?

宁知欢有自己的想法。

她老成的拍了拍宁庆建的肩膀,虽然比他矮了一头,气势却半点不弱。

“大伯父,你该不会在想,大伯母现在都是个厂长了,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了吧?”宁知欢说的随意。

宁庆建被人戳中了痛处直接跳脚了。

“欢宝,别胡说!“顿了顿,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了,又道:‘我只是为她开心,没别的了。’

宁知欢一脸我不相信的点了点头,语气怪怪的,“哦~~为大伯母开心。"

宁庆建想解释,宁知欢抢在他之前一脸诚恳的说:“我相信,你只是为大伯母高兴,绝对没有怅然若失觉得自己配不上大伯母的自卑。”

话说的很自然,但是语气又说不上来的奇怪。

宁知欢走了几步,作势要离开。

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有些可惜的说道:“我原来还怕大伯父因为这件事情自卑呢,现在看来,没有就好,既然没有的话,那我就不白操心了。我本来还想帮帮你呢。”

说罢,走了几步作势要走。

宁庆建急忙把她叫住。

“别别别!欢宝,我的好欢宝,你既然知道大伯父的事情,就别逗我了,有什么法子,你就说吧。”

宁庆建话说的又快又急,是生怕宁知欢就这样走掉了。

听着后头传来的声音,宁知欢笑的狡黠。

宁老太若是在场,定要笑骂她是个小滑头,一肚子的坏水。

明明一开始就存着要帮助宁庆建的心思,又不说,非逼着宁庆建自己开口。

当然,这也是宁知欢的安排。

让宁庆建主动迈出第一步,至关重要。

这第一步对于他之后的每一步,都尤为重要。

这是一切开始的基石和源泉。

宁知欢凑了过去,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宁庆建,“那大伯父,你得告诉我,你喜欢做什么啊?“

宁庆建没说话,面如菜色。

宁知欢以为,他没什么喜欢的。

这也正常。

这个年代的人,少有像陈珠那样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适合做什么的人。

毕竟大部分人的人,都是为了活着而活着,至于其他的,那就太奢侈了。

“要不然,就做你的老本行?但是,你不做工人了,做包工头,让别人在你手底下做工,可以吗?”

宁庆建自己就是一名建筑工人,宁知欢觉得,在没有喜欢的行业的情况下,做自己的老本行肯定做起来更舒服,也更专业。

宁庆建的脸微红,从脸蛋一直眼神到了耳根。

“我……”宁庆建有点羞于说出口。

宁知欢也懂得了,建筑工人和包工头都不是宁庆建的心之所向。

他啊,有自己的想法。

她从宁庆建的态度也猜出来了,他想做的工作可能有点……羞耻?

但做自己想做的才最重要,这样才能做的长久。

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她肯定鼎力支持。

“大伯父,你想做什么,尽管说就好了,你想做,才是最重要的。就像大伯母,她能有今天,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喜爱做衣服。”

宁庆建被宁知欢说的愣了愣。

私心以为有道理,但是……

算了,不管了,拼一把!

宁庆建眼一闭,心一狠,说道:“我想做胭脂水粉哪一行业。”

说罢,宁知欢没有回话。

寒风吹过,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心情很复杂,有羞耻还有懊悔。

有点后悔自己不顾一切的说出来了,不知道宁知欢现在怎么想自己。

真是糗大发了。

宁知欢倒不是故意顿住,只是着实有小小的被惊讶住。

宁庆建一米八几大高个,居然喜欢做胭脂水粉。

这个世界有点玄幻。

不过惊讶归惊讶,她心里没有觉得半点歧视。

喜欢就说,就去做,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或许,我能问问,因为什么嘛?”

一直到宁知欢的声音重新传来,宁庆建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他倒是没含糊,自己最大的秘密都已经说出来了,再说更多也不在乎了。

“我小时候家里穷,一个月也就几块钱,有粮票,都没钱买粮食。我跟着娘上街的时候,看着她站在一个小摊面前很久很久,那是一盒上海女人牌子的护手霜,一块钱,但是她舍不得买。”

宁庆建苦笑,“相比你也知道,娘是地主家的女儿出生,从前不觉得这些东西贵,有了我们几个之后,护手霜也买不起了,胭脂水粉也买不起了,漂亮的衣服也买不起了。”

宁庆建的声音很慢,又很淡,像是陷入了痛哭的回忆当中,久久无法自拔。

“当然,我也对这东西感兴趣,想看看究竟是什么这么香,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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