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
“哞——”
一声声怒吼从远处传来。
镜头拉近。
只见上千头火麒麟，将一名黑发青年包围在中间。
这些火麒麟身上笼罩着混沌色火焰，仿佛一头头降临九天的火神。
“哞——”
一声高亢的怒吼传来，上千头火麒麟同时发动了攻击。
它们身上的混沌色火焰，或是化作长矛，或是化作火蛇，或是化作火龙，或是化作火鞭，从四面八方杀向黑发青年。
陷入重重包围，又面对这么多火麒麟的攻击，换做一般不朽，早就应恨于此了。
黑发青年却是丝毫不惧，就在漫天混沌真火，将要把他吞没时，黑发青年只是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轰隆——”
黑发青年体内顿时喷涌出无穷黑色水流，以犁庭扫穴之势席卷向奔涌而来的混沌真火。
双方刚一接触，就爆发出巨大的白雾，雾气升腾间，黑色水流继续向前推进，而混沌真火被杀的节节后退。
最终，混沌真火化作的攻击，全部烟消云散，黑色水流去势不停，疯狂杀向周围的上千头火麒麟。
《仙木奇缘》
“不好！”
上千头火麒麟大惊失色，立即朝远处逃窜。
混沌真火是它们最拿得出手的大神通，现在却被这诡异的黑色水流完全压制。
这些火麒麟清楚，一旦被黑色水流攻击到，它们必死无疑！
所以，必须逃！
火麒麟的反应很准确，逃离也很及时，可惜速度终究慢了一筹。
黑色水流光速前进，一下子就将上千头火麒麟全部吞没。
“咔咔咔——”
恐怖的低温蔓延开来，近千头火麒麟全部被冻结在原地，变成了一座座冰雕。
“回来吧！”
黑发青年淡淡说了一声。
“是，主人！”
黑色水流立即收缩，然后像潮水一样涌入了黑发青年体内。
没了黑色水流的依托，上千冰雕纷纷朝地面坠去，随即撞的粉碎，变成了无数冰屑。
“增加了1782点积分！”
黑发青年瞥了一眼自己积分：“我现在排名第873位，要进前十貌似有些难啊！”
黑发青年正是凌天。
覆灭了那座麒麟族的巨城后，凌天马不停蹄，继续寻找凶兽展开厮杀。
这已经是凌天进入洪荒界厮杀的第8天了！
8天时间，死在凌天手上的凶兽数以亿万计。
凌天的积分也因此暴涨，排名也一路上涨，排名最高的时候一度杀进了前百名！
然而，洪荒界的竞争实在太过激烈，凌天进入前百后还没有站稳脚跟，排名便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了873位。
凌天很是感慨。
每次洪荒界厮杀，三大神级文明总共1万多名学员共同参与，竞争力度是非常大的。
毕竟，能进入三员，都是宇宙天才星空生命大赛选出来的天才！
再加上学员中，有很多修炼了几百亿年的老怪物，这些人要么领悟了几十亿种空间模型，要么大神通七八次觉醒。
最关键的一点，他们参加了无数次洪荒界厮杀，对洪荒界了如指掌，很清楚哪里有凶兽大规模聚集。
因而每次进入洪荒界，这些老怪物们都能精确找到凶兽的位置，轻松赚取积分。
和他们一比，凌天就像稚嫩的菜鸟，就算凌天的实力丝毫不逊于他们，但赚取积分还是远远不如这些人。
这导致凌天没日没夜的厮杀，可积分始终无法冲进前百！
凌天对此并不着急，洪荒界厮杀并没有时间限制，可能持续十年，也可能持续上百年，甚至几千年都有可能。
最终结束的判定原则是，只剩下10名学员活着，才会宣告结束！
所以，活到最后的10名学员，就算成功通过了洪荒界厮杀。
因此，暂时的积分排名没有多大的意义。
反而非常危险！
洪荒界设定，积分越高，就越容易遭到整个洪荒界虚拟世界的针对。
而被针对的结果，就是很容易遭到凶兽和其他学员的猎杀！
如果实力强大，倒也不惧洪荒界针对，可如果实力不行，将会非常危险。
所以，积分低也有积分低的好处，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凌天继续上路，同时用探查异能探查附近的凶兽。
“嗯？”
忽然，凌天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一个方向，那个方向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
“那里有战斗！”
凌天立即瞬移了过去。
当他赶到打斗的地方后，就发现一名学员遭到了近万头雷麒麟的围杀。
看到那名学员，凌天双眼亮了：“是卡德罗尔斯师兄！”
卡德罗尔斯，永恒学院最古老的学员之一！
截至目前，他已经在学院修炼了580多亿年，领悟了30多亿种空间模型，大神通最高有8次觉醒，一身实力稳稳排进永恒学院前30！
凌天有一次参加洪荒界厮杀，碰巧和卡德罗尔斯狭路相逢，最后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凌天被杀淘汰出局。
上次输掉，凌天没什么说的，他的各项大神通只是三次觉醒，全程被吊打。
但是这次，凌天有信心和卡德罗尔斯师兄一争高低。
凌天并没有急着出手，而是静静等待卡德罗尔斯师兄，和这些雷麒麟厮杀。
这万头雷麒麟实力很强，不朽有一小半儿，其中混沌神雷大神通6次觉醒的不朽境雷麒麟就超过十头。
这样一股力量，如果放到外界，足以摧毁一切中等文明。
然而面对卡德罗尔斯师兄，它们并没有多少反抗之力。
卡德罗尔斯师兄手持一把金色短刀，整个人化作一道金色闪电，在雷麒麟群中纵横捭阖，随意厮杀，闲庭信步。
他就像一个强大的刀客，每一次出刀，就能轻松带走一头雷麒麟的生命。
在他的厮杀下，一头头雷麒麟被割掉脑袋，倒地陨落。
活着的雷麒麟愤怒咆哮，混沌神雷大神通疯狂激发，紫色雷电疯狂轰炸，可惜连卡德罗尔斯师兄的衣角都沾不到。
几分钟后，战斗宣告结束，近万头雷麒麟全部倒地身亡，原地只留下了1万多具尸体，散发着惊人的血腥味。
“真是厉害！”
凌天暗暗赞叹，卡德罗尔斯师兄的刀法完全趋于大成。
每一刀，都没有丝毫的力量外泄；每一刀，都能精准割掉雷麒麟的脖子。
如果说凌天猎杀凶兽，是以绝对的力量暴力摧毁。
卡德罗尔斯师兄则是绝对完美的技巧，无比高超的技艺，庖丁解牛式的猎杀。
“单论厮杀技巧，我和卡德罗尔斯师兄差的太远了！”凌天暗叹。
感叹归感叹，凌天却能理解这种差距。
卡德罗尔斯师兄这样的老学员，毕竟修炼了几百亿年，参加了无数次洪荒界厮杀，他们的厮杀技巧早已登峰造极。
和他相比，凌天这种新学员，修炼的时间终究太短太短，各方面技巧都很粗糙。
“出来吧，凌天学弟！”
就在凌天无比感慨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
凌天抬头，就见卡德罗尔斯师兄含笑看着自己。
“被发现了啊！”
凌天低语一声，走出了藏身的丛林。
“凌天师弟，我们又见面了！”
卡德罗尔斯师兄看着凌天，温和的眼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
无论是以前，还是凌天现在的实力，卡德罗尔斯都不放在眼里，一招就能秒杀！
可凌天展现出来的潜力和参悟空间模型的速度，让卡德罗尔斯师兄望尘莫及。
他很清楚，要不了多久，这个他瞧不起的凌天师弟，在空间模型上的造诣就会超越他，先他一步突破宇宙神！
到那个时候，他就没法跟这位看不起的凌天师弟相提并论了。
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自己瞧不起、实力明明不如自己的新人超越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卡德罗尔斯很郁闷，他进入学院已经580亿年了，只领悟了30多亿种空间模型。
照时间推算，他不可能在800亿年内突破宇宙神。
等800亿年期限一满，他就必须离开学院。
一旦离开学院，他突破宇宙神的希望更加渺茫。
就算最后能突破，也需要耗费无尽漫长的岁月。
凌天不同，在不久的未来，肯定能突破宇宙神。
自己明明更强，却无法突破宇宙神，凌天明明更弱，却能突破宇宙神。
凭什么？
卡德罗尔斯师兄无比嫉妒，却没有表现出来。
“卡德罗尔斯师兄，我们又见面了！”凌天也笑着点头。
他不清楚卡德罗尔斯师兄的想法，但他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
今天，他要踩着卡德罗尔斯师兄上位，一报上次之仇！
“凌天师弟，你是我进入永恒学院以来，遇到的最惊才艳艳的一位，对于你在空间法则上的天赋，我表示佩服！”
卡德罗尔斯侃侃而谈：“但是今天，你还是要输，说起来，能击败你这位未来宇宙神，将来我也有面子啊！”
“师兄，出手吧！”
凌天没有多说客套话，现在他说的越多，越谦虚，待会儿击败师兄，就越显得虚伪。
“好！”
卡德罗尔斯说了一个好字，便挥刀朝凌天杀来。
这一瞬间，他的速度超越了光速，数百米的距离瞬息而至，手中刀锋划向凌天的脖子。
放在以前，凌天根本躲不开卡德罗尔斯这一刀，上一次，他就是被一刀斩首的。
但是这次……
就在卡德罗尔斯的刀锋距离凌天的脖子不足几公分时，凌天忽然抬起右手屈指一弹。
“叮——”
一股狂暴的力量忽然爆发，卡德罗尔斯的战刀瞬间断成两节。
与此同时，一股大力袭来，卡德罗尔斯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出去，一直飞出几百米远才踉跄落地。
再看他握刀的右手，虎口断裂，鲜血横流，整条右臂都在微微颤抖。
简单一招，卡德罗尔斯便受了伤！
然而此刻，卡德罗尔斯师兄心里的震撼，远远强于手上的伤。
他难以置信看着凌天，眼中充满了震惊、困惑、不敢相信等表情。
上一次和凌天厮杀，他只是简单一刀，就割断了凌天的脖子。
整个过程中，凌天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闪避、做出回应了。
但是这一次，凌天不仅在千钧一发之际完美回击，而且只是轻轻一弹，就震碎了自己的战刀，震伤了自己的虎口。
这简直不可思议！
“凌天师弟，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卡德罗尔斯盯着凌天，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卡德罗尔斯师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们上次厮杀，可是过去2000多万年了！”凌天微笑着说道。
卡德罗尔斯嘴角抽了抽，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应。
2000多万年，长吗？
很长很长！
但是对他们这些不朽来说，2000多万年的时间其实很短暂。
实力就算有所提升，也是微乎其微，忽略不计！
要不然，三员，就不会修炼整整800亿年，都无法突破宇宙神了！
还是那句话：
修炼到不朽这个境界，实力的提升极其缓慢。
就算有多种宝物辅助，也根本快不起来！
无论是空间法则的参悟，还是肉身的提升，亦或者是神通的深层次觉醒，都需要无尽漫长时间的堆砌、积累。
2000万年？
够干什么？
卡德罗尔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才短短2000万年，凌天就能提升太多。
可如果凌天没有提升，他为什么能接住自己攻击的同时还震伤自己？
就在卡德罗尔斯师兄震撼困惑的时候，凌天开口了：
“卡德罗尔斯师兄，接下来换我攻击了！”
卡德罗尔斯心中一凛，就见凌天一步跨出，朝自己激射而来。
“好快！”
卡德罗尔斯顿时汗毛倒竖，想也没想，便抽身暴退。
他现在摸不清楚凌天的实力，所以不打算硬碰硬，选择避开凌天的攻击，再和凌天周旋，摸清凌天的底细再说。
然而，凌天的速度远远超越了卡德罗尔斯的预料！
他刚退出几米，凌天便欺身而至，以更快的速度杀到他的面前，然后……一拳轰出！
“来不及了！”
危机时刻，卡德罗尔斯只得抬起双臂，在胸前交叉，抵挡凌天的拳头。
“轰——”
拳头与手臂相撞的刹那，卡德罗尔斯的脸色就变了。
他只感觉到一股无与伦比的浩瀚巨力，从凌天的拳头上传出，作用在自己的手臂上。
“咔嚓——”
卡德罗尔斯的手臂就像最弱的黄瓜，瞬间断裂，凌天的拳头来势不停，继续轰击在卡德罗尔斯的胸口处。
“轰——”
卡德罗尔斯的胸骨瞬间碎裂，被打出一个窟窿。
凌天的拳头径直穿过卡德罗尔斯的胸膛，最终从他的后背破体而出。
“哇——”
卡德罗尔斯张口喷出一道血剑，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他呆呆看着自己的胸口，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怎么会？”
“怎么可能？”
卡德罗尔斯抬头看着凌天，就跟见了鬼一样：“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凌天师弟，你赢了！”
话音刚落，卡德罗尔斯便随风消散，消失在了原地。
他死了！
死亡的学员会消失在洪荒界，结束本次洪荒界厮杀！
看着卡德罗尔斯师兄消失无踪，凌天心里格外畅快。
2000万年前那次厮杀，他对上卡德罗尔斯师兄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那时候，他心里全是无力感，因为无论从哪方面，他都完全被卡德罗尔斯师兄碾压！
空间模型的参悟。
肉身的强度。
神通的深层次觉醒。
他样样不如师兄！
所以上次一战斗，他输的非常惨！
可这才过了短短2000万年，形势逆转！
上次，卡德罗尔斯师兄秒杀了自己，而这次，自己秒杀卡德罗尔斯师兄。
完全颠倒了过来！
“只能说，一倍强化技能实在太bug了！”
感慨完毕，凌天又看向自己的积分。
嚯，好家伙，竟然一下子冲到了第53名！
“这些修炼了几百亿年的老怪物，果然个个都是行走的积分库，每杀死一个，就能赚取巨额积分啊！”
凌天继续上路，然而没走多久，他就感觉到数千股恐怖的气息朝自己杀来。
从气息上判断，追来的这些人个个都是不朽，而且大神通至少4次觉醒以上。
“什么情况？”
凌天疑惑，索性停了下来。
几分钟后，追赶他的人全部赶了过来，清一色的麒麟族。
金麒麟，水麒麟，火麒麟，雷麒麟……各种麒麟应有尽有。
它们追过来后，直接将凌天团团包围。
“就是他！”
“就是这个入侵者覆灭了托拉莫拉城！”
“好大的胆子，竟敢覆灭我托拉莫拉城，真是自寻死路！”
“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几千头麒麟族二话不说，便展开了攻击。
混沌真火，混沌神雷，混沌戊土……各种攻击犹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一时间，水浪滔滔，陨石天降，雷蛇肆虐，火海熊熊……
如果换做一般不朽，绝对会被打得灰飞烟灭，死无葬身之地。
凌天却是丝毫不惧，他身上陡然爆发出一股恐怖的斥力，所有杀到他近前的攻击，被这股斥力直接弹飞了出去。
紧接着，凌天身体周围凭空出现了无数金色长剑，密密麻麻犹如万剑归宗。
“去！”
凌天虚空一指，无数柄金色长剑犹如离弦之剑爆射而出，正是混沌庚金大神通！
凌天的混沌庚金大神通6次觉醒，不仅坚不可摧，而且速度快若光速，根本不是普通的不朽能够抵挡的。
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就见一柄柄金色长剑贯穿了一名名麒麟族的身体，将它们刺成了筛子。
等到剑雨落下，只有三名麒麟族悬浮在半空，抵挡住了攻击。
再看其他麒麟族，不是当场毙命，就是被刺中要害，苟延残喘。
看到这一幕，三个麒麟族又惊又怒：“该死的入侵者，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这三名麒麟族，一头水麒麟，一头火麒麟，一头风麒麟。
它们的实力明显强于其他麒麟族一大截，大神通也都至少是6次觉醒。
所以才能在混沌庚金大神通的攻击下存活下来。
此刻它们含怒出手，完全用出了全力。
水麒麟释放出一条水蓝色河流，形成波涛汹涌的滚滚浪涛。
火麒麟口吐混沌真火，化作无数颗火球，一窝蜂砸向凌天。
风麒麟释放出无数道青色风刃，撕裂了虚空，浩浩荡荡射向凌天。
面对如此攻击，凌天根本不打算抵挡。
他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火麒麟头顶，然后一脚踩下。
“轰隆——”
犹如太古巨神踩踏神山，恐怖的力量轰然爆发。
火麒麟的脑袋连同脖子，被凌天踩成了肉酱。
可怜大神通六次觉醒的火麒麟，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便一命呜呼，当场陨落。
见此情景，水麒麟和风麒麟大惊失色，然而不等它们作出反应，凌天又鬼魅般出现在水麒麟面前。
伸出右手轻轻一戳，便贯穿了水麒麟的眉心，刺入了水麒麟的大脑，然后抓出了一把脑浆。
水麒麟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会儿，很快便没了生息。
“不好！”
“逃！”
剩下的风麒麟见状，撒腿就跑，可刚跑出几百米，就感觉后腿被人抓住，身体僵在了半空。
紧接着，一股大力袭来，风麒麟就感觉自己不受控制的倒飞了出去，然后撞断了几根数百米粗的参天大树。
最终撞在地面上，将地面撞出一个大坑。
“噗——”
风麒麟吐出一口鲜血，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然而不等它站起身，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一脚踩爆了它的狗头。
“搞定！”
凌天身上升腾起混沌真火，烧干了手上的鲜血和身上的血迹。
他看着遍地的尸体陷入了沉思，洪荒界设定，获取的积分越多，越容易招来整个洪荒界的针对。
自己刚刚冲到53名，这群麒麟就追杀过来了，是不是洪荒界已经在针对他了？
“不过，被针对就被针对吧，反正以我现在的实力，足以应对任何危机！”
肉身强化10亿倍，给了凌天超强的自信心。
现在就算对上宇宙神，凌天都有信心和对方一战。
事实也正如凌天猜测的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就算凌天不主动寻找凶兽，也会有大批凶兽找上门来，对他展开猎杀。
而且！
追杀的凶兽越来越强，起初恒星境是主力，可随着时间推移，不朽越来越多，到了最后，追杀他的几乎全是不朽。
而且，这些不朽，无论是空间法则的领悟，还是神通的觉醒程度，都丝毫不逊凌天，凌天唯一比他们强的只剩下肉身！
也正是凭借着强横的肉身，凌天屡屡灭杀这些凶兽，将它们转化成了自己的积分，他的积分排名也因此不断上涨。
短短几天时间就冲进了前40名，而积分的上涨，换来的是洪荒界的更加针对。
追杀他的凶兽越来越多，越来越强。
其中还有不少学员，这不，凌天刚刚消灭了一群玉麒麟，就遇到了一名老学员。
这名老学员来自宇宙星河公司，也是修炼了几百亿年的老古董。
具体多强，凌天不清楚，但他看过三员的资料，因而能认出对方。
这名老学员叫龙奥，本体是一头金龙，来自三角金鳞金龙族。
“我认识你！”
龙奥看着凌天，脸上带着冷傲之色：“听说你加入永恒学院不到1亿年，就已经通关永恒塔的2亿层，是永恒学院有史以来，最天资纵横的学员！”
“我说的可对？”
“龙奥师兄过奖了！”
凌天谦虚一笑：“是不是永恒学院有史以来最天资纵横的学员我不知道，但永恒塔2亿层以前的最快通关记录确实是我的！”
龙奥眯了眯双眼，意味深长的看着凌天：“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拥有快速参悟空间模型的特殊方法对不对？”
“否则，就算你在空间模型上，拥有再强的天赋，参悟速度也不可能这么快！”
“龙奥师兄谬赞！”
凌天淡淡一笑，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其实在学员圈里，很多人都认为他拥有参悟空间模型的特殊方法。
也因此，很多学员也明里暗里的拜访过凌天，想要打听这种特殊方法。
对此，凌天一贯秉持既不同意也不否认的态度。
任凭学员怎么猜测，他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龙奥很讨厌凌天的态度。
“龙奥师兄认为有，那就是有，认为没有，那就是没有！”凌天淡淡一笑。
“你的态度真让人恶心，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龙奥冷哼一声，双眼之中迸射出两道金光，金光化作两柄金色长剑，射向凌天。
两柄金色长剑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换做以前，凌天根本不可能抵挡。
但是现在，凌天只是屈指连弹，就震碎了这两柄金色长剑。
看到这一幕，龙奥瞳孔一缩，看向凌天的眼中带着一丝诧异。
他这混沌庚金大神通8次觉醒，速度堪比两倍光速，凌天居然随手击飞，凌天所展现出的实力，让龙奥感到不可思议。
“倒是有些小瞧了你！”龙奥盯着凌天：“但也仅此而已了！”
龙奥说完这句话后，缓缓腾空而起，出现在半空中。
紧接着，一道道金色长剑凭空出现在他的身体周围，数量不多，只有100把。
但这100把金色长剑凝练无比，就像一条条金色游鱼，环绕在龙奥的身体周围，翩翩起舞。
“去！”
龙奥虚空一指，100把金色长剑瞬间暴射而出。
十万分之一秒的时间都不到，便掠过数百米的距离，出现在凌天面前。
凌天见状，做出了一个让龙奥瞠目结舌的举动。
他不闪不避，任由金色长剑朝自己射来，竟然打算用肉身硬抗。
“找死！”
龙奥顿时冷笑不已。
混沌庚金，无坚不摧，锋锐无比！
而自己的混沌庚金大神通，更是8次觉醒，就算是超等文明研制出的最坚硬的合金，都能瞬间贯穿。
凌天却打算以血肉之躯，硬抗自己的混沌庚金大神通！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彻底颠覆了龙奥的三观。
只见100把金色长剑，撞击在凌天身上，就像射出的弓箭撞击在坚硬的钢板上。
伴随着一阵阵刺眼的火花，100把金色长剑竟然寸寸崩碎，一把接一把绷碎，变成了无数碎片跌落在地上。
再看凌天，身上竟然只是刺出一道道白痕，此外，连点皮都没破。
“这……这怎么可能？”
龙奥彻底懵了，眼前的一幕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骇然来形容了。
而是……惊吓！
是的，他被惊吓到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有人能以血肉之躯，硬抗他8次觉醒的混沌庚金大神通，而完好无损！
“龙奥师兄！”
凌天凭空一抓，抓起地上的长剑碎片，握在手里用力一搓。
长剑碎片顿时被搓成了金色粉末，从凌天的指缝间流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龙奥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这这可是混沌庚金啊，居然随手一搓，就把混沌庚金搓成了粉末。
这是何等强大的力量？
凌天摊开手掌，轻轻一吹，手里的金色粉末直接被吹了起来。
“龙奥师兄，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可你要杀我，你杀得了吗？”
凌天缓缓腾空而起，来到和龙奥同样的高度，平静注视着龙奥。
龙奥嘴角抽搐。
他加入宇宙星河公司几百亿年，参加洪荒界杀戮无数次，见识过无数可怕的凶兽和无数恐怖变态的老学员。
但他发誓，从来没有见过凌天这样的怪物！
凌天才进入永恒学院不到1亿年，实力就强成这样，要是让他多修炼一段时间，还有其他学员的活路？
“你就是个怪物！”
龙奥吐出这几个字。
凌天淡淡一笑：“我当龙奥师兄在夸奖我！”
说完，他一步跨出，就到了龙奥面前，然后屈指一弹，便贯穿了龙奥师兄的眉心。
“龙奥师兄，再见！”
凌天微笑着说道。
不！
我不想再看到你！
龙奥嘴角抽了抽，身体逐渐消散，最后彻底消失在洪荒界，提前结束了本次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