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公子,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我们也该赶路了。”燕青说话间,使劲儿把阮飘舞往怀里一带,冷声赶人。
阮飘舞一听就急了:“殿下,能让我单独和荣公子说两句话吗?”
燕青的脸色更青了。
这个女人!她怎么敢?!
她知不知道,她现在是他的女人,已经被燕青送给他了!
虽然,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她已经是他名义上的女人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发生……他简直不想回忆这段时间的经历。
他的心每一天都是火热的,但他的身体却配不上这份火热。佳人在侧,他使劲了浑身解数,甚至有用特殊功能的药他也吃了个不少,但就是不行!
一个男人不行,这是多大的耻辱!?
他原本就因为身体不行的问题而心理阴影无穷大,虽然并不期待阮飘舞能安慰他吧,可至少,对方也别落井下石。
但偏偏,从被送到他床上的那一天起,阮飘舞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每天不是损他就是无视他。
如果是在身体好的情况下,他或许会把她的小脾气当成是情趣,就像他们初见的时候,虽然她的态度也不好,但那个时候他就把她的小性子当成了乐趣,所以才会把她要过来。
但是现在……
他哪有心情跟她玩欢喜冤家的游戏啊?
本来他就因为她最近的态度而弄得一肚子火,她若是收敛一些,他或许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和另一个男人眉来眼去!
还要和那个男人单独说话!
说什么?
说她舍不得他么?
“荣公子,既然这个女人舍不得你,那你就把她带回去吧。”燕青一把将人推出了马车,冷笑:“本皇子虽然落魄,却也没有到只能捡别人穿剩下的破鞋的程度。”
荣公子面色微变:“三皇子,你误会了,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原本,阮飘舞听说自己可以跟荣公子回去,正满心欢喜着,没承想,不等她开心够,荣公子就否定了他们两个的关系。
他就那么不喜欢她吗?那么想把她送给别的男人吗?
她美目之中顿时漾起了水汽,一脸幽怨地看着荣公子,那欲说还休的委屈模样,让人可以脑补出无数的剧情。
燕青冷笑:“荣公子,身为一个男人,你这样敢做不敢当真的好吗?”
荣公子:“……”
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但他真的想讲。
碍于素质,他不能说脏话,只能寄希望于阮飘舞:“阮姑娘,请你说句公道话好吗?”
他觉得,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再这样的情况下,都会把话讲清楚的,不会任由别人误会他们的关系。
再说,当初,他是征询过她的意见的,是她亲口答应要和三皇子一起走的,又不是他威逼利诱她的。
既然你是自愿的,又为什么要摆出那种是他强迫了她的表情?
他心好累。
更累的是,阮飘舞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说句公道话,反而流出了眼泪:“荣公子,就连三皇子都看出来了的东西,你就真的看不出来吗?你究竟是真的看不出,还是故意装傻?”
荣公子:“???”
燕青冷笑更甚。
在这个应该分道扬镳然后去各自去辉煌的夜晚,三个互相之间没有多少爱意的人,却愣是演出了虐恋情深的戏码。
燕青觉得,荣公子实在是太狗了,居然把自己的女人送给他。
如果他早知道阮飘舞和荣公子有一腿的话,那他说什么都不会要这个女人。
当初之所以开口,不就是因为知道荣公子不近女色,更没有和自己府中的女人搞什么小暧昧么?
现在倒好,弄得他好像一个恶人一样。
荣公子也很郁闷,有种自己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他本是一番好意,人家郎有情,妾虽然不见得有意吧,但当初是明明白白地同意了的。要不是这样,他是吃多撑得,才会给她准备了那么多嫁妆?
要知道,为了让她能够在三皇子身边更好的立足,他光是银票就给她准备了一百万!
阮飘舞她,她就是觉得自己好委屈啊。
非常委屈。
就在这三个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得冰凝了下来的时候,几十个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
为首之人身材高大挺拔,面容英俊冷酷,眼眸深邃而狂傲。
他缓缓降落在马车前,看也不看场中的两个男人,如同闲庭信步一般走到了阮飘舞面前,缓缓伸出了大手:“玩够了没有?该回家了。”
阮飘舞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
看着男人阴鸷却伟岸的身影,她突然惊觉,虽然这个男人有千般不好,但他是真的在乎她。
就只有他在乎她。
这些日子的经历就像是做梦一样,梦醒之后,她发现只有在他的身边,她才有安全感。
她再也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夜煞!”
“夜煞?!”荣公子和燕青同时惊了。
什么鬼?
谁能告诉他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俩人为什么会认识?
最重要的是,阮飘舞那个态度是几个意思?
夜煞一边轻抚着怀中小人儿的背,一边冷眼看着对面的两个狗男人,一想到这俩人居然敢觊觎他的娇娇儿,他就恨不能将这二人碎尸万段。
而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他一声令下,几十个杀手立马一拥而上,就要把这俩人和他们的手下砍成肉泥。
陈峰首当其冲,最是凶猛。
别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因为他一早就接到了确切的消息,知道了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啊!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一直等到今天才行动。
相比起杀死欧阳锦宁来,显然是找到阮飘舞对夜煞的意义更重大。
夜煞越开心,他陈峰在红楼的地位才会越稳。
等他彻底稳住了自己在红楼的势力,那个欧阳锦宁又算个屁!
到时候,他随随便便就能捏死那家伙。
一片喊啥声中,原本静谧祥和的小树林,就被鲜血染成了罪恶的红色。
锦宁隐身于暗处,嘴角直抽:“你不是说,陈峰没有给夜煞传递消息么?”
二哈慌的一匹。
它没有撒谎!
可是,它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ps:我有罪。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今天心血来潮去给电脑加了个内存条和固态硬盘,又升级了一下系统,然后码字软件就崩了……捣鼓半天才好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