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有些事,还没有处理好。”
南晴挑挑眉
“权祀?”
南星点头
“嗯”
说着,她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完,放到一边。
南晴凑到南星跟前
“你俩吵架了?”
南星摇头,攥攥手
“他生我气了。气我给他下药,独自消失这么久。”
南晴挑挑眉,沉默。
给人家下药,还搞失踪?
她看看自家这个妹妹。
该。
这换谁谁能不生气?
南晴抚弄了一下发丝
“怪不得他生这么大的气。”
南星蔫了一瞬。
“我还没想到很好的方法解决这件事。”
刚刚一见她就知道,他很生她的气。
那样子,像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这么一想,南星压压帽檐,更蔫了。
南晴笑了
“你一来,他注意力就没从你身上移开过。这样的男人还不好处理?”
南星眨眨眼,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
南晴凑近南星支招
“送个小礼物,道个歉哄两下就好了。”
南晴想了想,又道
“还不行的话,就把人弄
床上去,睡一晚。要是这招还没用······那你就换个男人好了。”
南星听完,
“管用吗?”
“分人。”
“姐夫生气的时候,大姐就是这么搞定姐夫的?”
南晴摇头
“不,我是被搞定的那个。”
南星沉默。
酒店里,来来往往的名人上流人士。
大家也都认出来了,这个带着鸭舌帽突然出现的女人是南星。
有些反应快的,已经往南星跟前走,来敬酒了。
南家情况复杂。
能来这儿的,基本上都知道南氏集团由南晴南星两姐妹把持着。
毕竟一年半之前南氏集团的那次变动也闹得沸沸扬扬的。
基本上也都知道,俩姐妹跟其父亲不和。
相比较于南建国,这俩姐妹才更应该多巴结。
周边人敬酒,南星把鸭舌帽往下一压,对其不闻不问。
南晴站起身来,轻松的跟其他人周旋。
周旋之中,南星突然开口
“姐,还有糖吗?”
南晴喝了一口葡萄酒,
“糖?你要这个干什么?”
南星没说话,只是望着她。
五分钟后。
南星拿着一盒糖沿着酒店的长廊往外走。
远远的听到白禹一声
“南星小姐。”
她脚步一顿,扭头。
白禹站在拐角处,面色温和走上前来。
他笑着道
“南星小姐是要走?”
他对南星突然离开又突然出现这事只字不提。
一如之前一样打招呼。
南星攥了攥手里的糖盒,跟着伸手递给白禹
“你把这个给他吧。”
“少爷在地下车库还没走,南星小姐不如亲自给他。”
南星愣了一下
“他在做什么?”
白禹笑道
“公司有些事情临时要少爷处理一下。”
南星眨眨眼,攥住手里的糖盒,有一瞬的犹豫。
他可能不想见她。
刚刚他走的时候,很生气。
白禹温和开口
“南星小姐这边请。”
说着,摆出请的姿势。
直接把南星往地下车库的方向带过去了。
走进地下车库里。
昏黄的灯光下,权祀坐在一辆商务车里,门半遮掩着,正在进行视频会议。
旁边保镖握着平板,站在旁边。
他眼皮低垂着,矜贵慵懒的样子靠在椅背上。
带着一只耳机,视频里的人正在说着什么。
南星一眼就看到了他。
看到他在开会,她脚步顿住,没有再过去了。
白禹轻声道
“南星小姐,您过去吧。”
南星摇头
“没关系,等等吧。”
她低头,捏了捏手里的糖。
主要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正等着,远远的听到一欢快的声音
“咦?真的在这儿哎。”
话音落,就见到一个女生扎着马尾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女孩穿着一身帆布鞋带着白色的鸭舌帽。
扑面而来的青春洋溢感,让人一眼捕捉,浑身上下带着生命力。
她很快跑到了车子跟前,保镖立刻将人给挡住了。
那女孩隔着保镖跟权祀举手打招呼。
女孩挡住了南星的视线,她看不到权祀的神情。
南星盯着那个女孩看了一会儿。
跟着询问白禹
“她是谁?”
“她是权珊,仔细算算她的爷爷跟老爷子有些亲戚关系。”
大家族里的亲戚,这里面拉扯的就远了
跟在权珊旁边还有几个男孩女孩,一看便知道是富家人的小姐公子。
一行人围在那儿,远远的往车子里面望着。
似乎都想上前去跟权祀说句话。
权珊手里拿着一盒糖,那糖正跟南星手里的这一盒一模一样。
跟着权珊笑眯眯的把那糖递了过去。
南星跟白禹站的不算远。
其中有女孩一眼就望见了南星。
几个人小声道
“哎,那女的手里拿着的糖,跟小珊这款是不是一样的?”
“不是吧?也是拿着糖来巴结权先生的?”
“噗,权先生吃这种糖,还真的是整个帝都的女人都知道了啊。”
几个富家公子小姐,想当然的把南星当成了来地下车库堵着想攀高枝的女人。
有人轻啧了一声
“谁让权先生太低调了,除了这个喜好,其他的也不知道了啊。”
“不过这些女人也不动脑子想想,权家财大势大,缺她们手里这块糖?”
南星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糖盒,她低着头摆弄了一会儿。
也对。
他什么都不缺。
想着的时候,抬头朝着权祀的方向望了一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权祀眼皮抬起,一双浅灰色的眸子正幽幽望着她。
一张俊美的脸,没什么表情,眉梢眼尾的戾气不曾消减。
南星攥攥手里的糖盒。
他好像,不太想见到她。
她什么话都没说,把帽檐压了下来。
跟旁边的白禹道
“我先走了。”
白禹一愣。
“南星小姐,您不是来给少爷送糖吗?”
南星摇头
“我忘记了,这糖已经开始量产对外售卖了。”
他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到。
不缺她这一盒。
也不可能哄到他的。
说完,她转身没再回头望一眼,离开了。
站在电梯口旁边。
甩了甩自己的左手,眉宇间带着疲惫。
她今年,二十岁。
只是过了一年半,体力却像是四十岁的。
啧。
商务车旁边。
权珊咽咽口水,捏着糖的手都在抖。
“权,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