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吧?
那个固执的老头儿,向来只认能力。
“他在你们医院待多久了。”
乔瑾知想了想,“半个多月了。”
何世钦虽然声誉不好,但是能力却是外科里首屈一指的了,这点乔瑾知也没话说,毕竟她都是亲眼见过的。
垣恒还在不断的给垣衣使眼色,后者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
问出了连她都八卦不已的问题。
“同事之间可以理解,但是他找你乔音音干什么?”
墨色的瞳孔怔了怔,随后看向了秋什的方向。
秋什耸了耸肩。
她们四个,出了音音以外,哪个不是八卦的跟几百年没吃过瓜似的。
这要让垣衣知道了,不问个彻底那就不是她了。
乔瑾知咽了下口水,“就是,之前一起去当志愿者认识的……”
“别告诉我你俩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啊,我可不信!”
哪个同事能让何世钦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找的?
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她们吧?
关于以前的一些事,就连秋什知道的都不多,而且乔瑾知也并不想再提起那些过往,所以就想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可这几个老奸巨猾的主儿,哪个是那么好糊弄的。
“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吧,”
乔瑾知一本正经的开始编起了瞎话。
没办法,随便说说的话,他们不信啊。
车内十分安静,竟然真的听起了乔瑾知的瞎编乱造的胡话。
而另一边。
因为垣衣已经打过招呼原因,酒吧里已经无人阻拦,随便何世钦怎么折腾,就连垣猛都离开了。
看着被翻的乱七八糟的酒吧,何臣心里五味杂陈。
这小丫头,难不成真的长翅膀飞走了?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臣哥,你看下这个。”
何臣接过手下递过去的衣服,狠狠的皱了一下眉。
“应该是刚才趁乱离开了。”
眼下,也只能是这个结果了。
黑色的连衣裙被骨节分明的五指紧紧的握着,男人默不作声的靠在沙发上,阴沉着脸,和往日放浪形骸的形象完全不同。
那双被遮掩在碎发下的眼睛,充满了戾气,就像是长年处在泥沼里的人一般,阴郁至极。
从他见她的这几次来看,她好像一直在躲着他。
换一句话来说,她根本就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为什么?
何世钦对此感到无比的疑惑。
如果两年前的乔音音也是如此冷漠,他现在也不必这么大费周折了。
这女人,招惹了他现在又不想认了?天下可没有这样的好事儿。
“音音呐,你可千万要藏好了。”
他现在还没有太多精力去找她,等再过段时间,她就是想躲,也没有机会了。
“嗡———”
何臣在一旁接着电话,时不时的往沙发上看上一眼。
几分钟过后。何臣放下手机,犹豫地看了眼沙发上的何世钦,“哥,我们该走了。”
对乔音音是兴趣也好,什么也好……
他们都没有时间了。
何世钦揉了揉眼睛,那股心烦意乱的劲儿又上来了。
起身走了几步,转身对何臣道:“去查下那个叫乔隐隐的心理医生。”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何臣呆愣的点点头,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