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回来,傅琪雅就直接回了贺家。
第二天早上才跟着贺邢到他们公司里去。一大早见到关清韵挽着林有为的手进来,笑容依旧,傅琪雅想起昨天聚会时,从几人口中分析的结论,对于两人的关系,傅琪雅毕竟是看过原着的人,自然能猜透。
不过两人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算得什么。
就这样每天到贺邢的公司来跟着他补习也快有半个月了,时间就是这样,好像怕别人知道它一般,总是躲躲藏藏,悄无声息的,趁你不注意就溜走了。
再次见到稽省没有想到会是在她上午在贺邢公司补习完,溜出来放松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补习真的起到了作用,也或许是傅琪雅有认真听进去,做题速度及正确率高了不少,有些得意,贺邢也并没有再像之前那般严规束矩的。
傅琪雅想着他们或许是在自己身上装了监控器,知道自己想要找个地方偷懒的,这时就会听见他们的议论,不过总归是小女生一些羡慕之语,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而且也不影响心情。
傅琪雅见到稽省并没有上前打招呼,只因这个时候的稽省身后跟随的人有些多,路人的打量,脸上的欣赏,并不少,她一惯喜欢犯懒,又怎会主动上前招呼,所以笑了笑便打算离开。
而那头的稽省确像是有所感应,只一眼便从人群中看到那抹颜色,就像是一个色盲,只认得自己知道的颜色,并且能准确的说出这个颜色。
只是如果不是听见人群里又发出骚动,忽然抬头,傅琪雅或许就不会发现,向她走来的人,眼中藏着的炙热。在这七月的天里,热得人出了不少汗,只顾着身上粘粘的不太舒服,并没工夫去注意那里头的心情。
直到稽省的人到了跟前,傅琪雅才扬起笑脸,打招呼“稽省哥”
“嗯”应了一声,像是从愉快的心绪里呼出来的,只是转换了男人的鼻音后,就像是酿了许久的陈年老酒,纯厚得有味。
有段时间没见了,但是傅琪雅对于稽省的态度却有些像刚认识那会那样,每次的见面并没有让她加深对稽省的印象,就像拉橡皮的人,不管每次拉了那长的距离,不管拉过多少次,只要一放松,他们的关系,永远像最初。
但只要再一次碰上,就会很熟稔的配合着动作。为此见了稽省走过来打招呼,傅琪雅有几分不自在,但是想到以往稽省的态度她还是很快就把那些不自然挥手赶跑了。
“稽省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事”
“哦,那……”
“走吧”
去哪?傅琪雅用眼神示意着。
稽省勾着嘴角,似乎心情还不错,傅琪雅这时候才注意到,即使在这样炙热的天气下,他依旧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让人不能侵犯丝毫。
似乎老天除了在他这张脸上雕刻了无与伦比的俊颜外,在体质上也对他的特别优待,他的头发,也非常听话的伏着没有一分的慌乱。
夏天的标志之一汗水,也不敢招惹这个男人半分似的。
常听说男人在夏天的标志就是薰人的汗水臭酸味,也有称之为男人味。
傅琪雅却不以为然,如果一个人的常规嗅觉出了问题,可能是他需要去请教医生,但是女人的爱也很容易溺爱。
炙热的天,不一小心就很容易迸发出火花。傅琪雅愰神之际,手上的热气让她感受到的不只是双手传递而来的力量,还有对于这个男人想要进一步拆解的欲望。
只是进了办公楼,一股清凉包围之时,已经神志回归,前一刻已经抓不住,连一丝绮旎也没有留下。
“那个……你要带我去哪?”
“帮我个忙”
嗯?傅琪雅没有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是在他示意下,还是跟着他走。在之前拥护着稽省的人群,这个时候,似乎都已经消失,这个时候他的身边只有裘钦一人在。
所以也没有想太多,三人进了办公楼的大厅,搭乘着电梯就直接到了顶层,傅琪雅知道自己身处的地方,是本城的商业中心,以稽省的身份来说,今天在这里遇见他,估计他是又被人邀请到这里了。
叮的一声提示音响起,电梯门打开,稽省看了她一眼就率先出了电梯,傅琪雅也没有停留,跟着出来,之后又随着稽省进了由金碧辉煌建购而成的大门。
只见上面写着什么中心,要跟上稽省脚步需要快一些才行,便没有让傅琪雅窥到那长长的名号。
电梯里最后出来的人,这个时候本应该紧密的守在老板身边,方为最佳,偏偏裘钦此时眼中带着笑意,像是捡到了金子。
不但不着急于跟随老板的步伐,且还不紧不慢的回视着周围所触及到的范畴,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出现,不定会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惊疑得很。
傅琪雅跟着稽省走了一会,就被她带进了一间办公室,这一路走来,并不能够见到几人,或许这里不是什么公司,再看里面的穿着打扮都十分的得体,再联想到刚才在门口瞥见的中心二字,这里难道是什么研究中心不可。
傅琪雅回过神,正好对上稽省的投射过来的目光,眨了眨眼表示自已的迷蒙,又摸了摸脸,问道:“怎么了吗?难道是我脸上有什么?”
稽省摇摇头,对她伸出了手,示意她过去,傅琪雅哦了声,迈着步子过去,人还没过去,面前伸出的手就把她拉了过去,突然的冲力,让她脚下不稳,没有控制住,身体便往前倾倒,手上传来的触感,正正就是稽省宽厚的胸膛。
仿佛是因为两颗心此时相距的太过近,产生了磁场,又或许是因为这里的温度很是清凉,而似乎靠近的温度又有些烫人,傅琪雅心里酥麻酥麻的。
渐渐的她好似不满足一般,随着温度的升高,脸上出现了红色的驼云。
她这才不自在的咳了声,想要离开这滚烫的怀抱,却发现腰上有一双手在禁锢着,便挣扎了下,果然手上的力道才松开。
傅琪雅没看他,低头着开口道:“你怎么突然拉我?”
或许是因为声音里有些埋怨,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在稽省的眼里,不仅仅只是可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