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往后一滚,齐王见状更是小心翼翼的将殷宁护在自己的怀里,愣是没让她沾到一点尘土。
“嘶~”
听到一阵微弱的声音后,殷宁这才反应过来,齐王的身上还有伤!
殷宁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手忙脚乱的伸出了手,想要看看齐王之前的伤。
可下一秒,齐王却气呼呼的躲了一下,然后一脸不悦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好家伙,这男人不会是又吃醋了吧!
也对,就刚才那种情况,怕是是个人都会误会的吧!
说到底,还是怪那个司徒少,他就是个祸害!
殷宁咒骂了一句后,却也跟着站了起来。
因为这房间里是有机关的,所以在人都散去后,不知是谁在慌乱逃命时,触动了机关。
这就导致殷宁和齐王两个人,已经被关在了里面。
尽管齐王一直都冷着脸,但在这种漆黑而危险的环境下,还是伸出了手,将殷宁紧紧的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而一旁的殷宁,也是十分配合的跟着他的脚步,往不远处探着。
一阵温热的气息,殷宁这几天一直都生活在忐忑不安之中。
所以感觉到这种熟悉的气息,确实是让她安心了许多。
更何况齐王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就很神奇,能让殷宁瞬间就冷静下来。
两个人抱在一起往前探着步,齐王不说话,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在确定没有别的危险后,齐王这才微微的松开了怀里的殷宁,从而在怀里拿出了火折子。
房间里这才有了一丝亮光,他拿着火折子往那边走去,将几盏烛台全部都点亮了。
瞬间这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殷宁有些睁不开眼睛。
她缓缓转过身,看到齐王正在房间里找寻着什么。
殷宁则是径直的走到了墙角处,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她就一直盯着这边的两个大箱子。
毕竟这种地方,放了两个大箱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奇怪的。
她走过去,手忙脚乱的打开箱子,顿时一阵光亮闪了过来。
一箱子的金银珠宝,正塞得满满的!
殷宁有些诧异的愣在原地,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怕不是都能买下半条街了吧……
而且下面还有一箱,我的天!
之前她听司徒少说过,青云阁特别有钱,但他怎么也没有想过,居然会这么有钱!
这就算是花到死也花不完啊!
殷宁突然就想到了,青云阁造反的那群人。
这下她彻底的理解了,这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分支而已,就能有这么多的金银珠宝。
那青云阁的钱财,肯定是数不过来的,这样一说,岂不是司徒少组织了人家发财的道路?
害,那那个魏护法带着大家造反,看来也是对的,毕竟这么多钱,别说是脸了,命都可以不要啊!
殷宁想到这里,随后就伸出手,一脸激动的捧出了一串上好的翡翠项链,顿时就咽了咽口水。
而就在这时,齐王却已经沉着脸走到了殷宁的身后。
“你刚刚是自愿的?”
一阵冰冷的话语声传来,殷宁只好放下了手中的翡翠项链,缓缓的转过身子。
此时的齐王,更像是在质问她一样,一脸严肃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怒火中烧了。
“我可不是自愿的,我那是被偷袭!”
殷宁感觉自己有点欲哭无泪,还自愿的,自己那时候被亲,脸上哪里写了自愿两个字!
“我跟你说,他就是故意的!之前你跟他比武,怕是他一直怀恨在心,一直找机会气你!这周围也没有别人,那我就成了替死鬼了!”
“是吗?”齐王抿了抿冷冰冰的嘴唇,随后再一次的开了口:“可是本王抓到的那些人说,司徒少爷和司徒夫人两个人情深意重,可不是凡人能比的!”
我的妈?
殷宁差一点都怀疑自己的听力了,情深意重?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胡言乱语了!
好家伙,还不是凡人能比的,这真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你怎么什么都信?我要是跟他情深意重,又怎么会通过泉水的流向跟你求救?还有,我冒充那什么夫人,也就是权宜之计而已,根本就是假装的啊!”
“你是被他绑来的?”
听到齐王的这句话,殷宁顿时就沉下了脸。
不是绑我来的,我还能自己屁颠屁颠跟过来?
殷宁原本想好好的跟他争辩一番,但看到齐王这一副疲惫的样子,顿时就冷静了下来。
“是,他有病,绑我来给他治病!”
“什么病?非得你治不可?”
齐王沉着脸,感觉那样子今天必须要搞清楚事情的原委,要不然这下一秒就有可能爆发。
殷宁本来想去实相告的,可在话说出口的时候,还是赶紧咽了回去。
那件事可是司徒少的秘密,更关乎着青云阁的继承问题,所以自己不能说出去。
“没什么,就是内脏方面的疾病!别的郎中哪里会开膛破肚?就是需要切割一点坏了的器官,然后再缝合就好了。
第一次是在烟柳阁见的,当时他听到我和道天说话,才知道我是郎中,而且得知我会开膛破肚,所以就一直跟踪我来着。
就是上一次和你打架,怕也是因为这个。还有这一次,他估计是跟踪我到墓园附近。正巧我被人刺杀,他便及时出现,救了我一命,然后把我绑到这里,为他做手术!事情就是这样的。”
“按照你这么说来,你和他并不熟悉,但在那种关头,你明明可以自保,却非要说是他的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殷宁缓缓的叹了口气,没想到齐王这个男人,还真是当侦探的料,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啊!
“既然你如此怀疑,那还不如去问你抓到的那些人。他们应该最清楚当时的情况了,况且当时真的是危急关头,我要是不这么说,怕是连我都要死在这里!”
“没处问,那几个人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告诉我,这里面还剩下两个人,除了司徒少主,就是司徒少主的夫人了!”
殷宁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解释了半天,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根木头一样,根本就是油盐不进。
自己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他还是愿意相信他听到的,而不是选择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