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
“开朝——”
领事太监托着尖细的嗓音,将开朝的话语传遍了整个大殿。
文武百官则穿着一身整齐的朝服,拿着朝令慢慢吞吞的走进。
周梓年立于最前面,看了看身侧已经说了好几个位置的赵辉。
赵辉脸上就写着不甘心。脸色臭的,几乎可以和臭水沟媲美。
周梓年心中暗笑他们,他已经得到了消息,就在今天,皇帝会收回他的部分权利。
其实这样想也是有因果关系的,最近周梓年做的事情可不少。皇帝早就对赵辉不满,今天这样子的安排,也是事出有因。
果然皇帝开始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于赵辉。
“赵爱卿,近日来,众位大臣有本参奏,有枉国,想让赵辉看个清楚,你对于这些话,有什么想反驳的吗?”
皇帝很好的将手中的奏章扔在地上想让赵辉看个清楚,但是赵辉居然没有居然没有弓下身子去捡,而是挺了脊背。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请皇上三思明察,臣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可见是有小人挑拨!臣冤枉!”
此时也有一些些喽啰,立刻就开始帮赵辉说话,他们都是有把柄在赵晖手中,所以说起话来,都是不顾自己,不顾逻辑的开始狂夸——
“就是就是,皇上还请您明察赵大人如此以身作则,严于律己,怎么可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呢?一定是有小人挑拨。”
“臣有本启奏,臣连夜写了十条,反驳此指责的博文,可将此罪证一一驳回,请皇上明鉴!”
“皇上臣与赵大人私交甚好,赵大人行事作风清明节白,但是都按照规矩一一做好,绝对不会像今日所说如此,皇上可参见历史上那些被人诬告的大臣们——还请皇上以史为鉴呐!”
刷刷拉拉朝堂之上半数的官员都跪了下来,替赵辉求情。
而皇上眯起眼睛,有些严肃的看着这些官员。
周梓年挺直了身子站在那里,只是非常不屑的扫了眼那些跪下来的官员。
终于皇上开口了:“刚刚高大人所说。历史上却有许多被诬告的大臣们,可这些大臣们最终下场凄惨,都是因为有一个昏君,高大人的意思是正是一个昏君了!”
说完之后,重重的将手中的佛珠投掷在地上,撕拉一下。褂子散开,所有的博主统统散落一地,叮叮咚咚发出清脆的响声。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下的所有的臣子通通跪下,大家都知道,皇帝是铁了心要惩罚赵辉了。
“赵辉,半数官职收回,待日后将功补过,再议此事,退朝!”
周梓年回到府中,对属下暗道:“叫你们查的事情查好了吗?”
属下立刻刚刚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已经查到,产粮大城西城那里频繁出现意外,有官员瞒报!”
清冷的月光照在周梓年的身上,仿佛是一块私话儿又闪着光亮的绸缎,趁着他无边美丽的容颜,是那么的洁净与荣贵。
他微微勾起嘴角,说的话语男人无情残忍。
“天气要渐渐转凉了,至于赵辉……也该灭了。”
次日,无数风言风语传入了皇帝耳中。西城所有官员通通被召回京城,开始了一一顿严查处罚。皇帝龙颜大怒,竟然牵扯出来一大堆他们的腐败产业链。
当夜,周梓年入宫。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竟然帮赵辉求了情。
“赵大人殚精竭虑,为国家做出了许多的贡献,如果没有了赵大人,我们国家恐怕要亏空许多财产,也会损失一个重要的人才,不如让赵大人此次将功补过,前往西城赈灾!”
对此,皇帝只是回了一句话。
“甚好。”
得到消息的皇后,匆匆从皇后宫中赶到天子殿。
“皇上,我弟弟他从来没有离过京城,这么就的时间,他身体也一直不怎么好,最近更是染上了风寒,要他敢,这样远的路途实在是不行啊!”
明眼人都知道这一招是明升暗降,如果像赵辉远离京城,那什么时候回来,都是一个未知数。
但是皇帝心意已决,将皇后给推了回去,皇后只好又在外头,建议皇上:“皇上,那不如让邑王同行!”
这样总能够一起回来了。
但皇上更加发怒。
“妇人之仁!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吗?想谁去就谁去!”
皇后终于没话说,只能兀自抹着眼泪。
周梓年看来好大一场戏,回到福中之后,一五一十的讲给了许柠妍,听许柠妍乐的呵呵的笑起来。
“对了,周梓年,我刚刚研发出了一种药丸,就是你那个补品里面那种药得加大剂量,但是不会伤到你的身体,你要不要试一试呀?”
许柠妍眨着眼睛,俏皮的,仿佛是一个丛林里的精灵。
周梓年一个没忍住,盯着她看了很久,直到许柠妍在他面前用手晃着,才恍然回升。
眨眨眼睛周梓年宗明带了许柠妍的用意,无非就是想要将计就计,让皇后那边放松警惕,得到更多的证据。
之后没有过多的犹豫,周梓年直接将药丸吞了下去。
许柠妍愣了愣。
“你就不怀疑这药丸的完成度和药效吗?万一我一个失手弄错了呢?”
周梓年只是温柔的看着她。
“哪怕你给我的是一枚能够伤及性命的毒药,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吞下去。”
许柠妍很是感动。
不久之后就传出来周梓年中毒的消息,皇后还以为是他给苏下的毒药发挥了作用,才总算是安下了一些心。
次日,苏夏殷勤的出现在周梓年屋外,还带了一大堆的各种补品和衣物用品,想要贴身照顾周梓年。
福子不明所以,挡在门口,不准苏夏进去,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屋内周梓年却突然说了一声。
“无妨,福子,让苏夏进来!”
苏夏听到这样子的说,得意的看了一眼福子,看到福子哼哼从鼻子中呼出口气来。心中已经郁闷了很多天的那一股子郁气,终于消散了许多。
“你看见了没有?我就说殿下带我呀,定时不一样了,即使平日里没有什么表示,但是一到这种病重的时候啊,第一个小时就是我就不相信你家主子哼!”
她瞥了福子一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