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白雪总是要伴着寒冷刮骨的风,一遍一遍吹的人连皮带骨的刺疼。
凌晨,察觉到什么的皎皎和封谌简直一秒也没法再在那个病房门口待下去了。
两人逃似的一路疾奔回了房间。
然后……
就瞅这个病房,感觉哪哪都不对劲。
皎皎感知最明显的。
怕就是某个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声了。
封谌好似是被刺激到了,回到病房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洗手间。
吓得皎皎还以为他是出了什么毛病,各种关心的话不要钱的一个劲输出。
小嘴叭叭的,压根就没察觉到什么叫做危险。
然后……
某个在浴室里憋着的人再也不肯亏待自己了。
皎皎就被拉着堵到门上酱酱酿酿了一番。
当然。
某人的自制力还是不错的。
到了最后关头,皎皎哼哼唧唧的几乎是要把人给磨死才肯罢休。
偏就这样,封谌也硬是忍住了,没进去。
就是一个劲儿的在那蹭啊磨啊的。
磨的皎皎嘴皮子又肿又红。
草莓那叫一个多,生的熟的层层叠叠的。
看得都叫人不忍心了。
当然,不中用的狗人在这一点上他就是个狠心的!
又磨又蹭的还非要守着规矩。
不管自己也不管别人的感受。
皎皎让他别闹还不肯,非得吊着两人都不上不下的,一起难受的不行。
就……还没同甘呢,就先开始共难受了。
这哪有一点人家霸道总裁宁可苦着自己也不让小娇妻难受的自觉嘛?
反正皎皎最后硬是被这狗人给活生生磨哭,晕过去的。
再醒过来,人就已经到民政局的大门了。
外面刮着寒雪,但大厅里开着空调,暖乎乎的。
皎皎醒来的时候明显还有一点懵。
问苏一一话,结果就只得来了一个傲娇的冷哼。
不过眼前这情况,再懵,她也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了。
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现在两人就出现在了领证大厅里,封谌的目的不言而喻。
伸手揉了揉眼,把眼里的迷蒙揉散。
皎皎略抬了抬头,却只能看见一片胡茬修剪的干净利落白净的圆弧。
眨巴眨巴眼。
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在某人的怀里一直睡着。
揽住她腰和肩膀的两条手臂像是铁块一样,带给人十分的安全感。
皎皎丝毫不用担心自己会掉下去什么的。
而且这手臂看似铁桶一片,但搂住她时却是轻轻柔柔的,一点也不硌得慌,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生怕会伤着她的力道。
托了这怀抱的福,皎皎这一觉睡得竟意外的舒服。
就算是睡梦中被来回折腾,中途也一次都没醒来过。
皎皎注意到,两人身上都已经换上了干干净净的白衬衫。
两件衣服上泛着同样的洗衣粉味道。
是清新的栀子花的香味。
好闻极了。
身后封谌注意到她醒了,也没开口。
只是稍微给她调整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坐姿。
静静地给她时间,等皎皎慢慢清醒,让她自己琢磨。
“封谌,我要镜子。”
皎皎扯了扯他衣角,小小声撒娇。
目的地到的有点太突然。
衣服是换好了,那谁知道这不中用的狗人有没有给她洗脚化妆梳头发啊。
总不能叫她蓬头垢面的去拍吧???
ps:恭喜封总喜提新称。
不中用…泥萌懂得吧〖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