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金花姐姐口吻明显变得轻松:“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扰南宫三少了。三少,以后有生意,你还要找我啊!”
她等的就是南宫龙霆这句话,金花姐姐的口吻喜滋滋的,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这位,可是她的大顾客,是不能得罪的。
南宫龙霆的名声,在江市的富二代中,早就烂透了。大家都在观望,以后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这么倒霉,要与他联姻呢!
挂了电话,南宫龙霆身旁的女子,水蛇一样的缠绕上来,“三少。”
南宫龙霆捏捏她的脸,这样的大好春光,他怎么会辜负呢!
他又不是沈墨浓那样的偏执狂,死心眼儿。
“宝贝……”
南宫龙霆伸手摸了一手的滑嫩,他一个翻身,反客为主。
至于沈墨浓,他打算明天再去找他算账。
……
路灯下,沈墨浓行驶着车子,漫无目的的走着。
他脑海里,竟然是一片空白。
一天之内,两次落荒而逃是什么体会?
沈墨浓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撑着自己的下颌。
做不到!他还是做不到!
除了温如初以外的女人,其他都不行。
他只觉得恶心,压抑不住的,忍受不了的恶心。
在多呆一秒钟,他都有可能将那个女孩子亲手扔出去,所以,在他还可以控制自己之前,他离开了。
……
凌晨两点五十五分,沈墨浓驱车回到了沈宅。
一进大厅,沈墨浓就开始解他衬衫上面的扣子,然后,他解开皮带,脱掉了裤子。
他将脱下来的衣物,随手丢给上晚班的佣人,佣人毕恭毕敬的接过来,正要拿到洗衣房,就听到沈墨浓浑厚冷淡的声音:“把它给我扔了,我以后都不想在看到这身衣服。”
“是,先生。”
这身衣服上面,一定是沾染到了不好的气味,那气味令沈墨浓十分讨厌。所以,即使那是一套阿玛尼的手工高订,他以后也都不会再穿上它们了。
沈墨浓走进房间后,就看到温如初早已经睡熟了。
安静又恬淡。
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沈墨浓走了过去,拉开她身上的被子,躺了进去。
他转身对着她的秀发,闻了闻,他觉得,还是温如初身上的味道好闻一些。
温如初睡得却并不是很安稳,她沉浸在一个奇怪的梦中,时不时的伸手给他一巴掌,或者是用不安分的小腿踢他。
总之,她弓着身子,做出保护自己的姿势。
沈墨浓特别无奈。
对着一个酒鬼,他总不能跟她讲什么道理吧!
……
沈墨浓人生中第一次的piao娼,就这么灰溜溜的以失败而告终了。
……
第二天,温如初一睁开眼睛,就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这是酗酒的后遗症。
温如初没有睡懒觉的习惯,通常情况下,沈墨浓起床洗漱好,她也就起来了。
她扭头看了看钟表上面的时间,都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
这一觉,她睡得可真懵。
温如初起身刚走了两步,就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谁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