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此时金小酒已经心乱如麻。
这是原着中有的清洁。
而且江清野正是在此次行动中,受了重伤,是由女主的医治才好转起来,但是还是落下了病更。
可这次,女主没有医术,哪岂不是……
“楚楚!你可不可以帮帮江清野!”金小酒着急的开口。
她不知道,自己语气中带着没察觉的担心。
“我?帮他?怎么帮?”年楚楚不可思议,看着金小酒很是好奇的撑着头,“话说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他了?你不是喜欢八皇子吗?”
金小酒“唰”的脸红,“谁说的,谁说我喜欢他了?”
这样看来,就更加有嫌疑了。
“你之前喜欢六皇子,然后又要嫁给八皇子,现在又关心六皇子。”
“金小酒,你很花心啊。”
金小酒哑口无言,她能说这两个其实是同一个人吗?
不行不行。
说出去,到时候年楚楚就知道她在一个人身上同时栽了三个跟头,非得被年楚楚笑话死去。
“反正,你得帮他,因为我算过了,江清野有龙霸之气。”
年楚楚无语,“……我还有国母命呢?你信吗?”
“哈?”金小酒挑眉,一脸认真地揪着她问,“真的吗真的吗?”
年楚楚一个爆栗弹在她脑门儿上,还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啦!”
“你搞搞清楚,江清野要真有龙霸之气,还等着我来帮他?我自己都自身难保呢。”
“再说了,问平生最爱看到的会是她们皇家自相残杀,这种情况出现,我求之不得呢,怎么可能会去帮?”
“再说了,你这么关心干嘛啊,到时候他要是出事了,你欠的金银,不就可以不用还了么?”
年楚楚一连三问,说得很是有道理。
可是……
理是这么个理。
但事不是这么个事啊。
“不行,反正我不能让江清野,你就当我爱他爱得无法自拔了吧,我就是不能让他出事,再说了他要是出事了,云初柔怎么办啊?”
年楚楚额间掉下几根黑线:“……云初柔?不是你情敌么?这又关你什么事?”
“我…我乐意,你管得着么!”金小酒解释不来只好故作气势。
年楚楚拗不过这孩子,“好吧好吧,看在你情根深种的份上,你去找靡清吧,我只知道这件事可能有他参与了,我也会秃子和刀疤去查,你等信儿吧。”
金小酒一脸感动,“呜呜呜小楚楚你简直太好了。”
年楚楚抹了巴头发,“没办法,我就是这么的有魄力,主要是谁让你是我救命恩人呢?我这个人一向很大度的。”
金小酒笑笑,转头就去找了靡清。
丝毫不觉得现在已经大半夜了。
靡清并没睡,他刚处理完那批暗卫的藏身之处,房门就被敲响了。
他和屋里的暗卫眉头一动,相互对视一眼,十分警惕。
靡清抖抖袖子,藏起自己手中的刀柄,迈步朝着门走去。
他抬手,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手已经捏紧了刀柄。
推开门……
“金小酒?”
糜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黑眸中溢出一堆疑惑。
“如此晚了,你怎么来了?”
金小酒咬着手指,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那个…你不也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糜清咳了咳,房梁一动,那暗卫离开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金小酒看着里面,嘻嘻一笑。
糜清一顿,稍后才后知后觉的点点头。
“请进。”
糜清给她砌了一壶茶,看着她的眼神很是复杂。
“不喝茶了,这次来只要是有重要的事。”
糜清眉头一挑,一个女人主动来找男人,这样的事恐怕也就这傻公主做得出来。
如此荒蛮大胆,她一定是有要事忍不住了要和他说。
会是什么呢?
他等会是拒绝还是接受好呢?
“我想问你,”金小酒噎住了,想换个方法再问比较好呢?
糜清却异常激动了,喉头一滚,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起来。
其实和她在一块的时候,还是挺快乐的。
为她放弃一些东西也不是不可以。
“我想问你,关于京城东西方向的祸事,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糜清:……
“嗯?”
金小酒咬唇,“这个…有些事情你应该也有消息了,大理门要派江清野出城评定祸害,到时候云初柔必定爱相随,你不就没戏了吗?”
糜清听了,点点头。
原来她对自己的感情已经深到这种程度了,能放弃自己的感情,反而为他追爱。
“所以,我想问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计划…”
不得不说,糜清是有的。
城南地势险恶,他手下有许多都驻扎在哪。
此次若是江清野前去,定会是一场恶战。
糜清挑了些不轻不重,但万变不离其宗的计划和金小酒说了。
金小酒眼前闪过一丝亮光,深处拇指赞叹不已。
“原来如此,果真是好主意。”
糜清点头。
金小酒这才准备寻个理由离开,“哦对了,天色不早了,我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回去不太好。”
糜清:终于吗?终于要开口了吗?
“我就不叨扰你了,我就先告辞了。”
“啊?”糜清蹙眉。
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金小酒见他惊讶,以为他是要送她,连忙起身,“不用送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
说罢,就匆匆离开贪欢楼。
贪欢楼内某个想多了的男子,咬着薄唇,心情很是烦郁。
难道他预判错了,金小酒不是来找他表白的吗?
……
秋夜里,虽然不算凉,但是也没有往日那么燥热了。
金小酒坐在轿子里,等着回府。
仔细想想糜清出的倒真是个好主意,自己可以顺着这个主意往上爬,先行一步。
糜清要给江清野下的毒,她正好有解药。
糜清不希望云初柔跟着江清野一块去,她就偏偏劝云初柔跟着去。
到时候再把解药给云初柔,就能上演一出“美救英雄”的戏码。
这那个男人看了不心动啊。
到时候,事儿不就成了!
金小酒这般想着,简直万无一失。
轿子进府,她刚从轿子上下来,脖颈上就覆上一个冰凉凉的东西。
哪东西越发收紧,大半夜的也没个烛火,金小酒根本看不清身后的东西是什么。
求生欲极强的开始求饶,“呜呜呜,大侠你就饶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认识六皇子,你要什么尽管说,我去找他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