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和随言又来到了之前的酒店,凌颂放了一缸热水,可他不确定,小女儿愿不愿意让他洗,但他又担心小女儿一个人在里面
“言言,我们去洗澡好不好?”凌颂问着随言,随言还是抱着腿坐着沙发上
随言点了点头,她想换身干净的衣服好好睡一觉
凌颂跟着随言走进了浴室,叮嘱着,“洗的时候小心点,别碰到水。www.jiuzuowen.com”
随言点了点头,没有动作
凌颂明白随言不想自己在里面,“我在门口,不用怕,有需要叫我。”
随言又点了点头,凌颂是真不放心随言一个人,可他不能勉强
凌颂就站在浴室门口,随言踏进了浴缸,她想着今天陆北霆在她眼前逐渐放大的脸,他的唇贴着自己,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
随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脑海里交错着凌颂羞辱他的画面
“不要不要”
凌颂听到声音就跑了进去,随言一见凌颂就大喊着不要
随言站了起来,她的脚下一滑,凌颂拿着浴袍揽住了随言
“不要求你了”随言没有挣脱凌颂的怀抱,她在凌颂的怀里哭着,说着的不要和求你好像都是说给凌颂听的
凌颂一时间有些恍惚,“言言,言言?”
“求你了哥哥求你了,我好痛”随言紧攥着凌颂的衣服,这个男人她又怕又想依靠
凌颂怔住了,这些话和那天随言说的一样,她果然没有真的放下
随言在凌颂的怀里哭累就睡着了,凌颂问了问陆远,陆远告诉他,随言的内心对这件事还是抵触,但心底又依赖他,才会脑海里闪现当日的画面,身体又不自觉的依靠着他
凌颂趁小女儿睡着的时候,和小女儿一起洗了澡,给她换了衣服,吹了头发
凌颂把随言抱回了床上,正要上床和她一起睡下
随言的手机响起了今天第n个未接来电
凌颂看了看熟睡的小女儿,拿起手机走到了隔壁房间,他虚掩着门,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小女儿的状况
“小言,你终于接电话了,今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不应该强迫你。”陆北霆打了随言一整晚的电话,他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凌颂听着陆北霆亲口说着强迫,心中积压的愤怒愈发强烈,“陆北霆!”
陆北霆听着声音一怔,是个男人,“你是小言的丈夫?”
“是。”凌颂没有多言,他想听听陆北霆究竟想怎么样
“小言她没事吧?”陆北霆多少有些心虚
凌颂一直注意着小女儿的情况,“我正式通知你,我夫人辞职。”凌颂不认为事已至此随言还有任何可能去陆北霆那边工作,就小女儿目前的状况来看,她有可能需要休息一段时间调整了
“你凭什么替她辞职,要提让她自己来提。”陆北霆和凌颂在电话里对上了,他也不认为凌颂说的话作数
“她最近都会休假,不用浪费时间了。”凌颂已经无法忍受随言多一刻是陆北霆的员工
“你有什么资格替她请假,让她接电话,我要亲自和她说。”在英国那两年,陆北霆很确定,随言和他丈夫之间有很深的矛盾,他们是为了孩子才维持着婚姻的关系
凌颂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陆北霆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给随言带去了多少伤害
“言言作为你合作公司的现任总裁夫人,她不方便也不合适再在你公司任职了,你听懂了没有。”
陆北霆愣住了,这声音,还有些话,“你是凌颂?”
“是,我是凌颂。”凌颂威严得声音传到了陆北霆的耳里
陆北霆想起了第一次,他们见面的时候,凌颂看随言的眼神,随言对凌颂饮食上的了解,他不禁失笑,“她隐瞒身份在我公司任职,你不怕我告她?”
凌颂也笑了,“你可以试试看,我倒是很希望你这么做,今天的事要不是言言念在你救过我儿子,我不会放过你。”
“你不放过我?你能奈我何?”陆北霆的语气也重了许多
凌颂笑了几声,关上了房门,“你爷爷,你爸爸,还有你那个哥哥?”
“凌颂!你威胁我?”凌颂说出了陆北霆的痛点
“陆北霆,你小看言言了,除了第一次的会面,她根本没有碰过任何和我们合作相关的文件。”凌颂没有问过随言,但他知道,随言向来做事谨慎,她知道自己的立场,绝对不会去碰不该碰的
“即使不是机密,她也多少看过一些,只要有人作证”陆北霆就不信威胁不了凌颂,他一定要把随言留在身边
“你觉得我赔不起那些钱?凌氏唯我独尊,即使有些名誉损失又怎么样,相反你和我作对,你们陆家可不是只有你。”
凌颂说出了陆北霆的软肋,他现在的巍然不动很大原因是这次和凌颂的合作,如果他和凌颂反目,凌颂势必会站在他的对立面
“你根本不爱小言,她刚生完孩子你就把她丢出国,两年多你一次都没来找过她,现在扮什么夫妻情深?”
凌颂的眼眸暗了下来,陆北霆的有机可趁其实也是他造成的
“你又在扮什么,你敢说你们家可以接受言言?”
陆北霆从没想过和随言的未来,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她,当知道她要离开的时候,疯狂的想要留住她
凌颂看破了陆北霆,他根本没有想过未来会怎么样,“你爷爷和你爸妈都要回来了,在此之前,我们整理清楚,言言的辞职报告明天会有人送去。别和我硬碰硬,你爷爷都不是我的对手。”
凌颂说完就挂了电话,比起这样温柔的解决他宁愿陆北霆鱼死网破,那样随言就可以看清了陆北霆的为人,对他彻底死心,他也能堂堂正正的收拾陆家,收拾陆北霆,报今天的仇
凌颂躺下的一刻,随言就闻着味道蹭了过来,她的手搭在凌颂的身上,头钻进他的怀里
凌颂有些高兴,就像陆远说的,小女儿的本能还是依赖他
随言睡到后半夜就醒了,她有点饿了
怀里的人略动了动,凌颂也跟着醒了过来
“饿了?”凌颂问着,随言看上去已经恢复了
“嗯,有东西吃吗?”随言意外的没有做噩梦,反而做了个美梦,她模糊间看到长大的凌瑞和凌恕,各自牵着一个女孩,来到她和凌颂面前
“嗯?”随言想想不对,她拍了拍脑袋
凌颂看不懂随言的操作,以为她又错乱了,“言言,言言?”
“颂哥哥,我做了个梦。”随言很认真的和凌颂说,“梦里小瑞和小恕都带着一个女孩回来看我们,可是”
“是同一个人?”凌颂接了下去
随言一副你怎么知道样子,“嗯嗯。”
凌颂揉了揉随言的脑袋,“女孩是你认识的人?”
随言摇了摇头
凌颂好笑的说,“那你是能未卜先知?”
随言想想也是,凌瑞和凌恕这才多大啊,搞不好是一对双胞胎
随言瞎想的期间,凌颂已经让人赶紧准备吃的了
“我帮你和陆北霆提辞职了。”凌颂说
“嗯。”随言吃着饭菜,“他同意吗?”
凌颂没告诉随言两人刚才的对话,“我让助理明天帮你把辞职报告送过去。”
“他不会轻易同意的。”随言的手又有些抖了
凌颂握住了随言的手,“有我在。”
随言拿下旁边的手机,“这里有我每次负责的翻译内容,我没碰过什么机密文件,他应该也没有那么信任我。”
不出凌颂所料,随言的戒心很强,她把所有的翻译内容都留了档,全部都是些日常文件,没有任何涉秘的内容
“你是怕他狗急跳墙?”凌颂看随言手机里的内容详尽
“我不想你因为我受到影响。”随言出去工作会考虑很多,毕竟凌颂的身份摆在那边
凌颂感叹凌夫人这个身份给随言带去的更多的还是束缚,“我帮你安排去学校工作,你喜欢吗?”
“会不会学校不敢给我安排学生?”随言嘴巴鼓鼓的,刚吃了个肉丸进去
凌颂给随言擦着嘴,捏了捏她的脸,“我给你找的学校,没人管你是不是我老婆。”
“有这样的地方?”随言都不相信了,还有凌颂影响不了的
“你得自己通过了考试才能进去,要不要试试?”凌颂说
随言想了想,“该不会是军校?”
“我老婆就是聪明,我认识个人在里面做老师,他们那边很缺你这样的英语老师。”凌颂在随言回国后就一直在给她物色工作,又要安全又要她感兴趣,还不能有人碎嘴,打她主意,军校就是最合适的,随言说过想做老师,军校规矩森严,没人敢闲言碎语更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随言总觉得是进了凌颂的圈套,可这个选项也挺诱人的,总比她没有工作,或者别人见到她就畏首畏尾的强
“我会不会通不过考试?需要测体能吗?”
“我差点忘了,你跑几步都要气喘吁吁,你还是在家呆着吧。”今天的事更加坚定了凌颂要锻炼随言的心,他还要教她一些防身术
“小瑞和小恕,他们怎么样了?”随言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两个小鬼头
凌颂刚才已经打了电话给夏贞,也分别警告了凌瑞和凌恕,凌瑞生日会在即,凌颂提醒他不要因为一点小事耽误了他自己筹谋已久的宏图伟业,说白了就是让他看着凌恕,别一不在就又惹是生非
“他们在家该干嘛干嘛,你好好养着,还有几天就是生日会了,你这样能参加吗?”
随言突然悲伤,她这样估计没这么快好,到时候让凌瑞的同学看到可怎么好
“我让陆远弄点特效的药膏,到时候你再遮一遮,应该不会很明显。”凌颂知道随言最紧张的就是凌瑞的生日会,她缺失了三年,很想尽量弥补
随言很后悔今天的冲动,那些抓痕又多又深,就那么几天肯定好不了
“放心吧,我请最好的化妆师给你遮,一定什么都看不见。”凌颂又给随言夹菜,她还是太瘦了
“明天就请行吗?”随言不想凌瑞和凌恕看到她受伤的样子
凌颂敲了下随言的脑门,“别想了,就这么回去。”
随言求着凌颂,“哥哥,帮帮我嘛,求求你了,哥哥”
凌颂不为所动,“你想感染吗?”
随言泄了气,她这伤口还新的很,要是直接用化妆品百分百会感染,到时候只会更严重
凌颂语重心长的和随言说,“言言,别再伤害自己了,你不想着我,也多想想他们。”
随言也知道自己今天的做法让凌颂吓坏了,她低着头,“我知道了,再也不会了。”
“还吃吗?”凌颂问
“吃饱了,睡前吃太多不好。”随言擦了擦嘴,摸着自己的肚子,“我是不是胖了?”
“90斤?”凌颂笑着
随言语塞,“可能还多一斤。”
“酒店有称,明早你再称称。”凌颂指着浴室
“你明天去公司吗?”随言还是有些怕,她担心凌颂不在,陆北霆会来找她
凌颂看出了随言惊魂未定,“不去,这几天我都休息。”
随言松了口气,但又觉得自己耽误了凌颂工作
“要是我不在公司就转不动了,那他该倒闭了。”凌颂这三年时常不去公司,他的三大秘书已经在这样得训练下业务能力突飞猛进,很多事也不再动不动就来请示了
“哥哥为什么这么厉害?”从以前随言就觉得凌颂是真的超人,怎么会有人能力这么强,所有的事都能游刃有余
“你指哪方面?”凌颂靠近随言,语气中充满着暧昧
随言推开了凌颂,“我说正经的。”
凌颂笑笑,“你不是知道我本来就是天才嘛。”
“可天才也做不到你这样。”随言一脸认真的夸凌颂,凌家四口,除了凌颂本人,其他三位都仰慕着家里的这位神
“克制,原则,规矩。”凌颂铿锵有力的说出了三个词,这是他走到现在一直坚持的,无论何时,不要放大自己的**,守住所有事情的原则底线,不破坏自己建立起来的规矩
“可你让我克制不住,没了原则,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