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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四 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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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儿从寨子里的阿妈那拿了一瓶新娘的甜米酒,当天就拉着花聿楼要尝尝,结果米酒开了她没喝多少全进花聿楼肚子里了,自家酿的米酒料足,花聿楼即便能喝几杯也有些上头,天气渐渐炎热,霞儿给已经有几分醉意的花聿楼宽衣打扇。www.maixi9.com

“你先休息一下,我给你打扇驱蚊。”

霞儿看着醉意朦胧的花聿楼温柔地说,花聿楼不疑有它拉着她的手便沉沉睡去,过了一会霞儿放下手里的扇子用汗巾轻轻把花聿楼额上的汗擦去,花聿楼动了动但并没有醒。

“七哥,七哥,你醒醒。”霞儿试着叫了他几声,得不到回应。

花聿楼已经睡过去了。

霞儿起身下了竹楼,穿过半个寨子来到了巫医馆。

“岳姑娘,你来了?”女巫医见到她并不觉得奇怪,见到她独自一人更不觉得奇怪,之前几天花家那位七公子看人看得紧,整个寨子都领人逛了一圈就是不到她这边来,心里估计还在意那天她说的那件事。

霞儿开门见山问道:“巫医大人,我是来请问你如果癫蛊母蛊放在我体内如果母蛊认主了是不是就可以控制它让它一辈子沉睡下去?”

女巫医点点头,道:“理论上是可以,而且这几天我还查到一个更好的办法,不知岳姑娘有时间坐下家听一下吗?”

“可以,但是我的时间紧急,还希望巫医大人能长话短说。”霞儿是故意把花聿楼灌醉才偷偷出来找女巫医的,虽然她表面答应花聿楼不再理会这个事,但实际上还是时时刻刻惦记着,只是花聿楼平日里看她看的紧,她不方便来这里,要不是寨子里的阿妈们送她一瓶米酒她都没想到要把花聿楼灌醉。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霞儿便神情恍惚脚步虚浮地从巫医馆出来,回到自己竹楼时花聿楼还没醒,霞儿便坐在旁边托腮看着他。

虽然她和花聿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但她很少有机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认真的打量他。他的眉形很漂亮,鼻子很英挺,嘴唇、嘴唇很软,白玉似面庞因酒醉带着两团红晕,显得他整个人十分吸引人,霞儿打量着就忍不住将吻印在了他的眉宇间,一吻毕霞儿低头就看到一双璀璨夺目的眼睛,带着满满的戏谑和笑意,霞儿正想离开不料却被人拦腰抱上了午睡的竹榻。

“看不出来啊,原来霞儿那么喜欢我,居然会趁我休息做这样的事情。”花聿楼尚带几分醉意,居高临下地看着霞儿。

“你这坏人,又欺负我。”霞儿羞得以袖遮面不愿看他。

“不欺负你,陪我躺一会。”花聿楼把人抱在怀里揉了揉脑袋,忽然低头嗅了嗅,面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

“好。”霞儿本就担心花聿楼刚刚没有睡着,怕他问自己去哪里了,如今见他没有发现自己离开的事情,心里放松不少,对他的小要求也是有求必应。

他们这一觉睡到了傍晚,还是阿梦来喊他们才醒来。

今日寨中设了篝火晚会,就是为了欢迎花聿楼和霞儿,没想到寨里的人陆陆续续都来了,还没见花聿楼和霞儿出现,阿梦便自告奋勇去喊他们,小姑娘在楼下喊了好久花聿楼才从楼里出来,看天也知道时辰不早了。

花聿楼在二楼对阿梦说:“阿梦你先回去吧,我们一会就过去。”

小姑娘得到回应满心欢喜的便离开了。

花聿楼重新回到屋里,见霞儿还没醒,他又凑上前去嗅了嗅霞儿的衣服,发现刚刚自己并没有闻错,一时间有些心情复杂地盯着她看。

勐泐的篝火晚会和中原的社日节气一样,办的十分隆重,花聿楼和霞儿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围着篝火跳舞了,都是寨中年轻的男女,他们在借着这个机会向心仪之人表达求爱的意思。

花聿楼和霞儿的位置设在族长下面,不断有人在敬了族长酒后又向花聿楼和霞儿劝酒,一杯两杯还行,多了霞儿只能向热情的勐泐同胞求饶,后者们哈哈大笑,说:“你不能喝了,让七公子帮你喝,当年七公子可是把我们勐泐酒量最好的阿哥喝倒了的。”

霞儿便顺水推舟将自己杯中的酒递给旁边的花聿楼,待那人走后,她才悄悄问道:“刚刚他说的是真的吗,当年你把人家酒量最好的阿哥喝倒了,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啊?”

花聿楼笑道:“是真的,但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

霞儿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在他们这群人里酒量最好的是三哥、五哥和陆霄,把这三人喝趴下才是真英雄。

既然有花聿楼这样一个**的千杯不醉,霞儿把后面人敬得酒都给了花聿楼,这在中原是件不礼貌的事情,但在勐泐不是,勐泐人认为夫妻是一体,所以妻子喝不了,丈夫可以帮喝,同理丈夫喝不了,妻子也可以帮喝。

到了晚会后面阿梦拉着霞儿一起下去跳舞,霞儿不会勐泐的舞蹈,但她小时候学过一些基本舞步,所以跟着学起来并不困难,很快就融入了勐泐女孩中。

篝火晚会举办到很晚,等人散了的时候花聿楼已经有些站不稳了,霞儿和唐百草费了好大劲才扶着他回到竹楼上。

把人放下后唐百草松了口气,说:“好了,你们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熬了这一晚,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要休息多久才养回来。”

“谢谢唐师叔,我送您下去。”霞儿说着跟人下了楼。

到了门口唐百草看了一眼楼上才轻声对霞儿说:“你的事巫医和我说了,最快这两天就有结果,你稍微等一下。”

霞儿点了点头,也轻声应了一声。

今天找女巫医的事情除了要瞒着花聿楼,霞儿就不指望能瞒着负责母蛊的唐百草,今天傍晚唐百草见女巫医拿着半杯血到圣地时还小小的疑惑了一下,女巫医倒是不隐瞒说这是霞儿的血,她拿过来和母蛊做一下血测。

血液对人体最重要的就是滋养和输送,说白了这次血测就是检验霞儿的血液与母蛊是否产生排斥,如果它们相安无事,那母蛊进入霞儿的体内并不会引起花聿楼身上子蛊的躁动,不过霞儿身体携带母蛊后她和花聿楼的命运就算真正的融为一体了。

如果霞儿性命有危险的话,花聿楼体内的子蛊也会躁动不安,如果子蛊感受到母蛊死亡,那它也会马上自爆,到时候子蛊的载体也会因为死亡,就是因为护主这个属性唐百草当初才会对它畏手畏脚。

女巫医也和霞儿说了这个情况。

他们两个的事情好像走进了一个迷宫,每当他们以为找到新出路时尽头不是死胡同就是有高风险。

女巫医和霞儿说花聿楼身上的子蛊受母蛊驱使,母蛊沉睡时子蛊也会安静,但她并不能保证母蛊能在圣地里一辈子沉睡,可如果有一个比圣地还适合母蛊休眠的地方的话,它可以一直沉睡下去,直到花聿楼寿终正寝那一天,所以女巫医建议用霞儿的血做一下血测,如果她的身体真的适合当母蛊的载体,那母蛊移进她的体内没什么影响,反而因为她体内的求欢蛊对花聿楼认了主可以迷惑母蛊,甚至可以让母蛊反过来臣服于花聿楼。

如果血测合适的话,这对花聿楼和霞儿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这件事他们三人都心照不宣的瞒着花聿楼,因为他们知道花聿楼肯定不会同意。

三天后的一个傍晚,寨子里一个阿妈拿了一瓶自家酿的果酒给霞儿,说是那天篝火晚会上见霞儿喜欢喝特意给她送来的,霞儿热情的将人请进屋里喝了一杯茶才让人离开。

花聿楼从寨外花家商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霞儿已经做好晚饭了,桌上还摆了酒。

花聿楼见此笑问道:“有什么喜事吗,还摆上了酒。”

霞儿告诉他:“这是住在寨子东边的一个阿妈拿过来的,说刚酿得的果酒,拿过来给我们尝一尝,你快坐下来试试。”

这酒大概用不少果子酿的,花聿楼一时间居然还尝不出有什么水果。

霞儿笑着说:“那多喝几杯试试。”

阿妈拿来的酒里不仅有水果,还有女巫医放在里面助兴的药材。血测结果出来了,大抵霞儿血液里有什么母蛊觉得熟悉的东西,对它并不排斥,所以它尝到霞儿的鲜血后并没有因为血腥味的刺激而苏醒发狂,反而睡得更沉,但她并不能直接去找霞儿告诉她这个消息,而是借寨里阿妈送的东西让霞儿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当初女巫医和霞儿说好了如果血测结果通过,她会让寨子里的阿妈送一瓶果酒到她竹楼里,当天晚上她负责把花聿楼灌醉后她再出现,到时候悄悄把蛊移到霞儿身体里就可以了,如果血测没通过,那阿妈送的就是水果,所以见到送来的是果酒的时候霞儿心里别提多开心。

果酒里掺了东西花聿楼不设防很快就醉了,霞儿将人艰难地带到床上后马上把门上挂着的那盏灯笼点燃,女巫医安排的人见到竹楼点了灯就知道一切已经准备好了。

霞儿在女巫医过来的这段时间打了一盆水为花聿楼做了简单的整理,花聿楼虽然醉了但并不是意识全无,他十分用力地拉着霞儿的手,瞬也不瞬地看着她,这让本来心里有鬼的霞儿眼神更加飘忽了。

霞儿低着头不敢看他,说:“七哥,你先放手,我帮你擦擦脸。”

花聿楼见她这个样子,目光沉沉地问:“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霞儿强装镇定地说:“哪、哪有什么事瞒着你,七哥,你喝醉了在说胡话呢。”

花聿楼还想说什么但意识却被蜂拥而至的燥热淹没,他喝酒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情况,而且那只是一瓶的量,远不至于让他这个样子,唯一的解释就是酒里有东西。

“霞儿,你……”花聿楼坐起身拉着霞儿刚想说什么就被她反手推回床上去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花聿楼看到女巫医拎着一个箱子进来了,比起花聿楼一脸惊讶,巫医大人倒是十分自然,还热情地和他们打了一个照顾。

“巫医大人,七哥还没休息呢,你怎么那么早进来了?”霞儿怕花聿楼见到女巫医后更激动,急忙捂着他的眼睛。

女巫医摆摆手,说:“嗨呀,我在酒里放了助兴的东西,他现在能睡得着才有鬼。”

“那现在怎么办?”霞儿还捂着花聿楼的眼睛不肯放。

“解蛊呀,还能怎么办?对了你们一般一场下来要多长时间?”巫医大人脸上闪烁着八卦的红晕,直问得花聿楼想捂住霞儿的耳朵。

果然霞儿被问得脸都红了。

巫医大人坦荡说道:“你们别害羞,我这么问是为你好,我又没有看活秘戏的爱好,你们给我个时间,我去外面等着,到时间了我趁着你体内有七公子元阳时再进来把蛊移你身上,你的身子对他认了主了,母蛊自然不会为难他。”

“还、还要做那事吗?”霞儿以为女巫医让她灌醉花聿楼是怕他体内的子蛊察觉到什么,没想到却是为了这件事。

巫医大人惊讶道:“当然要啊,你体内的求欢蛊没除,身子也没彻底对七公子认主,我贸然把母蛊移到你身体里你们两个人都容易有危险的。不然我做什么又是送酒又是掺料呢?而且你身上的求欢蛊也要除,索性一次就解决掉你俩的心头大患,不是很好吗?”

大概是女巫医知道花聿楼现在动弹不得,毫不避讳地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这让花聿楼和霞儿十分窘迫。

见他们还没动作,女巫医又说:“你们还在磨蹭什么?别不是七公子年纪轻轻就提前那啥或者不行吧?难怪岳姑娘你的蛊总除不去,我就说男欢女爱里哪有不失控的,原来还有这个难言之隐,不过别担心,治这样的病我也在行,回头岳姑娘的蛊除了,我再好好调理一下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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