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十九尝的并不多,夜逸寒也就是让他尝尝味道而已,见他也尝到味道了,就赶紧赶他出去,别碍着他吃鹅肉和鸭肉。
不过这大宝给的鸭肉属实有点少,还好鹅肉够吃,也不知道大宝端走的那些肉,到底够不够吃。
夜逸寒边想边吃,最后把盘子里的肉吃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旁边整齐排列好的骨头。
……
而穆涵带着银铃,两个人已经回到了穆将军府,她们回来的时候,一人端着一个大瓷盆,盆子上面还有盖。
所以穆将军府的人看不到里面装了什么,只是见他们家小姐这么紧张里面的东西,他们心想应该是什么好东西。
穆涵回到家,首先就回家把这鹅肉和鸭肉,都热了一遍。
穆涵带着银铃就走到她们家平时一起吃饭的餐桌,准备等着爹爹和哥哥回来一起享受这美食。
不一会儿,穆涵就等到了她家爹爹,她爹爹还是那般气宇宣扬,走起路来都虎虎生威。
穆天霖老早就看见他家宝儿在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实在忍不住好奇,就想过来看看。
定睛一看,就发现桌子上摆了两个大瓷盆,但是这好像不是他们家的瓷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瓷盆,难道是宝儿从外面酒楼里买回来的,孝敬她老爹我的?
看宝儿那个样子,应该就是这样,他走向餐桌,眼睛直直地看着两个大瓷盆。
穆涵见她爹爹走过来,赶紧起身,帮她爹爹拉了一个椅子,开心的说道:“爹爹,快来坐。”
她看着她爹爹坐下,就让银铃去叫厨房再做几个菜,她估计这点菜还不够吃,让厨房多整几道菜,还能吃饱。
银铃去的时候也是巧,厨房刚做好饭菜,准备一会儿就端过去。
银铃见饭菜已经做好,就让人把这些菜,给端到餐桌上。
而坐在餐桌前的穆天霖,看着他女儿还没动筷子,他也就没好意思动筷。
可是那鹅肉真的挺香,也不知道哪家酒楼的手艺这么棒,他许久未见的馋虫都被勾引出来了。
他好奇的问穆涵:“宝儿,这鹅肉是哪家酒楼做的?竟如此的香气扑鼻!”
穆涵随意回答道:“爹爹谬赞了,这两盆都是女儿亲手做的,也就一般般,爹爹喜欢就好。”
穆天霖见她看向外面,又实在想吃了,就问道:“宝儿,你看什么呢?咱们现在可以吃鹅肉了吗?”
穆天霖在知道这是他女儿做的,就更加迫不及待了,就想马上吃到他家女儿做的鹅肉。
穆涵见他爹爹实在是饿了,可是她哥哥还没过来,想等她哥哥一起吃。
便跟她爹爹解释道:“爹爹,哥哥还没过来,咱们等哥哥来了,再一起吃好吗?”
穆天霖听她这一说,就瞬间明白了,原来自己现在还吃不上他女儿做的鹅肉,就是因为他家的臭小子还没回来,这臭小子果然就是来降他的,害他到现在都吃不上饭。
看他回头怎么训那个臭小子!
不一会儿的功夫,银铃带着人把菜给上齐了,就等着穆逍遥来一起吃饭了。
没等多久,穆逍遥也确实来了,他看向早早就坐在餐桌旁的爹爹和妹妹,心里疑惑不已。
心想这也不是什么节日啊,他们怎么来的那么早,比平常真是早了好多,而且桌子上的菜看起来也比平常丰盛。
这到底是什么日子,头疼。
他找了个穆涵旁边的位置坐下,抬头就看见他爹那张脸色发黑的脸,看向自己的目光更是不善。
他今天也没做错什么吧,他爹怎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想到自己也没犯什么错,也就理直气壮起来,并且不再将目光看向他爹,反而将目光放在自己可爱的妹妹身上。
谁知他刚看向他妹妹,他爹就出言嘲讽,而且这嘲讽中还带着一点酸味。
“臭小子,你还知道来吃饭啊!没看到全家就等你一个人了吗?还不知道早点过来,菜都要凉了。”
对于他爹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他已经习惯了,每次他爹都是这样,见妹妹偏向他这边,就是不行。
穆逍遥不想理会这个宠女狂魔,转头便问他妹妹:“宝儿,今天是什么日子呀?你们这么早就到了,还做的这么丰盛。”
穆涵没想到她哥哥会这么问,今天什么日子也没有,只是她今天忙了半下午做了铁锅炖大鹅和红烧鸭子而已。
“今天没什么特殊的节日,就是今天妹妹下厨做了两道菜,想让爹爹和哥哥尝一尝,看看好不好吃,你们要是喜欢吃,改天我还可以再做。”
穆逍遥看向他妹妹那双肉乎乎的小手,有点怀疑那真的是他妹妹做的吗?他妹妹做饭炸厨房了没有,有没有伤到,他一把抓起他妹妹的手,仔细看了一下,还好没受伤。
穆涵见她哥哥忽然抓起她的手看,被他吓了一跳,还好她稳住了,没慌。
只是见她哥哥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手,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哥,你看啥呢?我手有啥好看的,看了这么久。”
穆逍遥反应过来他妹妹没受伤,就松开了她的手,摸摸自己的头,憨憨的笑道:
“哥哥这不怕你下厨,弄伤了自己吗?还好你没受伤,要是受伤了哥哥得心疼死。宝儿乖,做饭这种事,让下人来,你就好好的等着吃就行了。”
穆涵听着她哥哥无比宠溺的语气,心里是又想哭又想笑,虽然她知道她哥这是在保护她,但是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毕竟不能因为害怕受伤,就不去做了。
“没事的,哥,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丝毫未损,而且还做了铁锅炖大鹅,红烧鸭子,爹爹都夸我做的好香。”
穆逍遥见她执意坚持,便也无话可说,只是希望她能够不让她自己受伤就行了。
“嗯,宝儿你开心就好,来让哥哥尝尝你的手艺。”
话毕,穆涵拿起穆逍遥眼前的空碗,给他盛了几块鹅肉,又拿起她爹爹面前的碗,给她爹爹盛了一碗。
穆天霖见他女儿给他盛了鹅肉,脸色也不再发黑,乐呵呵的就去吃鹅肉了。
他吃着心里感叹,这鹅肉不仅闻着香,吃起来更香,一口咬下去,这鹅肉的汤汁在嘴里迸发开来,一口咬下去,就是满满的幸福。
而旁边穆逍遥的感觉也是差不多,感叹他妹妹这手艺,真是不错,这鹅肉好香啊。
两个男人的食量本来就不小,加上穆涵做的鹅肉太好吃,他们都吃了比平常多一碗米饭。
至于穆涵她这两天又想减肥了,这几天都在努力吃素,一顿饭下来,她一口肉都没吃。
不过看着她爹爹和哥哥都那么开心,心里感觉也值得。
一顿饭下来,穆涵做的鹅肉和鸭肉都被吃光了,其余的菜基本上都剩了一点。
没办法,为了不浪费粮食,穆涵只能让下人把这些剩菜,拿去喂周围的流浪狗。
一顿饭就这么愉悦的过去了,穆涵吃完后就跟她爹爹和哥哥打了声招呼,就回房了。
穆涵往自己房间走了,可是她爹爹和哥哥还没走。她一走,她爹爹穆天霖看向她哥哥穆逍遥的目光,就变得不善了许多,而且这目光中还带着很大的醋味。
穆天霖张嘴就想教育他道:“你说说你这个当哥哥的,也不知道为妹妹和你爹爹我盛汤,反而让你妹妹给你盛汤,你好意思吗?”
穆逍遥对上他爹不善的目光,他也丝毫不示弱,淡定从容的回答他:
“当然好意思了,妹妹给哥哥盛汤,多好的一件事,爹爹你别因为羡慕妹妹先为我盛汤,你就嫉妒羡慕恨了。爹爹,凡事要看开些,这句话还是你教我的,今天逍遥就用这句话来劝爹爹。”
穆天霖本来想提点提点他,没想到反而被他给说了,这口气噎的有点难受,这臭小子真是越来越能说会道了。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说道:“为父才没有羡慕嫉妒恨,你妹妹那么喜欢为父,为父开心还来不及呢,上哪来的嫉妒和恨。
行了,为父也不跟你继续掰扯了,你回去好好看你的书,练你的武功,为父先走了。”
说完穆天霖健步离开了,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品尝他女儿之前给他买的药酒。
回到房间的穆涵,再钻研要不要继续研究化妆品,可是在古代没有科技,想量产真的是有点难。
如果不能量产,那就限量好了,供不应求,也会为卖化妆品添火。可是化妆品先研究什么好呢?
正想着呢,银铃让人把一桶水打来了,好让穆涵洗澡。
穆涵现在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洗澡,每次洗完澡是真舒服,洗完澡睡觉更香了。
穆涵洗着洗着,感叹这古代洗澡也不方便,都没有洗头液,沐浴露之类的,洗起来着实有点费劲。
她在想,她要不要先研究个香皂,这样洗澡也方便,而且这东西制作起来也没什么难度,到时候卖香皂也是不错的选择,又是一条商机。
穆涵洗完澡,就开始想这个香皂在古代怎么研制,在现代是挺简单的,在古代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天早上,穆涵醒了,银铃过来的时候,还在想她家小姐是不是又得睡懒觉了。
可是她家小姐,并没有想象中的睡懒觉,反而勤奋的在看书,而且书看的有这么点快,她怀疑她家小姐看进去了吗?
可是看她家小姐那认真的表情,她又相信了。
银铃将洗脸水端过去,穆涵见到赶紧开始洗漱,等会好继续研制香皂。
穆涵吃完了饭,就开始上街去买点做香皂的原材料,她在买回来以后,就开始研制了。
穆涵尝试了好几次,没成功,就又重新开始,终于在尝试了几次失败以后,终于成功了。
在做完后,她先将脑海里的记忆步骤都写在纸上,怕后面的记忆给忘了。
记下来后,她就开始用剩下的原材料,做成香皂。
不过这东西,怎么显示香皂这个新东西还是个问题,怎么才能卖出去,她得好好想想。
但是手里这几个也不够卖的,转头就让人把香皂送给她爹爹和哥哥,她打算让他们洗澡用这个洗,洗的还干净。
收到香皂的父子俩,同时看不懂宝儿送给他们的是什么东西,只好去穆涵的院子去问她。
穆逍遥比较直接地问道:“妹妹,这个东西是干嘛的,有什么用处吗?还得用油纸包着。”
“当然有用处了,用处就是洗澡的时候用它,能洗的比较干净。
哥哥,你别看这么小小的一块,它可是能用好久的,大约两三个月就可以用完。”
穆逍遥听到他妹妹的这一番解释,倒是对手里这东西,起了几分兴趣。
“嗯,既然如此,等着晚上的时候洗澡,用这东西试试,说不定能好用。”
穆涵他爹爹看自己要说的话,都被这臭小子给说了,那他说啥,这目光更难看了,就瞪了他一眼。
穆逍遥现在长大了,丝毫不畏惧他爹的眼神,他爹也就是个纸老虎,刀子嘴豆腐心。
穆涵看到这两位快要打起来一样,她只能两边都劝好了,才能安静的度过一个安静的时光。
“好了,功能用法都跟你们说了,你们可以回去试一下,绝对好用。”
穆涵将两人打发走,就把剩下的两块肥皂给了银铃,自己留下两块自己用。
……
摄政王府,
自从昨天吃了穆涵做的铁锅炖大鹅和红烧鸭子,现在吃别的东西都索然无味,他现在更想念大宝给他做的饭菜,可惜她今天还没有来。
他现在就想能天天看到大宝,可是除了娶大宝,别的方法就一点用都没有。
看来还得让陛下,给他们赐婚,这样他们就有关系了,他再去找她也是光明正大,先按个未婚夫的身份,与她相处,他相信她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他想着想着,就决定进宫看陛下,顺带把这件事给搞定了,就是陛下那边拒绝了一次,想必还有第二次。
但是他是谁,他可是东凌堂堂摄政王,还能搞不定自己的婚事?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