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路家,欢闹的宴会刚刚结束。
厉沉希在人群中扫视,却是未发现希冀中的身影。
“沉希,原来你在这,我说找了半天怎么没找到。”
恰逢路泽霖迈步走了过来,与你厉沉希勾肩搭背,仿若亲兄弟一般,亲昵关系令人羡慕。
“嗯,泽霖,你看见那个傻丫头了吗?”
“那个傻丫头?”路泽霖只感觉这个叫法很是奇怪,愣了一瞬,瞬间反应过来,“哦,你说的是阮小姐吧?她已经走了!”
走了?她是在躲避自己吗,厉沉希心中一沉,怅然若失涌上他的面庞,眼中瞬间丢了所有的光彩。
知道最后,他依旧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甚至一句话都没有,阮亦舒便把自己搁置一旁。
看着厉沉希久久没有回应,路泽霖楞楞的看着厉沉希许久,紧接着会心一笑。
“沉希,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这个阮小姐?这次是想玩玩还是真心的。”
对于厉沉希的花花公子样子,路泽霖还是心知肚明的,只不过看厉沉希的模样,他心中却是一惊。他还从没见过厉沉希这般模样。”
“不喜欢,”厉沉希喃喃自语,转眼间却是鬼使神差变了态度,一丝苦笑爬上嘴角,“我是爱上她了。”
路泽霖目瞪口呆,与厉沉希交情甚密,他并未听过厉沉希说过这样的话,并且看他的表情,他这次似乎认了真。
“那你为什么还要解除和阮小姐的婚约?”
“呵呵,你们都以为阮亦舒是为了厉家财富才攀上厉家,可你们哪里知道,提出解除婚约的是她自己。”
一抹苦笑凝聚厉沉希嘴角,这件事情传出去必定会对厉家造成一定的影响,他从未提及过。但对于路泽霖,他依旧知无不言。
“人家可是自始至终都不正眼瞧我,我想若是抛除上下级的关系,可能她对我便只有厌恶了。”
“啊!”听到厉沉希自我嘲讽般的语气,路泽霖大吃一惊,咬了咬嘴唇,眉头一蹙,“也或许是她有别的办法攀附厉家呢?”
“怎么可能,你不了解阮亦舒这个人,善良单纯的有些发傻。不过,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厉沉希这么说,路泽霖心里顿时没了底,虽然相处时间甚短,但种种迹象之种,阮亦舒并非自己口中之人,话语变得有些犹豫。
“抱歉啊沉希,我不该对一个人妄自评判。只是,我看阮小姐是你小叔亲自接走的,心里才有了这么一个念头。”
“你说我小叔亲自带她走的?”
厉沉希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对于他的小叔,他可是一清二楚。常年冰冷的寒气,抵触所有女人的接近,甚至可以说厌恶。
厉沉希曾一度脑海浮现这样一个想法,自己的小叔对女人不感兴趣。
“或许只是担忧下属吧!”
厉沉希语气不足,几丝冷厉爬上蜷缩的眉头,猜测道。
“呃,我看着不像,两个人似乎很是亲密。”
回响之前的一幕,路泽霖脱口而出。话出口的一瞬,他却又后悔了,立刻又开口问道说道,
“说这些干嘛?刚才光顾着招呼顾客,咱们兄弟俩还没好好喝一杯,走喝酒去,我那可是专门给你留了一瓶八二的拉菲。”
路泽霖清楚厉沉希对于酒的喜爱,可谓是嗜酒如命,便凭此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但他始料不及的是,厉沉希脸上的寒气却是越来越重。
“泽霖,我今天有点事,就先走了。你帮我向路伯父问候一声。”
不等路泽霖答应,厉沉希转身便秘出了路家大门,皮鞋在路面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坐在车上,厉沉希却并未发动车子,而是喃喃自语。
“阮亦舒,你究竟瞒了我多少秘密?”
阮亦舒在厉家时,从不住家的厉燝煜一反常态的回到厉家居住,配合阮亦舒当时的奇怪表情。
而当自己醉酒打算强上阮亦舒时,厉燝煜更是及时的出现,他当时的话语也很奇怪。
……
曾经的一幕幕在厉沉希脑海浮现,使得他眉头越蹙越深,呼吸不由的凝重起来,他狠狠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方向盘,不顾疼痛。
曾经他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只是因为他将阮亦舒看作所有试图接近他的女人。
而此刻的他却已经坚信,阮亦舒与厉燝煜在隐瞒着他,有着很深的关系。
宅院。
这本是厉燝煜的私人宅院,却在阮亦舒搬离厉家后成了厉燝煜“藏娇”的地方。
“啪啪”的水滴溅落声音,浴室中的阮亦舒却是时不时的关闭浴霸,听着外面的动静。
朦胧的雾气升腾,隐约可见阮亦舒白皙的皮肤,令所有男人看到皆是热血沸腾。
想到外面厉燝煜还在客厅中处理从厉氏带回来的文件,不知是热气导致还是何种缘故,阮亦舒俏脸羞红,有着不知所措,心底斟酌着自己到底该不该出去。
正待这时,浴室的门却被打开,阮亦舒“啊”的一声,慌乱的从旁边扯过浴巾盖住胸部。
“你干什么?出去。”
此时的厉燝煜已经脱了上身衣服,一身健壮的身材完美无遗的暴露在阮亦舒面前。尤其是那宽厚的肩膀,让阮亦舒油生一种忍不住靠上去的感觉。
厉燝煜神色如常,平静的上下打量一番阮亦舒,眼神似是欣赏一件诱人的艺术品,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阮亦舒这才发现自己顾头不顾尾,又是一声尖叫。她慌乱的打开浴巾,正要裹住曼妙的身材,却被厉燝煜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这是在洗澡,还是打算在里面过夜?现在已经过去一个钟头了。”
阮亦舒愣了愣,原来自己“推敲”之间,时间竟然过的那么快。
“那你也不能直接进来啊?”阮亦舒羞愧的开口,声音震耳欲聋,耳根发烫。
“我为什么不能直接进来,这是我的地盘。况且,你这身材我已经看的不想去看了,有什么可以遮挡的?”
厉燝煜平静的开口,却是在心底暗暗冷哂,这个傻女人,果然什么时候都如此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