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太子似乎不大高兴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就没有什么想同孤说的?”
“什么?“舒悦抬眸,一脸的疑惑。
太子低头,眸光仔细地打量她,“她如此做,你一点都不生气?”
舒悦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太子是想知道她有没有吃醋。
这人,还真是幼稚!
“生气啊!“舒悦故意板着俏脸,佯装生气的样子,“她是臣妾的妹妹,竟想同臣妾抢太子,臣妾听到的时候,恨不得当场打她两个耳光,也难消除臣妾这心中的气愤!“
太子闻言,唇角不禁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看不出来,孤的悦儿还是个醋坛子呢。”
话里意思带着打趣,可这语气,听起来却十分的宠溺。
舒悦撇撇嘴,这太子真是太闷骚了,她还不得不配合他,
舒悦忍不住感叹,做太子妃也不容易。
她摇着头否认,“臣妾才不是醋坛子,太子你莫要冤枉臣妾!”
太子低头在舒悦的额头吻了一下,笑着道:“好好,孤的悦儿才不是醋坛子。“
两人有腻腻歪歪地亲热了一番,才去午睡。
这是太子第一次进舒悦的做姑娘时的闺房,他像个好奇的毛头小子一般,到处都要摸一摸,看看,还要问舒悦有些东西的用途和意义。
舒悦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了。
最后,躺在木床上的太子右手捏着舒悦第一次绣的香包,同舒悦约定着:“这个香包,孤很喜欢,孤会时刻戴在身上。”
舒悦敷衍地点着头,“太子欢喜便好。”
这香包,是太子自个强硬拿过去的,舒悦根本没说过要送给他。
眼下见太子这么宝贝,舒悦也不好问他拿回来,只是,那香包的绣功,她是真的不敢恭维。
香包上的图案不知是兔子还是鸟,简直乱七八糟,丑得要命。
也不知太子戴在身上,会不会被人笑话。
太子把玩了好一会,这才放下香包,
然后拉着舒悦,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悦儿,歇息吧。“
舒悦“嗯”了一声。
两人的体温相贴,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太子的手在舒悦的背部轻轻抚摸着。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白雪,一朵一朵的雪花,挂满了枝头。
屋内,一片静谧无声。
两人在舒家用完晚膳再回去。
一行人把他们送出舒府的大门,吕氏跟在队伍的后面,尽量地降低存在感,不让别人发现她的存在。
见舒悦和太子上了马车,吕氏这才去了舒夫人房间请罪。
吕氏跪在舒夫人面前,“是妾身教女无方,望夫人从轻发落,仪儿她知错了,妾身日后定会严加管束。“
舒夫人冷眼瞧着吕氏,并不开口说话。
之前吕氏踩在自己头上,她忍了。
毕竟,一只巴掌拍不响,再加上她对舒宰相失去了信任,所以,她没有计较。
如今,舒仪儿竟敢勾引太子,想抢她女儿的夫婿,舒夫人是绝对不会再忍了。
吕氏见舒夫人不搭理她,她更是急了,连连叩头。
“夫人,您就原谅仪儿这一回吧,仪儿年纪尚小,做错了事,还请夫人看在妾身的份上,别同她计较。“吕氏哀求道。