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我不管你得喜欢我。”
他整个人都被她缠死了,怎么都动不了。
他怎么离开。
接下来他面对的问题。
“秦慕初,我送你回家。”
“不行,我喝成这个样子,妈妈一定会很生气很担心的。”
真无奈。
知道有人会生气会担心还要喝成这个样子。
她死活都不回家。
景清鬼使神差地把她送到酒店里面。
晚上九点左右,一个看起来成熟的年轻人带着一个喝醉了的漂亮的学生妹妹,招来了不少的目光。
那一次,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对于这种事也不是无欲无求的。
至少对着秦慕初来说是的。
他浑身都很热,叫嚣着他很想要床上躺着的那个青涩的女孩儿。
但是她还小,现在又喝醉了,他不能这么混蛋。
那次景清第一次亲秦慕初。
食髓知味。
后来他还是想办法弄醒了她,亲自把她送回家。
她当了演员之后,他也很关注她的新闻。
起初她也只是一个长得漂亮的小姑娘而已,后来也有了些名气。
有一回她接受采访,一身白色衣裙,头发精致。
“那秦小姐的初恋是谁呢?”
“嗯……其实我还没有谈过恋爱。”
“哈哈那秦小姐的初吻是不是还在?”
“嗯……是的……还在……”
在个屁。
看得真生气。
不仅跟不认识不熟的男人搂搂抱抱也就算了,而且还着急跟他撇清关系。
是……他比不上那些演员吗?
他慌忙寻找她的下落,那时候她人还在b市。
逐渐地,景氏才接触娱乐行业。
他动用了自己的人脉,才把秦慕初从b市调回来倾城。
在他眼皮子底下,他看她能翻得起什么花样来。
他逐渐开始参加那些娱乐宴会,也能碰的上她。
她那么漂亮,有很多男人都在看她。
最让景清气愤的是,秦慕初竟然装不认识他。
“来来来慕初,这是景公子。”
女人踩着高跟鞋,眼底是周旋各个宴会的得心应手,红唇轻启:“景公子好。”
那时候他真想放下这些繁文缛节和那些礼仪教养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在他面前伪装的女人。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你好。”
女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礼貌又疏离地笑了笑。
在人海里周旋了这么多年,她也收敛了自己的小脾气,知道什么叫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景清十分厌恶这副样子。
于是明里暗里开始给她各种难堪下,想要她能够发发脾气。
别笑得那么假。
可是,每一次都不能如愿。
最多,她也就是说一句“景公子,别开玩笑了”。
谁跟她开玩笑。
不识好歹的女人。
后来,他也就不跟这个蠢女人计较了。
因为,他亲耳听到也亲眼看见,有人因为他对她冷眼相对,而明里暗里地嘲讽她。
她日子也不好过。
辛辛苦苦拍戏,钱都被公司扣了大半。
她没有背景,资源都得自己找。
甚至,还要被人灌酒。
不过所幸,那一次她碰上了他。
她喝得很惨,踉踉跄跄才走出包房去了卫生间。
他紧紧跟着她,步伐一点儿都不敢慢下来。
她在里面吐的昏天黑地。
等到她出来的时候,他就挡住了她的路。
她踩着高跟鞋也只到他肩膀那里。
他看着她,居高临下。
“怎么,喝这点儿就受不了了?”
可能她那时候真得觉得很委屈,连伪装都不想了。
抬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个人的第一次就这样发生了。
她的青涩简直要让他发狂。
那是他对她最温柔的一次,而且一直在她耳边哄着她。
即使这样,她还是被他伤着了。
她疼得整个人都弓了起来,白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细的密汗。
第二天,她到很晚才起来。
一起来之后,就用眼睛瞪着他,仿佛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他订了早餐,亲自给她喂到嘴里。
这还是他强逼着她吃进去的。
他知道,她第一次,是委屈。
可是他也是啊。
他先走的时候,她还在后面大喊:
“景清,你特么就是个混蛋渣男无耻,你不要脸!”
他没理她继续往前走,可是眼底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后来,他就真得成了个混蛋。
他查到了她的住址,知道她的工作行程。
他每次在她闲在家里的时候,就会去找她。
或许是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变得暧昧不清。
秦慕初被他欺负的太狠了,就躺在那里小嘴不停地骂他。
那些话,他都要听腻了。
太阳慢慢升起来,他才醒过来。
景清缓缓起身,踩着一地的朝阳。
也是,现在这么好的天气,哪里来的什么白雪红枫。
景清回到公司的时候,那个叫做秦挚的少年立马就冲了上来。
“我刚刚看到了……”秦挚闭了闭眼睛,“你……这是要拿整个景氏来赌。”
景清一晚上没有睡着,眼底下有一层淡淡的青色。
他实在是很累了。
“你都知道了?”
秦挚所有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几乎都要维持不下去。
他从他助理那里得知,没想到景清竟然那么疯。
用自己的整副身家性命,就为了一个女人。
“你疯了吗?”少年眉目已经凌厉,“你这样的话,你父母该有多伤心,我一直以为你十分冷静理智,为了一个女人,真得值得吗?”
景清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如果不值得的话,为什么你要离开上饶,你不是也在荒废自己的时间等那个女孩么?”
秦挚目光一沉。
他这个表哥或许真的是疯了。
那个废物,她配么。
“你有万全的把握不连累景氏吗?”
“有。”
景氏不会受难。
他早就算好了一切,到时候他一定不会放过赵瑾然。
他会给秦慕初留一条后路,用他自己的一切铺成的后路。
“你现在还有什么打算,那个姓赵的马上就要拿到法院的传单了。”
“那最好,越快越好。”
秦挚觉得那个姓赵的女人也是惨,做了一场白日梦不说,而且把整个人都栽在景清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