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发现村里不少姑娘经常偷偷看箫大,认真努力干活的男人,是个女人都抵抗不了。“
胖婶看着屋里干活的男人说道。
那是当然。
苏向暖傲娇地扬起小脑袋,她的男人,可煞可欲,自然是人间尤物。
时间飞快流逝。
转眼间,里长带着参加乔迁宴的人都陆续到达到。
很多人没见过这场面,显得尤为局促。
“这瓦房,这气派,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
“可不是,你看那种的什么菜啊,我都没见过,看着都好吃。”
“你们看萧老爷子,之前整个人都快不行了,现在精气神足的很呢。”
“这箫大家不简单啊,而且还请我们这么多人吃饭,比那啥顾家大方多了!”
桌面上,村民议论纷纷,眼神四周张望着,满是好奇。
苏向暖站在大堂与村民们聊天,箫祁就在不远处看着,眼神直勾勾地一刻都不愿错开。
“向暖,可以开席了。”
胖婶过来告诉她,苏向暖点点头,转身去找萧老爷子。
宴席摆在大院子里,来了三四十人,大堂内是怎么都坐不下的,只好部分桌子摆在院子中。
幸好反派那时候坚持把院子扩大,一是为了放置东西,二是专门空出一片区域让她种菜。
此时,院子里坐的满满当当,人声鼎沸。
看到箫大几人的到来,喧闹声瞬间停止。
让老爷子坐在主位上,她和箫大坐在旁边,看着突然安静的众人,笑道:“怎么了这是,看到我就不说话了?我有这么吓人吗?”
苏向暖看向四周,开了个小玩笑,同时配合上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引得在座的人都忍俊不禁,气氛顿时好了不少。
“我先说两句吧,”苏向暖笑得甜甜的,“·今天感谢大伙来参加乔迁宴,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各位多担待。”
苏向暖微微沉顿,扫视着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继续说道:
“我是个向前看的人,过去纵有什么,也终归只是过去,现在大旱,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守望相助……”
“你们为啥要拦我?我也是这村里的人,凭什么不让我进?”
“就是!你们区别对待,我们不服,让主家出来!”
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自门外传了过来。
“箫大,箫大娘子,外面有一对男女在吵嚷,称是村里的人。”
胖婶让人在门外守卫的伙计跑过来通传,格外头疼。
“里长刚刚不是说人都到齐了吗?怎么还会有人?”
胖婶有些纳闷,随之询问一旁微皱眉头的苏向暖。
“里长的话有误,到齐的都是村里的好人。可那些臭鱼臭虾,可是一个都没来呢。”
苏向暖有些气结。
新房外,王春花和断臂萧九爷插着腰在门口指着小伙子骂。
“当家的,那小贱蹄子出来了。”
王春花眼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苏向暖和箫大走出来,立刻让萧九爷止住了要骂出口的话,随之换着虚假的笑容,对着两人道:
“听说你们今日办乔迁宴,就连忙赶来给你们道贺呢。”
话落,就再次打量两人身后的青瓦房,眼底有羡慕和嫉妒。
盖这房子得花多少银子啊。
看着他们的笑容,苏向暖总觉得阴的慌。
身后跟着的黑娃看到王春花的嘴脸,转身拿着锄头就要砍上去,还是丁灵死死拉着他,劝说了一番,才没那么冲动。
箫祁眉眼转戾,冷冷地看她,冷声道:“谢谢你的恭贺,好走不送。”话语却干脆利索,不留一点余地。
“啥?你们居然不让我们进?这是哪门子道理?我要进去吃宴!”
萧九爷阴着脸喊道,声音洪亮。
“你们不是说请全村的人吗?我们没接到邀请也就算了,可到了你这,还不让进去,怎么?莫非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春花笑得谄媚,但话里味道已经变了。
“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就那点破烂事嘛,我刚刚在外面就看到她和一个小伙子聊的火热,不就那点事嘛,哎呦——”
断臂箫九爷口无遮挡。
但是下一秒,他就无法在发出话语。
一只手狠狠扼住他的喉咙,力气之大让他无法呼吸。
箫祁一身煞气,眼神凌厉得让人想落荒而逃。
里长和一众村民都循声而出,看到眼前这一幕,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快放手,放手!再掐就出人命了,苏向暖,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让你男人行凶,你还有没有王法?里长,你还管不管了?”
王春花吓得魂不附体,情急之下便把矛头指向叶苏向暖,同时还攀咬里长,声调都变了。
“这……”
里长也有点害怕,尤其看见箫祁那杀意十足的眼神,心里就更加没底了。
“里长,刚刚他们的话您也该听到了,他们辱我清白,我相公教训他们,我觉得合情合理。再说了,有些人就是记吃不记打,之前帮着顾家对付我,现在以为几句话就可以翻篇了。把人当傻子耍,就该承受应有的代价。”
苏向暖说道,分毫不让、
想来那晚,某人为撇清和顾家的关系躲了起来,现在风声过了就冒了出来。
“王春花,你没看到莫氏的下场吗,怎么就不吸取着点呢?”
“你,你……”
王春花气得脸上五光十色,就在这时,一声凄厉尖叫声几乎刺穿人的耳膜。
咣当一声。
一把小刀掉落在地,银色刀刃上泛着斑斑血迹。
“相公!”
苏向暖神色骤变,小腿瞪时跑过去,拉过男人的手。
只见那手上鲜红一片,血顺着掌心往下滴落。
“箫老九,你怎么还带刀!你简直太嚣张了!”
里长大声斥责。
身后的村民也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声音里也都是指责和埋怨。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带刀!我没伤他,我没有……”
箫九爷吓得魂不附体,整个人瑟瑟发抖。
“是他,是他自己伤的自己,他简直不是人!”
“就是!他们这家人没一个好东西,看我们不顺眼就也不能栽赃我们,他们就是——”
王春花骂得正起劲,但当她碰触到箫祁沉冷目光时,所有话语都梗在了喉咙,周身开始情不自禁地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