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长江带众人来到安排好的房间里,让他们好认路,他安排完后就开始他的工作了。
穆涵作为夜逸寒的婢女,也是有单独的房间的,她的房间就在夜逸寒的隔壁,她把自己的行李放在房间,就继续去伺候夜逸寒了。
与此同时,一位衣着华丽的男人拿着一块令牌,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知府府衙。
此人正是穆涵的前夫夜楚生,只见他比上回被穆涵休了的时候,脸色更难看了,眼袋也更加浮肿,眼底也是乌青一片。
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此人天天沉迷女色,说是衣冠禽兽也不为过。
他甚是嚣张的走进知府府衙,看着那些守门的官兵,就是两个字“不屑”。
那些官兵看了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这又是一个被家里人宠坏的公子哥。
肚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还瞧不起他们这些靠努力挣钱的人。
夜楚生进了知府府衙,就想直奔府衙大厅而去,他第一次来,又没人愿意带他,他也瞧不起人家。
所以他就在知府府衙里绕了半天,也没找到府衙大厅在哪。
走着走着,他就看见了一个可人,他只看到她的背影是如此的迷人,他光从背影判断这身材应该是玲珑有致。
可惜这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刚收拾好行李的穆涵,走出房间,这就被夜楚生瞧见了。
夜楚生上去就不管她愿不愿意,想直接牵起她的手,摸摸她嫩滑的小手。
而穆涵手被碰到的第一瞬间,就用起了夜逸寒最近教她的武功,加上她力气也足够大。
她使劲抓住他不老实的手,直接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穆涵摔完以后,想看这个不安分的人到底是谁,就看向他的脸,结果一看竟然是渣男夜楚生。
她穆涵这个人最讨厌渣男了,加上夜楚生本来就看着讨厌,她趁着他还没起来,赶紧给他拳脚相踢。
打的夜楚生都懵了,他这辈子除了在摄政王皇叔面前怂一点,就被穆猪头那个死娘们打了一次,就再也没被人打过。
这次他倒是要看谁这么胆大包天,敢打他,他现在虽然不是世子了,但也是靖王的儿子。
穆涵打累了,夜楚生才有机会看清她的真面目。
长的有点好看,就是这脾气太暴躁了,还得本公子再调教调教,女人就得低眉顺眼的,不能爬到男人头上撒野。
“你这个贱婢,敢打本大爷?本大爷可是王爷的儿子,敢打本大爷,本大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夜楚生越看她,就越感觉到熟悉,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她。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眼前这个长的有点好看的暴躁女人,就是把他休掉的女人,穆涵。
至于穆涵打完他,就赶紧溜,反正他变成这个样,跟她有什么关系,反正古代又没有摄像头。
他又没有证据,就是她打的,就是这次少个麻袋,真的不够完美。
穆涵直接溜回了夜逸寒的房间,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夜楚生,想追上她,可是她跑的太快,他这虚的要死的身体根本追不上。
他就这么跟丢了,也是误打误撞,他终于找到了府衙大厅,可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他也只能找个椅子,先坐下来休息,结果他刚坐下,就发现那个暴躁女人,竟然踢他屁股。
“嘶!”
他刚刚坐下屁股就疼的难受,但是他觉得站着又难受,就慢慢坐下。
他在里面坐了好一会儿,才等到田长江领着夜逸寒过来,一起商量关于河堤,水库的细节。
夜楚生躺坐在椅子上,听见脚步声,就知道来人了。
他也没看来的人是谁,就直接吩咐道:“快给本大爷端点茶水点心,再去药店拿点药膏。听见没有,还不给本大爷去端水?”
“你说让谁去端水?”
夜逸寒冷飕飕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可惜他半躺坐着,脸朝天,没看见他,也没反应过来这就是他皇叔。
“我说你呢!”
“站起来,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王是谁,再说一遍!”
夜楚生现在只感觉,那声音像冰刺一样,扎在他的脸上,扎的他脸疼。
他反应过来,立马站了起来,“嘶!”
他站起来太快,扯动了伤口,却还是战战兢兢的叫了一声,“皇叔。”
“皇叔,我是在说我自己,我怎么敢劳烦皇叔您呢?”
他现在没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都变猪头了,夜逸寒看了都嫌辣眼睛。
夜逸寒上前坐在主座上,他发现夜楚生这张脸现在是真的难看,离他还这么近。
他直接坐在椅子上,就给了他一脚,还特别嫌弃的说:
“你说说你本来长的就难看,现在变成这种猪头样,真是更难看了,快离本王远一点,你辣到本王眼睛了!”
夜楚生在别人面前特别嚣张,在夜逸寒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特别怕夜逸寒朝他发火。
夜楚生:我还只是个宝宝,我承受不住皇叔的怒火。
夜逸寒看他这个熊样,倒是好奇谁把他打成这样,也太难看了。
“你怎么变成猪头了?”
说起这个,夜楚生就咬牙切齿,想把那个女人抓起来打一顿,打的她皮开肉绽才好。
这样的女人,才美!
“皇叔,你可要为侄子做主啊!都是这知府府衙里有个脾气暴躁的奴婢,见着我就打,把我打成这个样子。
皇叔,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夜逸寒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是懒得动手而已,他喝了一口穆涵刚泡的茶,一点都不往夜楚生方向看去。
穆涵把茶水端上来,夜楚生直接指着她说:“皇叔,就是她,就是她打的我!”
夜逸寒虽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对这两人的了解,应该是夜楚生想调戏大宝,反被大宝按在地上打。
穆涵见夜楚生指认自己,她哪能直接承认,她又没打人。
“这位公子,你说什么呢?公子,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打的公子!
如果没有,请公子不要随便污蔑人。”
夜楚生哪有什么证据,只能将目光看向他的皇叔。
“皇叔,就是她打的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夜逸寒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你都没证据,没证人,就不能证明她打了你。”
夜逸寒:本王的人,还能轮到你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