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舒已经在定好的饭店等她们了,白皖昭几人拍摄完后就直接去了饭店。
王舒定的饭店口碑良好,价格也十分感人。
赵艺轻啧一声,这些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怎么了?难道是被我的帅气给迷住了?”马瑞凑到赵艺面前,嬉皮笑脸的打趣。
赵艺毫不客气的直接给了他一拳,白皖昭看了他俩一眼,没有说话。
小刘在一旁笑着,时不时的偷偷观察白皖昭。
“白小姐。”王舒站起来对白皖昭笑笑,十分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
赵艺看了王舒一眼,有点奇怪,王舒和白皖昭之间闹矛盾了吗?
她怎么记得他们之前的关系不是这样的来着?现在两个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生疏。
马瑞以为她是羡慕白皖昭有那样的待遇,一边给她拉开凳子一边损她:“羡慕啥啊?那是你羡慕就能拥有的吗?”
赵艺冷不防的被马瑞摁到凳子上,她的思绪被打断,眼神不善的瞪着马瑞,威胁他:“我发现,你今天真的很欠揍诶。”
“赵老师和马老师的关系真好。”小刘看打打闹闹的两人,忍不住感慨到,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脾气古怪的马瑞对女人这么热情。
之前他对女人完全无感的态度,让小刘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哪方面有问题,或者是喜欢的不是女生。
白皖昭在位置上坐下,道了谢之后,就垂着眼皮,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王舒会和她变生疏是正常的,在知道她的身份和特殊的能力之后,正常人都不会想和她太过亲密,怕自己也沾染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又怕得罪她,到时候自己出啥事了没人帮忙。
白皖昭不在意,她的反应始终冷淡,回答也十分敷衍,索性还有赵艺和马瑞这两个活宝,饭桌上的气氛还不错,算不上僵硬。
在王舒又一次投来犹豫的视线时,白皖昭不耐烦了,她放下手中的筷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抬起头看向他:“有话直说。”
赵艺听见白皖昭的话微微一愣,下意识看向王舒,正准备说什么缓解一下气氛,就看见王舒对她摇了摇头。
王舒深吸了一口气,斟酌着语言,小心翼翼的开口:“白小姐,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王舒没有回答白皖昭的话,他看了看周围的人,沉默下来。
白皖昭心里大致有数,王舒想让她帮的忙应该不是简单的忙,估计和鬼怪有关。
所以他才不方便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开口和她说。
白皖昭向来不是什么好心人,她和王舒也算不上多熟,她靠在椅子上,看着碗中的银耳汤,语气慵懒:“我很贵的。”
“死丫头,你在说什么呢?”赵艺一听到白皖昭的话一下子跳了起来,她用力拍了她的手一下:“这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到截下来,那你还不得玩完?”
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公共场合,他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谁知道这里会不会有人动手脚?
“这里没有其他人,不用担心,赵小姐。”王舒温声说道,在安抚了赵艺以后,他才转头对白皖昭说:“价格不是问题,只要白小姐愿意帮忙,做什么我都愿意。”
“看来那个人对你很重要。”白皖昭没什么精神,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
王舒想起那个人,忍不住弯起嘴角,整个人看上去都柔和不少,他点点头,毫不避讳:“对我很重要,所以才想请白小姐帮这个忙,毕竟在我认识的人里面也只有白小姐有这样的能力了。”
白皖昭点了点桌面,思索了一会,站起身,单手插在兜里,轻轻摸了摸包中的烟盒:“只要开出让我满意的条件。”
王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只要开出让她满意的条件,她就愿意帮自己吗?
白皖昭说完,扬了扬手中的烟盒,向外走去。
赵艺一看到她手里拿着烟就来气,忍不住转过头叮嘱她:“少抽一点,小心狗仔。”
白皖昭敷衍的点点头,那副散漫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把赵艺的话听进去。
赵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死丫头,真的早晚有一天要气死她。
“舒舒,你想请皖昭帮什么忙啊?说出来说不定我也能帮上忙。”马瑞小声问着王舒,拉了拉他的袖子。
“这件事只有她才能够做到,不要担心,不是什么大事。”王舒摇摇头,温声和马瑞解释。
他的话反倒是让马瑞更加摸不清头脑了,到底是什么事情,怎么这两人神神秘秘的?谁都不愿意说?
另一边。
白皖昭靠在吸烟区,点了一支烟,低垂着头懒洋洋的划着手机,看到被顶到热搜上的词条,她挑了挑眉头,点开了那个词条。
这个词条全是关于白皖昭和白皖珺的照片,她饶有兴趣的翻看着这些照片,这就是赵艺今天准备和她说的事情吧?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白皖昭咬着烟划过接听键,懒懒的抬起眼皮,一眼便看到了从玻璃窗外走过的男女。
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样貌格外的精致帅气,女人穿着暗色的长裙,显得气质十足。
白皖昭微微眯起眼,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男人是谁,她嘴角轻勾。
哟,夏清辉啊。
“昭昭,查出来了。”桃活动了一下手腕,嫌弃的看了昏迷不醒的宋安然一眼,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在一个人类身上下这种咒,费了她好大的力才解开了她身上的诅咒,查出后面的事情。
“说。”白皖昭慢悠悠的抽着眼,看着夏清辉和他身边的女人逐渐走远,收回视线,神色淡淡。
“她身上被人下了咒,才会对白皖珺那么痴念,不过很奇怪,为什么他们挑中的人是白皖珺?又为什么要在一个人类身上费这么大的力?”
“更何况他们选夏清辉不是更好吗?”
“真是搞不懂,这些妖脑子里在想什么,费这么大的力就是为了陷害你?”
白皖昭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她看着手中快要燃灭的烟头,抿抿唇。
不是为了陷害她,是为了恶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