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止谦!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韩佳之怒道。
杜止谦夹起一根青菜放到韩佳之碗里,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晚上回来不安全,而且六点就到了高峰期,还是早点回来的好。”
韩佳之被气笑了:“我在自己家有什么不安全的,而且像你说的,六点是高峰期,那我更应该晚点回来,避开高峰期才是。”
杜止谦点头,赞同地说:“你说的也对,那不如把韩嫚接过来住吧。反正这里的空房子很多,这样你也不用跑来跑去的,一举两得。”
“你!”韩佳之被杜止谦气语塞了。把韩嫚接过来住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韩嫚迟早一天会被杜止谦气死!
韩嫚本来就对杜止谦有阴影,要是跟杜止谦住一块的话,那她的病就更不可能好了。而且已杜止谦时不时对自己用强的,根本没有人权可言。
这要是让韩嫚看见,还不知道该难过成什么样呢。
韩佳之已经能想像到那时鸡飞蛋打的场景了,所以杜止谦这个提议,就是故意用来恶心她的!
韩佳之咬牙切齿地说:“行,我六点回来。”
“是六点前。”杜止谦纠正道。
韩佳之顿时怒了,说:“杜止谦你别太过分了!”
杜止谦看着韩佳之笑道:“我给过你别的选择,但你没选。”
韩佳之站了起来,想要回卧室,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啊!而且她看到杜止谦这幅嘴脸就恶心!
结果却被杜止谦拉住手,一把拉进了他的怀里,让韩佳之坐在他的腿上不得动弹。
韩佳之挣扎道:“杜止谦,你又发什么神经!”
杜止谦强制性地按住韩佳之,说:“你还没吃饭,先把饭吃饭。”
韩佳之别过头,怒道:“看到你我就吃不下饭!”
杜止谦捏着韩佳之脸蛋,强迫她面对自己,然后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不管韩佳之的挣扎,疯狂地辗转,深入接触,极尽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杜止谦才松开韩佳之,他喘着粗气说:“如果不想继续的话,就乖乖吃饭。”
韩佳之抬手想给杜止谦一巴掌,却被杜止谦辖制住了手。韩佳之埋头咬向他脖子,杜止谦只是轻笑了一声,然后低头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韩佳之立马松开了杜止谦,挣了挣被杜止谦辖制的手,却没有办法挣开。
杜止谦用舀了一勺汤递到韩佳之嘴边,韩佳之抿紧嘴唇侧过头。杜止谦趁机咬住韩佳之锁骨,疼痛感让韩佳之又挣了挣。
她说:“我吃还不行吗!?”
杜止谦这才满意松开了嘴,又习惯性地舔了舔被他咬过的地方。
韩佳之想离开杜止谦的怀抱,却发现杜止谦根本没打算放过她。韩佳之怒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吃啊!”
杜止谦理所当然地说:“就这样吃,我喂你。”
说着,又把手里的勺子往前递了递。
“杜止谦你……”
韩佳之刚想破口大骂,就被杜止谦打断了,他说:“佳之我不想再像上次那样跟你发生争吵,而且也别试图跟我讨价还价。你知道的,你总是占不到便宜的,说不定情况还会更糟。”
现在杜止谦是掩饰都懒得掩饰了,甚至还拿上次的事情威胁她!韩佳之固然生气,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杜止谦说的没错。她跟他讨价还价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而且情况还会变得更糟。
韩佳之忍了忍,满腔怒火地喝下了杜止谦喂给她的汤。
这顿饭,韩佳之深感折磨。一顿饭下来,仿佛是上了刑场,遭受了一番羞辱之后才结束。
杜止谦愈发的没有收敛了,简直就是在拿她当宠物养!
但是韩佳之却对这样的行为无可奈何,除了忍耐别无办法。
第二天一早,杜止谦离开后,韩佳之也连忙出了杜家庄园,往韩家哪儿赶。
韩嫚见着韩佳之后,平日郁郁寡欢的心情顿时好转。两母女在一起聊的许多,中午还一起吃了饭。
从前韩嫚工作繁重的时候,两母女也极少有这样悠闲的时候。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聊会天,一起开开心心地吃顿饭。
现在寄人篱下了,倒是尝到了久违的天伦之乐了。
韩佳之把这两年的见闻都和韩嫚细细的讲,比如去过的地方,见到过什么样的人。
她会告诉韩嫚,呼特哈玛拉山上常年下风雪;会告诉韩嫚她滑过最长的滑雪道;会告诉韩嫚,呼特哈玛拉那儿的夜晚满天繁星,美极了。
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提起过文汝明的名字,文汝明是永远都要被深埋在心底里的伤。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了。杜止谦要求是在六点前回去,虽然韩佳之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肯,也无可奈何,谁知道那个疯子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和韩嫚告别后,在回去的路上,车子停在红绿灯面前等待时。身后突然有辆白色的跑车撞了上来,影响倒是不大,只是车子稍微晃动了些。
司机把车开到一边,然后对韩佳之说:“夫人,我先下去看看情况。”
韩佳之懒得纠正这个称呼了,只是百无聊赖地点了点头。
下去之后,在车里隐约听见外面的动静。
追尾那人说:“实在抱歉啊兄弟,您这车太贵了,我一时看入神了。一个慌神就撞上去了,真对不住啊。”
韩佳之皱起眉头,心想:‘这声音怎么又点耳熟啊。’
司机说:“这车不是我的,我只是负责开车的司机。幸好影响不大,没吓着车里的人,要不然麻烦就大了。至于损失,就照磕碰程度来赔偿吧。”
那人说:“好的,谢谢兄弟啊。车里还有人是吗?那我顺便给她也道个歉吧,这事的确是我不应该了。”
司机侧身给他让了一条道,那人走过去,敲了敲车窗。完全看不清里面的车窗被缓缓摇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佳之姐!”
坐在车里的韩佳之背靠椅子,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好久不见,刘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