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儿,族长已经分了一队兽人给我,今天都听你的哟!”巧茱挤眉弄眼的看着云栀,有种令人智息的缺心眼感觉。
怎么说的她要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一样,没看见陌尘在旁边,脸色已经黑下来了。
昨晚已经够了,今天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收敛一点,正经几秒就暴露本性,小心你家伴侣不让你出门。”巧茱完全不在意她的话,反而还拉过自家伴侣,当着几人的面就亲了上去。
完全没眼看,云栀选择拉走陌尘,生怕陌尘有样学样,芳英也跟着一起离开,木秀和巧茱俩人在后面跟伴侣腻腻歪歪的。
“小云儿你也别害羞,雌性怀孕生崽崽很困难,所以大部分有伴侣的,都会在空闲时间交配。”
芳英走到云栀身边,神色坦然,又有对生育困难而感到忧愁,她和木秀、巧茱是同一个雨季参加伴侣仪式的。
她现在已经有了一窝崽崽,可巧茱和木秀却没有半点反应,也不怪她们俩着急了些。
“生崽崽放宽心态,保持心情,该来的时候就会来,太强求反而不是很容易有崽崽。”
她还年轻,并不了解怀孕这件事,不过她倒是听人说,保持心情放松,再注意不要受寒什么的,会比较容易怀上。
说起来,她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大姨妈就没来看过她,不会是受凉导致不来了吧。
秀气的眉头紧皱,不由为以后有些担忧,“你们每个月会流血还是很久流一次血?”说大姨妈或月经,他们可能不太明白,这样比较直接。
因云栀的问题而露出惊讶的眼神,芳英直愣愣的看着云栀,直把人看的汗毛都竖起来,才挪开专注的眼神。
“雌性会在雨季和寒季流血,也就是发情,发情期结束交配,会提高怀崽崽的机会,所以雨季和寒季,大部分有伴侣的兽人,都会找机会留在家里交配。”
她的第一窝崽崽,就是在结侣的第二个雨季怀上的,木秀和巧茱两人也很努力,有时候会去请教她是怎么怀上。
一年两次大姨妈,太让人羡慕了,要是被人知道,她以前是一个月就来一次,还不得震惊整个世界。
“小云儿,如果按照你刚刚说的那些话,真的可以提高雌性怀崽崽的机会吗?”
现在部落出生的新生幼崽没有几个,雌崽崽更是没有,在这样下去,部落以后该怎么繁衍下去。
云栀面露难色,她不曾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知道的东西大多也是道听途说,她不能胡乱说些东西,给予他们希望,又让他们希望破灭。
“或许有用吧,但是对自己身体好一点,或许崽崽就来你家里报道了。”就目前情况来看,雌性们的身体看上去很强壮健康,但是内里并不是很好。
表面看上去很健康,可以怀宝宝,但如果身体太过寒凉,那怀孕的几率会很低,或许用艰难来说更为准确。
“平时多注意保暖,不要吃太凉的东西,鞋子也要穿上,不要喝生水,要烧开放凉喝温水,其他一些注意事项,我想起来再详细跟你们说。”
她还没有备孕的打算,至少她现在不想怀上,不能保证给孩子好一些的生活环境,她宁愿晚些生育。
后面的木秀和巧茱听见他们的对话,就像打鸡血了一样,一左一右的挤开陌尘和芳英,架着云栀就东问一句西问一句,没完没了。
虽然她现在不社恐,但也架不住双倍的热情,芳英被挤到一边就靠不过来了,也无法替她解围,只能可怜兮兮的将目光投向陌尘。
看不出喜怒的凤眸扫视着木秀和巧茱俩人的伴侣,接收到陌尘的敌意,纷纷上前拉走木秀和巧茱,不然他们怕陌尘会直接把木秀和巧茱打出去。
有伴侣的兽人也不会对雌性动手,但看陌尘的样子,这条规矩在他身上是起不到作用的。
拉拉扯扯的走到昨天烧陶罐的地方,族长派来的那队兽人已经把柴火摞好,就等着云栀过来了。
“木秀,你和巧茱不要急于求崽崽,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怀崽崽的时间也不一样,现在我们该好好烧陶罐,好让咱们部落在交换会上不受白眼,可以不?”
两人也知道自己的情绪和举措太过夸张,安静下来,乖乖的跟在云栀后边,等着后面空闲时间再去找云栀问问。
搬运柴火的兽人有五个,挖粘土的有十个,捏陶罐的有十个,一群人在河湾处干的热火朝天,
调皮的小幼崽跟在大家身边,好似知道这是部落的大事,也卖力的用那小爪爪在刨粘土。
已经可以化形的小崽崽,跟在捏陶罐的队伍里,学着云栀的样子,有些笨拙的捏出陶罐,只是样子和云栀的比起来,要差很多。
“云栀姐姐,为什么我们做的都没你做的好看,是不是我们太笨了。”说话的是珍花婶的孙子,叫岭山,是个很可爱的小崽崽。
尤其是现在皱眉的小模样,婴儿肥的小脸,让手欠的云栀上手掐了一把,手感比自己的脸都要好。
“小岭山很聪明,第一次做陶罐就有模有样的,哪里会是小笨蛋呢!”可爱的崽崽谁不喜欢,尤其是头上还有一对小熊耳朵,可爱死了。
要不是手上有泥巴,她肯定会继续手欠摸一把他的小熊耳朵。
“云栀姐姐,岭山已经大兽人了,不能再摸岭山的脸了,兽人的脸只有伴侣可以摸。”五岁多的小岭山,鼓着包子脸,不赞同的看向云栀。
把云栀给萌的就差流鼻血了,“好好好,姐姐不摸,咱们小岭山过不了多久,就长成可以找伴侣的兽人了。”
接过小岭山的成品,一边给他修改一边给他讲解,倒也和谐,只是刚刚她摸岭山小脸的时候,大醋缸看了个正着。
陌尘想着云栀摸他脸的时候,和刚刚摸小兽人时进行对比,嗯,云栀还是更喜欢他的脸。
在树影斑驳的河边,伴着清凉的微风,制作陶罐已经形成了流水线,老人们照看着火堆,等到大家把陶罐放好,就可以点火进行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